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城知府的日記裏好像寫了這小子，他無惡不作的應該一直都是那個吏部侍郎的老爹在撐腰吧？’
隻要是人就會存在軟肋，而吏部左侍郎作為吏部的二把手朝廷的二品大員林凡是動不了的。
至少他不可能像今天對付敦陽知縣，或者東城知府那樣，去對付一位二品大員。
關於這點薑二已經說過了，不過他話雖然是那麼說但卻明說是不能強動。
‘一定要把這小子抓走，到時候撬開他的嘴肯定會弄到很多東西！’
林凡心下一動，目光緊盯樓上的王公子，或許把他連帶著他老爹做掉就能獲得長公主的信任了！
“跳得好！”
“再來一個！”
“凝香姑娘，再來一個！”
“哈哈哈，不錯，不錯大爺有賞……”
……
舞台上凝香跳完了一支舞，而在台下的觀眾們眼看她停下當即開始叫嚷起來。
有些人甚至開始朝舞台上丟錢，見此凝香臉上沒多少表情，但是在心底裏卻感受到了恥辱的感覺……
她終究是大小姐出生，如今這樣拋投露麵的給青樓客戶表演就感覺十分恥辱了，而且此時她還想到了之前老鴇說的話。
‘七日之後我就真的要出閣了嗎？’
看著台下不斷叫好，甚至開始丟錢上來的人群，凝香沒來由的朝樓上最靠前的位置看了一眼。
那裏正是王公子所在的位置，其實凝香也知道王公子的存在。
畢竟她的每一次表演對方都來看，並且為人非常霸道，在這完成的萬香樓裏幾乎是看誰不順眼就打誰。
‘他也不似良人……’
柳眉微皺，凝香其實也知道自己之後大概率會第一個落到這個王公子手上。
事實上青樓女子，尤其是花魁，如果能靠上一個有權有勢的也十分不錯。
比如王公子這樣，家裏既有錢還有背景的，在內城或許不管用，但在外城隻要王公子一句話那凝香絕對能過上安穩日子！
其中的代價無外乎就是專門陪他一人而已，但這一切的前提是王公子會是個值得托付的人……
“少爺，您快看凝香姑娘正看您呢！”
“哈哈，這不是廢話嗎，咱們少爺是何等人物？
能看上她是她的福分，之後她出閣咱們少爺也是勢在必得，現在自然想要討好。”
“還得是咱們少爺啊，人往這裏一坐就把這裏這麼多人給比下去了！”
……
樓上王公子的仆從們都在不留餘力的拍著馬屁，聽見這些話王公子表演麵風輕雲淡但心裏卻十分舒爽。
“嗯，讓那些人閉嘴，吵到本公子了。”
隨即似乎是看出了凝香的不適，王公子開口下令，而他身旁的仆從立刻如脫韁野狗一般的衝下樓。
在樓上的或許會有王公子不好得罪的人，但在樓下的絕對不會多！
因此這次仆從僅僅隻掠過了林凡一人，其餘的樓下幾乎所有客人都被他們問候了一遍……
對此林凡沒發表什麼意見，而現在如果有人仔細看他的嘴唇的話那就會發現林凡似乎正在跟誰說著話。
與此同時，舞台上的凝香臉上先是一驚，而後驚疑不定的目光開始在樓下搜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