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都快停止了流動,溫水縮了縮脖子,一眼你好自為之的看著上官傾城。
反正做已經做了,他總不能時光倒流吧!
還是不要了。”溫水見他雖然麵色陰沉,但眼底卻帶著濃濃的挫敗感,不由覺得好笑,她後退幾句遠離他而坐。
“過來——”上官傾城單手捂著後腦勺,另一隻手青蔥如玉的手召喚溫水。
隻是他凝望溫水的深眸妖嬈輕狂,淺淺的鳳眸微眯,似乎喊著一抹笑,絕美深邃中透出高貴不可一世的傲氣。
那舉手投足間流露出渾然天成的王者霸氣,看了叫人難以抗拒那渾然天成的雅致魅力。
“還是算了吧!”溫水機警地搖頭,時刻謹記,防火防盜防上官傾城。
她又不是傻子,現在過去還不是自動送上門給他蹂躪?才不要!
然而,上官傾城優美的粉紅色薄唇有些妖嬈的上揚,他口中忽然發出一陣嘯聲,嘯聲清脆響亮。
忽然,撒開四蹄奔馳地飛快的鱗馬陡然間揚起雙蹄,跟著也是一聲嘶鳴。
然而就在這時候,馬車陡然間扭動,毫無防備的溫水被猛地朝後甩去——
“你……”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已經重新跌進上官傾城懷中。
還沒等她坐起,上官傾城修長有力的手已經鋼鐵敢鉗住她的手腕,薄唇妖嬈邪魅地上揚,帶了點囂張傲慢的味道。
他一雙深眸如黑曜石般灼灼發光,牢牢鎖定在溫水臉上,嘴角揚起邪惡的笑,笑的溫水有些心底發毛。
“你、你要幹嘛!”溫水下意識地抱住胸前豐盈,結巴的語氣泄露了她的心虛。
“還說不過來,這不主動送到懷裏來了麼?”他的眼底是邪氣凜然的笑意。
“明明是你在作弊!”溫水恨恨瞪了他一眼。
他和他的鱗馬合謀陷害她,現在反而說她投懷送抱,真是豈有此理!
“那又如何?”上官傾城笑得很欠扁,桃花眼熠熠發光,“有本事你也捕捉一頭去啊,現在麼,該是你補償本王的時候了。”
“你想要怎樣?”溫水覺得自己特別倒黴。
看著上官傾城流光溢彩的眼睛,結結巴巴的道,“你等著,等我把我的元素激活,我賠你一百頭。”
上官傾城單手支額,烏柔軟的青絲一瀉而下,帶著一種邪魅狂狷的極致誘惑。
他說話的時候不緊不慢,低沉妖嬈,美眸深似黑潭,高深莫測,讓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賠嗎?我從來不做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相應的,欠的錢或事,我一般都是當場就收。”上官傾城眉角微抬,眼波幽暗,眼底閃著妖冶動人的笑。
一雙蔥白的手優雅地晃著玉瓷酒杯,時不時輕抿一口,神態怡然自得。
“怎麼會?你幫我不是就沒有好處嗎?”溫水弱弱的問,她其實也不相信強大如王者的晉王上官傾城會沒有任何私心的幫助自己。
“我從來不做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上官傾城沒回答溫水的話,反而重複了自己剛才的原話。
深邃的眼睛滿滿都是溫水,上官傾城似笑非笑,好像已經預見自己的獵物一步步走進了自己的陷阱。
……上官傾城你還能再無恥嗎?
此刻的溫水並沒有多想,她隻是簡單的以為上官傾城是想以後利用自己的煉藥師能力,才會一直幫助她。
“可我現在的利息,我一定會收的。”摸著剛才被撞的地方,上官傾城想了一下道,“你伺候我吧。”
“怎麼伺候?”溫水表示完全不會,一個字的她能聽懂,可組合在一起,她就不知該怎麼做了。
上官傾城神態怡然地瞥她一眼,整個人靠在軟墊上,看起來懶洋洋的,狹長的鳳眼似浮現一抹笑意,“你覺得呢?”
溫水想了想,拿起那壺白玉酒壺,高高地斟了一杯酒,遞給上官傾城:“喝了這杯酒,前塵往事一筆勾銷!來吧。”
說的那叫一個豪氣四射。
“你覺得那?”目不轉睛地盯著溫水,美眸陰測,忽然,他勾起一抹魅惑至極的邪笑,就著溫水的手,一口將那琥珀色的葡萄酒吸入紅唇中。
隻是,他那雙幽暗深邃的眼眸一直灼灼地凝視著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