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天迷迷糊糊之間,隻覺得自己仿佛一下子飛到了天上,見到了美麗如花的女朋友,和她在一起奔跑追逐。又一下子掉到了地下,四周一片黑暗,昏昏沉沉,四顧茫然。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晁天猛然一下子醒了,抬眼一看,周圍圍聚了很多人。宋江、盧俊義、吳用、安道全都在。
眾人見晁天醒了,都長出了一口氣。特別是神醫安道全,上前來對晁天一拜道,“天王可是醒了,甚好甚好。如若你未曾醒轉過來,這些人都要把我吃了!”
晁天大笑道,“安大夫敬請放心,我晁某福大命大造化大,焉會被這區區的小傷小病所撂倒,大家請回吧,讓我再靜養兩日,料無大礙!”
眾人見晁天無事,便都放寬了心,各自散去,唯獨留下安道全煎藥伺侯,服侍晁天。
過了兩日,晁天覺得恢複得差不多了,起床出門轉了兩圈,活動活動筋骨,覺得已無大礙,便按照安道全叮囑的藥方喝了服草藥,隨往議事廳而來。
還未曾來到大廳,便聽見屋內李逵大聲嚷嚷著,“這高俅來得正好,待要俺李逵殺上前去,攪他個人仰馬翻,活捉這高俅,為天王哥哥報仇,為眾家兄弟解氣。”晁天暗自叫道,這高俅來得好快,料必是糾集了眾多官軍,前來圍剿梁山,隻是這童貫未何未來,怎麼和《水滸》中不一樣了。
入得廳來,眾人見晁天進來,紛紛上前問好。一陣寒喧之後,各自落座,晁天問宋江緣何談論起官軍來。宋江微笑著說道,“天王哥哥,前幾日偷襲哥哥的是高俅派人所為,已被眾位弟兄全部捉住了。經過審訊,是高俅派往齊州的運輸隊。他們通過軍中的內線,得知天王正在齊州,便趁天王回程的途中秘密設伏,準備斬殺哥哥。為了保護天王的安全,吳用賢弟派出了時遷、林衝、花榮等和五百士卒,暗地保護哥哥。這些人的詭計正好被時遷發現了,他在客棧內通知哥哥之後,急忙趕到林衝、花榮的住地,火速將五百士卒調過來,這才解了哥哥的圍。幸虧他們去的及時,否則哥哥危矣!”
晁天高興地看著吳用,“多虧軍師想得周到,如若不然,晁某的小命就交待了。還有林衝、花榮,你們來得太及時了。那個時遷呢?在客棧裏也不告訴我實情,害得一路茫然,也不知怎麼回事,快點出來認罪!”
嚇得時遷躲在人後不敢出來。還是宋江出來打了圓場,“天王哥哥,時遷暫且放過,我們現在正說朝廷派兵之事。”
“哦,朝廷有了動靜了。”
“果不出天王所料,朝廷不僅未答應梁山提出的條件,還派出了大軍,由高俅親自帶隊,帶領著十家節度使,合兵濟州,準備殺向梁山。據朱武、戴宗他們打探的消息,朝廷原本是要派童貫前來,可童貫因為懼怕梁山的實力,不敢前來。倒是這高俅貪功心切,在朝堂上大放厥詞,揚言十日內踏平梁山,並調來了十路節度使和一支水軍,意欲將梁山踏為平地。”
晁天問道,“這十路節度使的情況可有細報?”其實他從書中早已知道,隻不過是為了驗證驗證朱武他們的功課,究竟打探得是否準確罷了。
宋江回稟道,“這十路節度使各帶精兵一萬,分別是:河南河北節度使王煥,上黨太原節度使徐京,京北弘農節度使王文德,穎州汝南節度使梅展,中山安平節度使張開,江夏零陵節度使楊溫,雲中門節度使韓存保,隴西漢陽節度使李從吉,琅琊彭城節度使項元鎮,清河天水節度使荊忠。他們原是綠林出身,都是精銳勇猛之人,後來受了招安,直做到節度使,再也未曾升遷。這水軍為金陵建康府之屬下,統製官喚做劉夢龍。此人初生之時,其母夢見一條黑龍飛入腹中,感而遂生。及至長大,善知水性,曾在西川峽江討賊有功,升做軍官都統製,統領一萬五千水軍,陣船五百隻,守住江南。這高太尉為了穩妥起見,此次用兵非常穩健,準備得非常充分。不僅在濟州等著十路節度使和水軍來齊之後方才用兵,更沿江上下調來了許多船隻,交割調用。看來是有高人在幕後出謀劃策。不僅如此,高太尉帳前有兩位牙將頗為了得,一個喚做黨世英,一個喚做黨世雄,弟兄二人,現做統製官,各有萬夫不當之勇。高太尉又去禦營內選撥精兵一萬五千,通共各處軍馬一十三萬。”
晁天聞聽,暗自思忖,這十餘萬大軍,如若齊聚而來,必是一場惡戰,不如未等他聚集之時,各個擊破,消其鋒銳,才是上策。主意打定,他看向吳用,“軍師可有何妙計破敵否?”
吳用笑道,“天王哥哥早已胸有成竹,愚弟焉敢再畫蛇添足爾。一切願聽哥哥調遣。”
“既然如此,眾位兄弟聽令。”
“張清、董平、徐寧、索超、黃信,何在?”
“在。”
“命你等領一萬人馬,埋伏在濟州的西麵,截住他從西麵來的援兵,將其引至梁山左近,由大軍圍而殲之。切記,隻許騷擾,不得與之正麵交戰。”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