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問誰，無論是誰都好。
妳會恨把妳深愛的人置於水火的人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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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
第二天果不其然一起睡過了頭。
馮夕遷邊紐扣子邊冷靜回複床上一臉癡呆的沈霽和：「給妳五分鍾。」
「啊？起床嗎？」
「穿衣洗漱化妝拎上東西站到門口。」
心事想太久，導致馮夕遷365天全年精準的生物鍾鬧了罷工。和趙殊凡約好的見麵時間前半個小時才刷地睜眼，而旁邊的爬藤不出意料仍睡得祥和安穩。
「莫！慌！莫！忙！」沈霽和扯著襪子嚎，「我的bra呢——」
最後到底沒來得及化妝。bra也是最後關頭才勉強穿上的。沈霽和自暴自棄，說遷遷姐要不我今天就不穿br……被馮夕遷凜冽的目光嚇得直接把a吞回了肚子。
幸好酒店離對方公司近，兩個人放棄了擁堵的交通，直接改用跑，居然還趕上了。隻是沒想到推開會議室，裏頭不止坐了趙殊凡，還有一徑西裝革履的撲克臉。
Despicable！
沈霽和恨恨剜了眼低頭看文件的趙殊凡。
改陣仗也不提前知會！
撲克臉中涵蓋了對方公司大部分部門經理以及小部分高層。好在不管是大部分還是小部分，但凡是男人，在見了兩個女生，尤其是馮夕遷之後，都無一例外變得格外紳士，紛紛起立與她們握手致禮。沈霽和的右手也在握完最後一位之後順利做完本次桑拿，成功淋滿了各式各樣的手汗。
「……」
沈霽和無語凝噎望向身邊，本想博取一個感同身受的對視。結果隔壁馮小姐正明目張膽拿H家的手帕不急不緩地擦手，從指尖到指縫，沾了毒似地細細致致在擦，同時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麵無愧色：「來的路上趕，出了點手汗。」
「……」
算妳巧舌如簧！
十幾個撲克臉當然比一個趙殊凡難對付。但不知怎麼，沈霽和覺得趙殊凡今天有點跳反的意思。不僅沒再像昨天一樣為難她們，反而好幾次氣氛緊張都是他出麵圓的場。
等到傍晚在茶水間，沈霽和見四下剛巧沒其他人，終於忍不住了，說趙總，您是不是有意向要跳槽啊……
趙殊凡眼角抽了抽。
「我隻是不想妳們覺得我們公司欺負女孩子。」銀匙擱在杯沿上，趙殊凡看著被帶起的咖啡緩緩往下瀝，「而且就我個人而言也很欣賞她。」
「您您您不會是對遷遷姐……」
「我結婚了。」趙殊凡抬起左手，朝無名指怒了努嘴，難得地笑了。
「還有問題嗎，小經理助理？」
沈霽和連忙搖頭，說沒了沒了，想了想又開始點頭，說我還有最後一件事……趙殊凡仍舊和顏悅色，說那妳說。
「趙總，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的名字特別像普通話不標準的人在念書桓……殊凡zhou的第二天，siang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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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會議室，那頭談得也差不多了。撲克臉們撤退之後馮夕遷才抱歉地對她說，我要回一趟家，今晚不能陪妳吃飯了。
「別別！來的第一天妳就打算回家的，是因為我才拖到現在。遷遷姐妳放心回去吧，我可以的！」沈霽和萬分乖巧懂事，「就是有一個問題……」
「嗯？」
「不能陪我吃飯……會回來陪我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