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鳴寺在後世是尼姑道場,趙大囂來這裏遊玩也沒懷什麼好心思,俗話說和尚玩得我怎麼玩不得?趙大囂也想試試這姑子怎麼玩!
可是到了雞鳴寺的山門,趙大囂原本滿腔熱情被顯示澆滅,明代的雞鳴寺還不是尼姑道場,而是實打實的和尚廟。
趙大囂這個泄氣,不過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在花了一兩銀子的香火錢後,寺廟專門派出一個小沙彌當向導,為趙大囂開始介紹雞鳴寺的情況來。
後世的雞鳴寺趙大囂也去過,不過那是建國後新建的,明代雞鳴寺與後世大不同,還是有一定遊玩價值的。
現在已經是三月,南京天氣雖然還是十分寒冷,但植物已經早一步聞到了春天的氣息,各種樹木已經開始發芽,甚至白雪中已經能看到一抹綠色。
景色不錯!趙大囂也沒想到雞鳴寺的景色這麼好看,越發的感到有趣起來,同時在遊玩的時候不時掏出手機看看,當看到手機信號滿格後,趙大囂的心情更加的好。
來到藥師佛塔上,看著雪中南京城,遠處就是滾滾而去的長江,趙大囂心情大好。
“趙信,你看這裏風景怎麼樣?”
跟趙正的機靈不同,趙信十分木訥少言寡語,他聽趙大囂問自己,想了想擠出了兩個字:“不懂!”
趙大囂剛要罵這家夥榆木腦袋,哪知道一轉頭看到地麵一個熟悉身影,這道身影十分纖細,跟女子一樣,但卻著了男裝,這不是柳如是嗎?
跟著柳如是的家夥趙大囂可認識,正是那個處處針對他的謝三賓,看到這裏趙大囂知道這兩個狗男女跑到雞鳴寺來幽會了。
柳如是不是要嫁給錢謙益嗎,怎麼還跟謝三賓勾搭連環?不過趁著這個機會將兩個狗男女抓住,讓謝三賓這家夥無地自從,竟然勾搭老師的女人,你還是人嗎?
趙大囂這時也沒了觀景的心思,趕緊下了佛塔跟在二人後麵,終於二人左轉右轉後進入一處偏僻的禪房。
“哈哈,終於讓老子抓住了!”
趙大囂讓趙信他們將禪房包圍,自己今天要將這對狗男女抓個老實。
趙大囂來到禪房門口,趴在門口聽裏麵的動靜,準備趁著二人搞破鞋的時候衝進去。可是沒聽到男歡女愛的聲音,卻聽到二人的激烈爭吵。
“象三兄,你帶我來這裏何故?”
“河東君,你我相交一年有餘,你還看不出來謝某的心思嗎?為何這半月都躲著謝某?”
柳如是這時歎了口氣:“象三兄,如是蒲柳之姿,實在入不了象三兄的法眼,象三兄還是不要再糾纏了!”
趙大囂一聽好懸沒樂出聲來,謝三賓這家夥碰了釘子,人家沒看上他。不過趙大囂不懂柳如是為啥沒看上謝三賓,老謝年紀和陳子龍差不多,正值四十多歲的壯年,還是杭州的大地主,家中很有些銀子,同時老謝還當過從三品高官,這可比隻是縣令的陳子龍強多了。柳如是為啥對陳子龍念念不忘?難道是器大活好?
趙大囂搖頭不理解,沒辦法隻好接著聽裏麵說什麼。
“河東君,你是不是與錢謙益勾搭上了,為何這幾日你總去他的府上?”
“謝象三,虞山先生可是你的老師,你這麼說他不怕欺師滅祖嗎?”
不要說明代,就是後世社會也一樣,欺師滅祖你根本沒法再混下去。
柳如是雖然痛罵謝三賓,但這家夥已經上頭了,開始不管不顧,今天一定要把柳如是拿下。
“謝三賓,你要幹什麼?”
“柳如是,你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個婊子嗎?裝什麼大家閨秀?老子這一年多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今天一並收回來,還要收些利息!”
屋中傳來二人的廝打聲,同時還伴隨著衣服的撕裂聲,趙大囂知道謝三賓這家夥終於露出真麵目,準備動手了。
趙大囂原本就是謝三賓不對付,這種能讓他身敗名裂的好機會豈能放過,趙大囂打開手機攝像頭,一腳踹開房門,將屋中二人都拍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