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蘭看著白大慶說:“那,那他又是為何?”
花紅柳說:“那自然也是跟我一樣。隻是我知道的早,所以我武功比他高。”
白大慶道:“你還說呢,是你那天在漠蘭去的時候,偷走了我的黑白神功秘籍,可惜我一直沒有參透那些奇怪的符號,你偷去後明白那些話的暗語是若不吸血必須自宮,所以你的武功才會高於我。”
花紅柳說:“可惜的是你的那幫手下啊,他們為了活命也全部自宮了。我在他們自宮時偷偷拿走了他們提前準備好的金創藥止血藥什麼的,隻怕現在一個個都已經傷口無法愈合流血死去了吧!”
白大慶咬牙道:“那都是跟著我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是你害了他們,我要替他們報仇!”
花紅柳斥道:“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替他們報啥仇?來啊,來送死吧!”
眼看兩人要打在一起,漠蘭趕緊說:“兩位,你們還是幫一幫我吧。這人手裏拿的可是我們契丹的日月神刀,想必你們也應該知道吧?”
兩人眼裏放光,說:“啊,日月神刀?”
王小二聽了想往身後藏,白大慶說:“別藏了,交給我們吧?”
王小二說:“不行!”
花紅柳說:“不行,那就打上一架唄!”
王小二說:“你不是還要殺了這個白大慶好娶這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嗎?”
白大慶說:“你少在這裏挑撥離間,他都自宮了還怎麼娶人家姑娘?”
花紅柳被說到了痛處,說:“就是你白大慶,如果你讓我殺了你,哪裏會逼得我自宮?”
王小二說:“對啊,所以,你就應該殺了他!”
白大慶說:“你說關我何事呢?花紅柳,你要娶人家漠蘭的時候也得殺我,你娶不了她了,也得殺我,你說我冤不冤呢?”
花紅柳說:“你不冤,你說你都吃了多少女子了?你也該為她們償命了!”
白大慶說:“你還不是跟我們一樣?你也不過是少吃了幾十個而已。”
花紅柳說:“我跟你們不一樣,我吃的是罪犯。”
白大慶說:“五十步笑百步罷了,有什麼不一樣?她們本應該一刀痛快而死,卻不得不讓你吸幹了全身的血再痛苦的死去。天啊,花紅柳,你,你真的是太殘忍了,簡直是禽獸不如!”他義正辭嚴地說著,好像自己從來就沒幹過這事一樣。
花紅柳說:“你真是可笑,難道你比我幹的就少了?”
王小二雖也是時常殺人,卻也被他們輕描淡寫地在這裏談論吸人血的事情嚇蒙了,他說:“你們,你們也太可怕了!”
花紅柳說:“可怕的還在後麵呢,我們這次要聯手殺了你,奪了你的刀,白大慶,你說幹不幹?”
白大慶說:“幹!”
倆人同時出劍,齊齊刺向王小二。幾個回合下來,王小二身上已經中了劍,他知道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便衝到漠蘭麵前用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說:“你們再向前一步,我便殺了她!”
花紅柳和白大慶本能地愣了一下,王小二說:“快,把你的夏殉藥拿出來給我療傷。”
漠蘭吃了一驚,說:“你,你怎麼知道我有此藥?”
花紅柳看他們說話的時候一掌拍出,震開了漠蘭脖子上的刀。白大慶緊接著舉劍削來,王小二隻好丟下了漠蘭,然後撒腿便跑。
花紅柳與白大慶也追了過去,叫道:“留下神刀!”
漠蘭想著王小二剛才的話,突然明白了,她說:“我知道他是誰了,這人原來會易容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