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春誌和下了死手。
“官人,我是冤枉的。”
酷刑過後,周嬌嬌被打皮開肉綻,奄奄一息,已經沒救了。
“這重要嗎?”
春誌和歎了一口氣,轉身離去。
躺在冰冷的柴房中,周嬌嬌終於體會到被冤枉的痛苦。她流下悔恨的淚水,後悔自己不該找人汙蔑宋徽柔。
這難道就是報應嗎?
在流盡最後一滴為時已晚的淚水後,周嬌嬌永遠的閉上了雙眼。
寺廟正門,兩旁古鬆林立,氣勢磅礴。
宋徽柔徘徊在門外不願進去,她一點也不想做尼姑。
當初被強行剃發做尼姑,都是春家逼得,她沒得選。
如今她認識了小希和青空,即使要飯,她也不想再回這無聊到發黴的寺廟。
“想什麼呢?就算你想做尼姑,我還不答應呢。”
“別怕,咱們隻是暫時待在這兒。”
安小希看出宋徽柔的心思。
也是,有幾個女孩子想剃光頭做尼姑呢,想到這裏,安小希覺得春家人簡直沒一個好東西。
聽了安小希的話,宋徽柔終於放下心來。
青空跟著兩人一同進了寺廟,隻要有飯吃,自己在哪兒都行。
齋堂內,三人正在吃齋飯。
打飯的老尼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個勁兒得瞪青空。
要是個女施主在此用飯也就罷了,如今來了個男人,成何體統。
齋堂內氣氛有些尷尬。
“要不,你先去山下的客棧湊合幾晚?”
安小希提議。
“不必這麼麻煩,我能解決。”
青空朝那老尼姑拋了個媚眼,對方紅了麵頰,害羞的躲到後廚。
這也行!安小希和宋徽柔算是長了見識。
沒一會兒。老尼姑走出後廚,老臉通紅來到青空身側,輕聲說道:“今晚去我房間。”
說完,老尼姑害羞著跑開,跑到門口處戀戀不舍,又回頭看了一眼青空,眼中燃起一團火。
“有了!”
安小希騰得站起身,用力一拍桌子,登時來了主意。
原來,她這幾日想做生意賺點錢,苦於沒手藝,一直沒想好做什麼。
恰好剛才的老尼姑給了她靈感。
她打算製作一批滋陰補陽的秘藥,在上京貴族中暗中交易,賺錢的同時,還能積攢可以利用的人脈,打探消息。
“什麼秘藥?”
青空懷疑自己昨夜睡得太晚,耳朵出了問題。
“你沒有聽錯,就是那種吃了可以大振雄風的藥。”
“……”
其實人性本質,無外乎食色性也。
這門生意,絕對大有錢途。
倘若真能做出這種藥,一定會有無數京中貴族子弟千金求藥。
“我多年苦修,習得一身醫術……不是拿來做這種……”
青空兩頰泛紅,難以啟齒,對他來說,似乎就連說出那幾個字,都是一種罪過。
“那些貴族子弟有的是錢,白花花的銀子,難道你就不心動?”
安小希比了一個小錢錢的手勢。
“不心動。”
青空態度明確,拒絕得幹脆。
“哼!那方麵不成事也是很痛苦的,難道他們就不是病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