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已補全】(1 / 2)

【壓脈帶】

孫嘉樹左腳的石膏沒幾天就拆掉了。

然後~他就變得更能幹了!

天不亮就會端出熱騰騰的早飯,等薑淩波刷牙洗臉完,溫度剛剛好。午飯和晚飯則更加豐盛,而且每天都不會重樣。

刷鍋洗碗拖地就更不用說,薑淩波隻用偶爾地出門到超市買點東西,其他的什麼都不用做,連五花肉都由孫嘉樹來照顧——雖然他對它的照顧,隻限於遠遠的把狗糧撒進盆裏。

對此,薑淩波既覺得日子不能這麼過,又覺得不這麼過的都不叫日子,很是糾結。

好在大堂姐的電話很快就到了,拍公益廣告的日程也提到了眼前。

大清早,薑淩波喝完新煮出來的八寶粥,摸著肚子問孫嘉樹:“你還不收拾行李嗎?”

腳好了,那就該搬走啦。

孫嘉樹正收拾著碗筷往水池裏放,聽到她的問話,把出水開關一扭,當做沒聽見。

薑淩波還真以為他沒聽見呢,捧著杯子又晃過去,剛要開口,結果孫嘉樹突然轉身,甩著濕漉漉的手,壞笑著彈了她一臉水。

!!!

薑淩波目瞪口呆,隨即憤怒地衝過去,接了滿手心的水,開始蹦著回擊。

……

等到大堂姐來接人的時候,孫嘉樹圍裙一摘,哪裏都清爽幹淨。

大堂姐瞥了眼薑淩波渾身的水,哼笑著開口:“現在的年輕人,玩兒的花樣可真多。瞧瞧,這是……濕身?”

走到薑淩波眼前,她又居高臨下,掃了掃她手裏擰成繩要去抽孫嘉樹的毛巾:“嗯……捆、綁?”

接著指指薑淩波衣服前擺,不下心被碰到的洗潔精濺出的白色斑點,曖昧勾唇,咂舌不停。

“你們這叫什麼來著?廚房play~?”

孫嘉樹在後麵“嘿”地笑出聲,被薑淩波一個眼風掃過去,還無辜地扭開頭,勾著唇角,滿臉壞笑,簡直把薑淩波氣炸毛。

這混蛋以前就可不純潔啦,上學那會兒,成天和群男生躲角落裏,拿著書啊光盤啊,嘀嘀咕咕,說著說著,就會露出這種壞笑。要不是大堂姐在這兒,她真想踹他兩腳!

而且在他們兩家還住隔壁的時候,有回他媽媽要清理他屋子,嚇得他把東西全塞進包裏,然後丟到她臥室陽台上。當時她翻了兩本書看,好多都看不懂,等他來要書,就翻出幾頁問他,結果他居然說什麼“這些講不明白,要做了才懂”,還說得特正經。

就這會兒,他還用手背蹭了蹭薑淩波還在滴水的臉頰,微笑道:“你先在家洗個澡、換件衣服吧,我和錦繡姐先去公司。”

說完,就真的跟大堂姐走掉了。

滿身都是水的薑淩波:……QAQ

——

兩個小時後。

在經曆了忘記帶錢包回家拿~出租車無論如何打不到~路過的地方全都在堵車~甚至親眼目睹完一場討薪運動後,薑淩波灰頭土臉地跑進公司大樓。

大堂姐這會兒正忙,揮揮手就打發她去找孫嘉樹。

薑淩波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休息室,費勁推開門。裏麵,孫嘉樹穿著雪白大褂,臨窗而立,身形挺拔修長。

他垂首撥弄著窗邊的綠色盆栽,看到薑淩波進來,掃了她一眼,傲慢而淡漠地開口,問:“你哪裏不舒服?”

……吃錯藥了嗎?

見薑淩波沒回答,他自顧自地向她走近,手越過她的頭頂,把門“砰”地關死,低頭看著被他困在懷裏的薑淩波。

薑淩波:……?

孫嘉樹忽然嘴角微勾,從大褂口袋裏拿出根壓脈帶,在薑淩波還沒看清時,就把她的兩隻手捆到了一起。

“接下來的話,我覺得,我說出來你會打人,所以~”他俯身,貼到她的耳邊,聲音低低沉沉:“我隻能這樣,讓你聽話。”

他呼出的氣息蹭著她的耳廓,高大的陰影把她嚴實地罩住。薑淩波的心像被人猛地攥了一把,整顆心都繃起來。

她強忍著那種形容不出的不舒服,使勁想把身後被綁住的雙手掙開,但也不知道孫嘉樹是怎麼綁的,她越掙,壓脈帶的結就收得越緊,累得她胳膊發酸,還是掙不開。

不得已,她隻好抻著脖子遠離孫嘉樹,眼神警惕,聲調生硬,質問道:“你想幹嘛?”

孫嘉樹也不動作,就靜靜地低頭看她。

見她掙紮中頭發遮住了眼睛,他好心地幫她拂開,把那幾根頭發別到她耳後,還很順手的捏住她的耳垂,搓了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