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何花的身世(2 / 2)

楊濂猛地抬起頭來:“你是說,那個女嬰,有可能是?”

哪知孫儀卻搖頭:“這件事的知情人很少,這麼多年過去了,死的死,老的老,走的走,很少有人知道真相,即便知道,也是諱莫如深。不過據說那個女嬰因為出生時出了點問題,也死了。”

楊濂竟失望的哦了一聲,又喝下一口酒:“這樣說來,跟何花一毛錢關係都沒有,猶如廢話。”

“不盡然。”孫儀兩手支桌,望著楊濂:“皇宮裏的事情說不清楚的,那個女嬰說不定沒死。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小花花,難怪我第一眼看見她畫像時,就覺得眼熟,我這次回去見到了那寵妃的畫像,跟小花花很相似。”

“真的?”楊濂渙散無光的眼睛終於染上一絲神采,隻是轉瞬間又黯淡下去:“即便她是公主,我又能如何?”

孫儀被他說得一愣,往深裏想了想,覺得有些道理。楊濂之前以為何花是公主,就拚命讓自己考上狀元,以期配得上她,後來聽說她隻是個鄉村女子,就毫不猶豫放棄官職,跑到城陽縣做個縣令,如果何花真的是公主,公主和縣令的差距猶如雲泥,即使他再要參加殿試,也是三年之後了。三年時間,變數太多,很多東西都會改變。即使拋卻身份差距,何花那樣的女子,如果心裏沒有他,是萬萬不會跟他走的。

很明顯,她心裏沒有他。

更要命的的是,她還連他的情意都不知道。

“所以,我覺得,你目前最重要的是讓小花花知道你對她的感情,我知道這件事有難度,必要的時候可以采取點非常手段。”孫儀說。

楊濂不懂:“什麼非常手段?”

“這樣,你先告訴小花花你如何如何愛她,她接受最好,如果不接受,你就強——”他撅起嘴巴對著空氣狠狠啵了一口,“我告訴你,女人跟咱們男人很不一樣,你強行吻+著吻+著,她就繳械投降了。”實踐出真知,他就知道,對於某些女人,這種方法真的好使。

可憐的楊濂,飽讀四書五經,才華橫溢,此時在酒精的作用下,無知得像個小孩子,瞪著一雙苦苦求索的雙眸,“真的要這樣?”

孫儀鼓勵地點頭:“你可以試試。”

他眼裏流露出憧憬與向往,甚至有一絲甜蜜,片刻之後卻神色一凜,連連搖頭,“不行不行,萬一她生氣了,再不理我可怎麼辦?”他忽然低下腦袋,雙手不停地捶打自己的頭,“那麼多年過去了,我還是不知道怎麼跟她說,世上那麼多書卷,怎麼就沒有一本是講如何同自己心愛的女人相處的。”

“即使有這樣的書,看了你也學不會,哎,怎麼教你都不會,真是……”該說的說了,該勸的勸了,該教的教了,孫儀覺得,該吃飯了,筷子還沒下去,忽聽見他說:“何花家裏住了個男人。”

他想起今日看見的一幕,就心如刀絞。

“啊?怎麼會?是誰?那你還坐這兒喝什麼酒啊?快回去,帶我去看看。”孫儀丟下筷子和一錠銀子,拉起楊濂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