“嘩！”
隨著老鴇的聲音落下，現場頓時響起了嘩然之聲。
因為大家都沒想到，萬香樓大名鼎鼎的凝香胡娘會這麼突然的定下出閣的日子。
“誒，怎麼回事？
以往萬香樓的花魁不都要等一年再出閣的嗎，到凝香這怎麼三個月都沒有就打算出閣了？”
“嘿，管她們怎麼回事，隻要凝香出閣就行，老子的胃口早就被吊起來了！”
“嘁！不是我看不起你，凝香這樣的美人出閣，你能染指得了？”
“我又沒說要凝香姑娘的出閣，她總有正常接客的時候吧？
嘿嘿嘿，到時候豈不是咱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妙，妙啊！哈哈哈哈！”
……
一時間整個萬象樓內討論聲不斷，盡管許多人都明白凝香出閣跟自己沒關係，但出閣之後就有了啊！
自古以來，花魁都是這樣，先被青樓捧上去然後引發一群人哄搶。
但有權有勢的人大多搶的是花魁的出閣之日，在之後如果還有興趣可以選擇包下對方。
不過包花魁的費用不低，如果那人不再堅持那出了閣的花魁就會出來接客。
往往最開始的一批人會花最多的錢，因為他們會享受到花魁最美好的時候。
再然後花魁其實也就不是花魁了，不過前麵的花魁走了後麵還會有新的花魁上來，如此往複……
蓮步輕移，凝香身穿一身火紅繡蓮裙走到台上。
現在在她耳邊不斷有糊言穢語從樓上傳來，放眼望去閣樓上全都是一些熾熱的目光。
看見這些，盡管凝香強自鎮定甚至繃緊秀臉，但她終究還隻不過是個二八年華的少女……
‘我該怎麼辦？’
心頭不由得產生一種悲傷，她感覺自己已經看不到未來……
dengden……
舞台邊伴樂聲響起，凝香愣了愣後才開始翩翩起舞起來。
雖說是花魁，但凝香依舊需要出來見客。
不過卻是見客不接客，如此讓客人們心癢難耐。
凝香其實並不喜歡這樣，可身在青樓根本由不得她……
“哼！敢跟老娘甩臉色，我還治不了你？”
台下，老鴇看著舞台上跳舞的凝香，能被選中當花魁舞姿自是極美。
甚至於即便是老鴇這樣不知道經曆了幾任花魁的人，都感覺凝香在其中是最美的之一。
可這又怎麼樣？
不能完全被自己掌控的花魁，老鴇寧願讓她早點出閣，因為在萬香樓裏從不缺想要當花魁的人……
台上凝香的舞姿曼妙，台邊的曲聲也十分悠揚。
雖然細看之下，舞台上的凝香似乎隱隱有悲傷之情流出，可卻沒人在乎……
“喲！今天竟然是凝香姑娘出來表演？”
“趕上了，哈哈哈！那咱們就在大廳坐會吧，小娘子不著急吧？”
“咯咯，奴家哪敢啊？”
……
雖然一開始許多人都被王公子給趕走，但是夜晚的青樓從來不會缺生意。
更何況是在外城鼎鼎有名萬香樓那就更是如此，所以沒一會的時間就又來了許多客人。
此時王公子或許是因為正在欣賞凝香的表演，所以沒有再趕人。
至於林凡，他則是一直在樓下思考著該如何將這位王公子給弄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