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這邊,女人的神色讓她和白葳的皮膚上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Ww WCOM
那種神色,玉子和白葳也不知到底該如何形容。
那張臉時而看起來像是在笑。但時而看起來又仿佛隻有一團怒火。
“你想幹什麼?”玉子問。在心裏,她已經做好了任何心理準備。就算是真的遇上了劫匪。
玉子記得曾聽過這樣一句話,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靜觀其變,等時機成熟了再反戈一擊。
但玉子沒想到女人聽了,從身後掏出一樣東西對準玉子的額頭,“我不想幹什麼。我隻想讓你們跟我走一趟。”
白葳和玉子瞪大眼,這才現那樣東西竟然是一把鋥亮的手槍。
這種東西,白葳在警匪片裏也曾看過。但真真切切擺在眼前的還是第一次。盡管槍口並沒有對準自己,但白葳感覺自己的心跳一刹那似乎停頓了下來。那種感覺在白葳看來甚至比自己在大白裏看見不幹不淨的東西更加令她驚悚不安。
玉子不明白女人為什麼會這麼做。因為一般常理,劫匪無非就是劫錢劫色。而眼前這個女人的目的似乎根本不限於此。或許自己和白葳對她來有更大的用途吧。玉子想到這,深吸一口氣盡量使自己平靜下來。
女人見玉子和白葳不話,把手裏的槍放下,“實話告訴你們吧。你們兩個已經滲透到了我們的計劃中,如果你們倆答應我們一件事,我們也不會虧待你們。如果你們一意孤行,那我也救不了你們。”
玉子和白葳聽了,更加不明白女人的用意。
淩晨兩點,張磊和李路還是無果而歸。坐在賓館的客房裏,李路和張磊也不知到底聊了些什麼。隻知道每句話裏似乎都和玉子、白葳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不行,李路。我還是得去一趟刑偵隊。我總覺得事情沒有咱們想的那麼簡單,”張磊忍不住。客房內的時鍾上的秒針每走動一格對他來無疑意味著莫大的煎熬。
李路聽了也不再反對。原本他一直認為玉子和白葳隻是簡單的失蹤。但就現在的形勢看來,自己先前的觀點越來越沒有了根基。如果真的隻是失蹤,到現在為止玉子她們也應該回到賓館裏。
還未走下賓館的樓梯時,張磊接到了另一通電話。電話是刑偵隊打來的。
張磊把手機湊到耳邊。
“請問是張先生嗎?”
“是,”張磊。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後續的內容。
“是這樣的。我們剛才在市郊現了一輛丟棄的汽車。經見識人員核查後現車內有一台照相機。這台照相機的外形和您描述的極為相似。而且鏡頭蓋的反麵被用白色顏料塗著yZ的縮寫。所以本部想請你們過來協助辦案。”
“如果真有yZ的縮寫的話那就一定錯不了。警官,車主找到了沒。我的那兩個朋友現在怎樣了?”
張磊聽了仿佛親眼見到了玉子和白葳一樣高興。
但電話那頭的人似乎不願再繼續透露下去,隻淡淡了句:“到本部來之後,我們再接著詳談。”
走了大約半個時,也不知走到什麼地方,直到眼前出現了一間旅館,女人才停了下來。
“剛才的車藏好沒有?”女人問。
“藏好了,”男人跟在後麵,“應該沒有人會懷疑那車是偷的才對。往往最危險的地方一般最為安全。”從男人話的語氣裏,聽得出男人滿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