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主仆自從進了房就沒有出來過。
難不成搞基啊?搞基也不用這麼久的吧。
蔓荊躺在□□側耳聽著隔壁的動靜,心道,那二人看起來不是一般的人,而且那穿白袍子的男人顯然知道血刺的來路,她得想辦法弄清楚這東西才行。
這血刺事關慕容,雖然她現在人還在大牢,但她比自己了解這個時代,當了細作這麼久絕對也有些人脈。
所以蔓荊覺得與其一個人這樣漫無目地的搜集關於穿越的情報,還不如借助慕容這個地頭蛇的一臂之力,她絕對能夠搜到她想要知道的情報。
廢物利用嘛,用利用上的人都要利用上。
呃,雖然,慕容現在也是自身難保!所以要用她,前提是得想辦法把她弄出來!
突然,隔壁傳來一陣細微的響動,像是有人打開門走了出去。
真是個好機會!
蔓荊輕巧地從□□翻身而起,從二樓的窗子攀出去一路遊繩到禦敬蓮房間的窗口,這些對她來說小菜一碟。
從窗口看進去,隻見那白衣男子斜躲在□□閉著眼睛,臉色白得像玉瓷器,那黑衣男果然不在房中。
趁火打劫這種事,做得多了就順手了!
蔓荊可不會因為他病了就同情他,在哪兒都得順應肉弱強食這個真理。
他似乎並沒有發現有人躲在窗口,仍隻是閉著眼睛。
一陣風吹過,他房中的燭火被吹滅,真是如有神助,蔓荊神速地伸手揭開窗邊桌子上的茶壺倒了些藥粉進去。
這一切無聲無息,神不知鬼不覺。
黑暗中,半躺在□□的男子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看向窗子的方向,可是那裏卻空無一物。
片刻之後,古七回到禦敬蓮房中,低聲道,“主子,沒有走漏風聲,那女人看來也並不知道我們的身份。”他邊說著邊倒了杯熱水端過去給他主子。
古七走到床邊,禦敬蓮突然輕咳起來,淡聲道,“這水被下了毒,小心些。”
古七將手中的茶杯湊到鼻端嗅了一下,卻沒有嗅出什麼味道來。
“這……是血刺?”古七很容易就推斷出來,在這家客棧裏隻住了他們二人和那女人,而且那女人身上還帶著血刺,現在下毒的除了她,也沒有別的人了。
禦敬蓮點點頭,“沒錯,是那茶色眸子的女人。”
蔓荊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她卻不知道原來白衣男人禦敬蓮卻有一樣是異於常人的技能,那就是他的鼻子異常靈敏。
他對氣味的敏銳程度是平常人的數十倍,常人聞不出味道的東西對他來說卻是經易就可以辨認出來!
古七臉色一沉,“她到底是什麼人?連血刺這樣的至毒之物都能弄得到手,我們得提防著些。”
禦敬蓮輕笑,“不管是什麼人,都錦宮脫不了幹係。”
“莫非是霍臻派來的?”古七眼中浮起一股肅殺之氣。
禦敬蓮卻始終從容不迫,眼神清朗,唇邊揚起一抹輕笑,“她要玩,我們便陪她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