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染歎了一口氣,模淩兩可回答:“差不多。”
“是剛才見的病人?”陸北衍問。
“嗯。”謝染應了一聲。
陸北衍突然伸手過去,將她攬了過來,讓她在了他身上伏著,沉沉的說:“你的善心又大發了,說說,我可以幫你。”
謝染反應過來,掙紮著,在他懷中蹭來蹭去的,柔軟的身子猶如一團火,燃燒著他的胸膛,一直燒進他身體裏。
開著車的他,額間閃起了血筋,她把他血氣蹭上來了,陸北衍心緒不穩。
“別動。”他溫柔帶著淩厲製止她的動作。
“你幹什麼?”她沒發覺他的變化,語氣很衝。
她現在心情不好,他還要火上澆油做她不喜歡的事,怎麼能不衝?
她的不安份,讓陸北衍感到難受,那隻攬住她的手強行扳過她的手,放在已起反應變化的一柱擎天上,謝染身子一僵,不敢動了。
手想掙脫他的鉗製,可是他拿的很穩,隻好說:“我不動了,你先放開我的手。”
她的聲音顫抖著,從來沒摸過男人那個地方,居然光天白日下,被強迫的摸了。
被他夾在懷裏,聽見他心跳的厲害,一時之間,她迷亂的不知道怎麼辦?
車子依舊還在走動著,車內靜的像開天辟地前那般寧靜,接著他放開了她的手,再攬住她。
頭頂傳來一聲略帶沙啞的聲音:“老公攬老婆,天經地義。”
他不提這事,謝染便忘記了他們已經登記成為夫妻的事了。
其實在她看來,這也隻是短暫的婚姻,何必去記著。
混亂的心夾著淡漠說:“假的婚姻。”
陸北衍笑了,笑聲卻陰森的讓謝染毛孔悚然,在他懷中更靜了,頭頂傳來陸北衍淡淡的聲音。
“如果我坐不上那個總裁的位置,這婚姻會維持多久?
謝染身子一僵,這個問題她沒想過的,陸北衍是陸蒼擎命定的繼承人,而他也是一心想坐上遠東集團總裁之位,所以在她意識裏,他一定可以坐上去。
他說的可能,是她從來沒有考慮過。
“你不是一直虎視眈眈著這個位置?以你的能力,還有你爺爺的期望,又怎麼可能坐不上去?”她說,
心頭紛亂,中間應該不會出差錯吧!
陸北衍緊了緊手上的力,將她的臉貼在他的胸口,謝染用掙開的手擰他手臂,很用力,可是這樣卻是給他撓癢癢,沒有放開。
“你在開車,先放開我。”謝染見他不放,隻好軟了態度,見識過這個男人的吃軟不吃硬的。
他充耳不聞,依舊攬的十分緊,他必須讓她時刻習慣他的碰觸,習慣他的存在,也要讓她記住這段婚姻。
他就算要中間出點問題,也不是不可能的,但現在他不想把這個話題進行下去,轉回剛才的打探。
“說說你病人的情況,我讓律師幫忙。”他的語氣再次恢複溫柔。
謝染在他懷中動也不動,低低說:“你先放開我,這樣我說不好。”
“是不是心猿意馬?”陸北衍逗她,其實他也難受,但是為了讓她盡快適應,不得不壓抑痛苦,但如果她也難受了,那麼這是一個好現象。
謝染並不知他是在打探,很誠實的應了:“這樣子,有誰還能平靜。”
他嘴角扯出了一抹笑容,滯了幾秒,才放開她,臉上恢複麵無表情。
“你說。”
謝染咳了咳兩聲,平了平心緒,低著頭,剛剛想到摸到他那個部位,實在不敢正視他。
“如果你真想幫你的病人,你要把事情的真像告訴我,我會動用力量,替你的病人減刑。”陸北衍見她長時間不說話,開口說話了,是一本正經的說。
謝染聽到減刑兩字,心動了,也不顧剛才的不好意思,轉頭看他,眼神真切:“真的?”
語氣十分的期望。
陸北衍深邃的眸光,對上她,點頭。這話讓謝染看到前途光芒。
“我有一個病人,她是為了救人,不得已錯手殺了人。”這樣的簡明扼要並不是陸北衍想要的,他微眯著眼睛,一臉凝重。
“這樣,我安排律師,你跟律師說,把所有的經過,一字不落的說出來,這樣才能夠完全幫到她。”
謝染聽到要把所有經過說出來,便有點擔心了,“是不是還需要證人?”
“當然,如果有證人更好。”
謝染沉默了,思索著,半響才說了一句,“我先跟那位病人談談,如果她願意把一切說出來,再找律師吧!”
陸北衍落在前方的視線,暗了暗,“你跟病人溝通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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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謝染恢複正常的工作,把上次給陸北衍看的設計案完善了,給他過目,沒提出任何異議,直接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