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使用我的身份,就那麼堂而皇之的就跟王晰兩人進去了新南醫科大學,甚至門衛連過問一聲的意思都沒有。
也許是因為我跟王晰都比較年輕,看著跟普通的大學生差不多,最多也就是個學長級別的人物,不會算到老大叔的級別去。
這可比那些小區管理要鬆懈多了。
記得當初我夜訪劉剛家的時候,還是特意找了個夜聲人靜的時候,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翻身過圍牆,潛入他的家裏。說實話,跟這裏的防備兩相一比較,簡直就是一個地獄一個天堂的存在。
別人調研都是大批的人跟著,紅地毯走的飛起,各種記者攝影師追著,揮手裝逼到了極致。而我,看看身邊僅有的一個王晰,頓時覺得有種“淒淒慘慘戚戚”的感覺,這也太沒檔次了吧。
“你覺得,在這樣的環境下,綠樹成蔭,小橋流水,伴隨著朗朗的讀書聲,做點什麼有意義的事情比較符合這種意境?”王晰側著頭問我。
“談戀愛?”我回應了她一句,隨即擺手:“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你不要找我啊。”
“啊呸!”王晰氣得暴跳起來,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這種環境很適合聽課或者學習。走,我帶你去聽一節課,讓你懷念一下讀書時代的感覺。”
“額……,那啥,我們還是辦正事吧,先找陶教授,雖然寒磣一點,但是我相信他如果認出我來的話,應該還是會見我的。”我垂頭喪氣的說。
至於聽課什麼的,我真沒那個心情。
“走嘛,我保證,你聽完課就能見到陶教授了,我的預感一向很靈的。”王晰說著,也不等我答應,徑直帶著我就往其中一棟教學樓走去。
這弄的,好像她對這裏很熟悉一樣。
我心裏有些疑惑,覺得事情似乎有些沒有按照我預計的方向發展,但是既然她能夠信誓旦旦的保證,跟她去又何妨?難不成還會被她吃了不成?
我原本估計著,我應該在一間極為幽深、從來沒有人去過的實驗室裏見到陶教授,然後那裏還有一具隱藏了千年的僵屍王將臣,整個空間裏寒冷而壓抑,都用冷冰冰的語氣進行交流。
然後,將臣也許已經受傷多年,然後會取走我體內的寒煞,作為交換,我從陶教授的手裏拿到解藥。
我覺得,我身上唯一能夠引起將臣需要的東西,也許就是那團寒煞了。那東西凝聚了無窮無盡的煞氣,是四靈旗七百年的成果,一旦被僵屍吸收,實力肯定大增。
四靈旗被我收在家中,交給黑子保管,那裏麵還有個畫皮被吸入其中不知具體情況,一旦等從陶教授的手中拿到解藥,救醒了其他的女警,我就帶著那畫卷去找爺爺,看看能不能找到辦法進入旗中。
那麵旗幟,應該還隱藏著更重要的秘密,或許爺爺能夠看出一些蹊蹺來。
另一種可能,也許將臣見到我這個後輩很是欣慰,高興之下一股腦將僵屍旱魃的秘法盡數傳授給我,然後他死翹翹,而從此我就天上地下再無對手,打得陶教授遍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