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霧的清晨,付懸一覺醒來渾身酸痛,但依舊咬著牙從床上爬起來了。
因為昨天納爾叔叔答應他,今天要教他熟悉各種武器,並且進行射擊練習。
這是他最期待的,也是最感興趣的事情。
所以今天無論身體怎樣,他都要去。
還有沙瓦叔叔,前兩天和自己打賭輸了,所以說要把自己的獨門秘籍傳給他。
也不知道是什麼,但聽著很玄乎。
不過隱隱約約也能讓人覺得期待。
總之,今天是非常值得期待的一天。
想到這裏,付懸覺得自己身體的疼痛感都跟著減少了不少。
一路上走的很快。
他到了訓練場,結果卻沒想到看見的第一個人是他的老爸。
付懸立馬頓住腳步,直直地瞧著前方。
他沒有想到,今天老爸會起來這麼早。
自從他們從泰國來到這裏,他就沒見到他有一天早起的,甚至每天瞧著都好像無所事事的。
把重任都交給了阿努叔叔和納爾叔叔了,自己每天過得比神仙還要瀟灑。
不知道的,好像在為退休做準備了一樣。
付懸這樣想著,便定睛看了看不遠處。
隻見那男人依舊懶散散地躺在那裏,看見他過來,也隻是瞧了一眼,隨即那目光便邁過去和納爾叔叔說話了。
他皺了皺眉,也立馬走過去了。
站在付雲歸和納爾的前麵,不近也不遠,就這麼沉默著。
男人轉頭就睨著他,語氣還算正常,“幹嘛,當我們是空氣?”
“學什麼不好,非要學你那沒禮貌的姐姐?”
付懸一愣,隨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就是在責怪自己沒跟他打招呼。
還扯上納爾叔叔。
還有無辜躺槍的齊齊姐姐。
他頓了頓,表情依舊淡淡的,雖然心裏極其不願意,但還是迫不得已說了一句,“爸爸和納爾叔叔早上好。”
“早。”納爾回了一句。
“阿懸,起的夠早啊,我還以為你今天都來不了呢。”不遠處,沙瓦杵在那單杠上,咧著大門牙衝著他笑。
手裏還拿著一個吃了一半的餅,“吃飯了嗎?”
“沒吃的話,叔叔忍痛分你一半。”
付懸聞聲,立馬毫不猶豫地就抬腳往那走了。
那動作迅速的,像是在故意躲著誰一樣。
“不用了,沙瓦叔叔,我吃過了。”
“行吧。”沙瓦便繼續悠哉地坐在上麵吃著早餐。
付懸依舊站在那裏,抬頭看了看他,“沙瓦叔叔,你說的秘籍是什麼?”
沙瓦一聽,立馬一笑,“保密,等練習完打槍之後,我帶你過去,你就知道了。”
付懸一聽,微微怔住,看來這秘籍應該也不是什麼正經的東西了。
沙瓦瞧他臉上的興趣一下就消散了,不由揚起聲,“阿懸,別這個表情啊,我這獨家秘籍,連你夜叔叔都不會。”
付懸又問:“那和練槍有關嗎?”
沙瓦揚了揚下巴,信誓旦旦地說:“當然。”
“還很好玩。”
“好吧。”付懸應了聲。
沒一會,納爾便在那邊喊他過去了。
今天基地正好也進行射擊練習,正好讓他加入一起訓練。
付懸聽見之後,立馬往射擊場跑去。
反觀單杠上麵的人,還磨磨唧唧的將手裏剩下的最後一口餅塞進嘴裏,然後在那悠閑地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