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言善語,善於辭令為淡定
語言是隨著人類的出現為滿足表達和交際的需要而產生的,具有社會性、工具性和符號性,其初始形成就是說話。
對於說話,古今中外的遠見卓識者曆來都給予了高度的重視。“一言可以興邦,一言可以喪邦”“一言之辯,重於九鼎之寶”“三寸之舌,強於百萬之師”等古語,把國之興亡與舌辯的力量緊密聯係起來,借“九鼎之寶”“百萬之師”強喻說話的力量,充分揭示了說話的巨大的社會作用。
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美國人把“舌頭”、原子彈和金錢稱為獲勝的三大戰略武器,進入21世紀又把“舌頭”、金錢和電腦視為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的三大戰略武器。這個比喻雖有牽強之嫌,但也不無道理,起碼代表了兩個時代的主要特點,而在這兩個比喻中,“舌頭”(即口才)能獨冠於三大戰略武器之首,可見口才的價值非同小可。因此我們每一個現代人都應清醒地認識到口才的重要性,進而更好地掌握口才這個隨身攜帶、行之有效、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神奇武器。
口才,簡言之就是說話的才能,是一個人素養、能力和智慧的全麵而綜合的反映,而人之所以被稱為萬物之靈,是因為人與其他動物有一個最特殊和明顯區別,那就是人能說話,並能以語言符號作為交流思想、感情的工具。高爾基在散文《人》中歌頌作為萬物之靈的人“眼睛裏閃耀著大無畏的思想的光輝,雄偉的力的光輝,這力量能在人們疲憊頹唐的時刻創造神靈,又能在人們精神振奮的時刻把神靈推翻”。人“根據自身的經驗創造科學,每走一步都要把人生裝點得更加美好,就像太陽那樣慷慨地用它的光芒把大地普照——不停地運動,不斷向上,邁步向前”。這裏歌頌的“人”,具有震撼人心的人格力量,是經過抽象的有思想、有創造力的人,是人類智能和勇氣的化身。而使其化身於有形,並形成真正力量的因素之一,就是語言。
《論語·裏仁》中講:君子“訥於言而敏於行”。到了今天,這種舊的道德規範就不能不受到質疑和重新審視。“敏於行”當然無可厚非,隻要這種行有利於國家和大眾,有利於別人和自身的進步,可是“訥於言”卻與現代社會人與人交往的需要明顯地不相適應。良好的口才,不僅是宣傳鼓動的需要,還是傳授知識、增進人際關係的需要。能言善語,讓世界多一些優秀的口才和妙語帶來的笑聲、讚歎聲有什麼不好呢?曾參加中央電視台《實話實說》節目創建的著名社會學家鄭也夫談到,《實話實說》要找到合適的“侃爺”真的不容易。多數人講話刻板、幹巴、模式化、冗長、沒有風趣,甚至在學曆高的人群中這種現象更突出。“我幾乎可以斷定,口語表達能力不足是個普遍性的社會問題。我們的中小學教育集中在書麵表達能力的培養上,普遍輕視口語表達能力的鍛煉。而在現實生活中,謀職、合作、討論、請示彙報、講課、談判、爭論、吵架,以至打官司,都毫不例外地依賴於口語表達。”
美國著名教育專家卡耐基非常強調口才的重要性,他說:“假如你的口才好……可以使人家喜歡你,可以結交好的朋友,可以開辟前程,使你獲得滿意的結果。譬如你是一個律師,你的口才便吸引了一切訴訟的當事人;你是一個店主,你的口才幫助你吸引顧客。”“有許多人,因為他們善於辭令,因此而擢升了職位……有許多人因此而獲得榮譽,獲得了厚利。你不要以為這是小節,你的一生,有一大半的影響,是由於說話藝術。”
人生感悟
人不能僅僅滿足於平時的說話,而要善於說話,真正能言善語,生活會變得更加絢麗多彩。
★ 善言健談,一語言中為淡定
古往今來,人們對說話的態度眾說不一,其中一種在表述語言的最高境界時用了兩個字“危言”,危言的境界與“大相無形,大音希聲”等先哲言語有異曲同工之妙。正如禪宗“教”人“將嘴掛在牆上”。但我們平常生活中的人,誰能不說話?即便先哲也免不了說話,隻是這時候說,那時候不說,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除了啞巴才不能正常說話,但他也有自己的表達方式。
其實,說話中大有學問。有時想說而不能說;有時想說而不該說;有時想說而不會說;有時想說而不敢說。古希臘有個寓言把舌頭比作怪物,它能用最美好的詞語來讚譽你,也可以用最惡毒的言辭來詛咒你,它能把螞蟻說成大象,也能把小醜說成國王。
善於說話的人,可以流利地表達自己的意圖,也能把道理說得清楚、動聽,並使別人樂意接受。有些人善言健談、口若懸河、出口成章,說出無數金玉良言、絕詞妙句、豪言壯語、警世箴言;又有些人信口雌黃、搬弄是非,製造多少廢話、蠢話、無用之話,給人留下說話輕浮、行動也草率的不良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