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想攔住傻柱,卻不想小短腿跑的比兔子還快,攔都攔不住。
此刻的易中海很明顯失去了理智,因為白向陽剛才說的‘絕戶’兩個字,他徹底被激怒了。
易中海已經完全不在乎給賈東旭弄工作崗的事情。
弄死白向陽,這五個字像是緊箍咒一般,不斷在易中海的腦海裏盤旋。
“向陽哥,坐在這兒!”何雨水個虎妞,都到啥時候了,還擔心她的向陽哥沒地方坐呢。
“謝謝。”白向陽也沒客氣,直接坐了下來。
二大媽衝三大媽撇撇嘴,那意思很明顯,這多虧傻柱不在,在的話非把何雨水的腿打斷不可。
“秦淮茹,你過來!”賈東旭發現秦淮茹也站在白向陽的身後,瞪了她一眼,命令道。
秦淮茹回瞪他一眼,語氣不卑不亢,“幹嘛?你不是都要和我離婚了?我憑啥還要聽你的!”
賈東旭還沒說話,賈張氏先跳腳了,“你個浪蹄子!你別嘚瑟!有你求著我們的時候!”
秦淮茹撇撇嘴,不屑道,“那您且等著吧。”
經曆過一晚上的思想鬥爭,她已經想明白了,等這件事平息以後,她就離婚。
至於離婚後怎麼生活,她還沒想好,但至少比現在強。
賈張氏沒想到秦淮茹會頂嘴,剛想一罵二打三叫魂,就聽到傻柱的聲音,
“廠保衛科的人來了!”
劉自強帶著幾個工人兄弟走了進來。
劉海中看到劉自強,立刻舔著臉上去遞煙,“劉科長,您看這大晚上的,讓您跑一趟,都怪我們辦事不力。”
劉自強沒接劉海中的煙,瞪了他一眼,隨後看向白向陽,“白醫生,什麼情況?”
白向陽笑笑道,“劉科長,你好,是這樣的,我昨天買了一輛自行車,他們說我自行車票來路不明,要把我關進去蹲號子。”
劉自強點點頭,隨即眼神不善地看向易中海,“易中海,是有這麼回事嗎?”
在等保衛科的這段時間,易中海又恢複了冷靜,他忽然意識到,他著了白向陽的道!
保衛科劉自強和白向陽的關係不淺!
叫來保衛科的人,等於給這小子叫來了幫手!
易中海支支吾吾一時沒想好怎麼說,一旁不完全了解情況的劉海中再次搶答了,
“劉科長,是這樣的,昨天白向陽買了一輛自行車,根據我們院子裏的住戶何雨水說,白向陽買自行車的票是白德福在世的時候廠裏發的。
但是我白天去廠裏調查了,廠裏根本沒給白德福發過自行車票,所以現在我們院裏三個大爺包括賈東旭家都懷疑這票證來路不明。
那張自行車票極有可能是這小子在看病時收取的好處,往嚴重了說,這種行為就是收受賄賂,雙方都要追責的!”
劉海中沒文化,平時說句話都費勁,今天一口氣能完整的表達完自己的意思,他覺得他進步了!
更有當領導的派頭了,察覺到這一點,胖頭魚的腰板都要比平時挺的更直了!
“一派胡言!”劉自強指著劉海中的鼻子破口大罵,
“劉海中,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和白醫生相見恨晚,一見如故,他正好缺一輛自行車,我正好有一張自行車票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