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莊慕陽在醫院急怒攻心的時候,陽海市某棟居民樓裏,肖瞳悠悠地醒轉過來。
“嗚……”肖瞳漸漸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她覺得自己的腦袋簡直要痛得爆掉了,揉了揉有點發脹的太陽穴,肖瞳四下裏環顧了一周,發現唐文澤正坐在對麵的沙發上,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她。“唐文澤,竟然又是你,你真卑鄙!”
“卑鄙?肖瞳,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啊?要真的說起來,咱們兩個之間,應該是你對不起我才是吧?”唐文澤站起身來,緩步走到肖瞳的麵前,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不見,他冷冷地看著肖瞳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兩個之前似乎已經訂下了婚約,可是,你竟然在已經有婚約在身的情況下,跑去和別的男人!”
“婚約?哈哈,真是好笑,不知道唐文澤學長是憑借著什麼條件來和我提婚約的事情的呢?哼!你暗中使用卑鄙的手段,使得我爸爸陷入賭博中,更是利用你自己的高利貸公司向我爸爸大肆放高利貸,
使得他愈加地陷進你們的陰謀當中,之後更是雇用打手到我家大鬧,最後,你才假仁假義地提出婚約的吧?哼哼,難道你認為這種婚約,我還會放在心上?唐文澤,之前一直因為陸婉婉喜歡你,我並沒有覺得你有多麼的不堪,甚至還覺得你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真是沒有想到,我一定是瞎了眼,才沒有看清你的真實麵目!至於婚約,哼哼,唐文澤,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肖瞳就是死,也不會嫁給你這個畜生的!”
唐文澤冷笑一聲,“古今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一個男人為了得到自己心愛的東西而采取一些手段,自古以來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至於你說我陷害你的父親,不知道你是從哪裏聽來的謠言?”
“謠言?”肖瞳驚訝地正打著雙眼看著唐文澤,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臉皮如此厚實的人:“唐文澤,我對你可是越來越佩服了,一個人如果無恥到你這個地步,想來也不是一見簡單的事情吧?你認為你現在極力否認我就會相信你嗎?哼哼,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唐文澤,別再在我麵前扮出那副虛偽的樣子,我已經厭惡再看你那令人作嘔的表演了!”
“肖瞳!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不錯,那些事情全部是我做的。但是,即便是做了,也是因為我愛你,為了得到你才那麼做的。”唐文澤大聲喊道。
“因為愛我?哈哈,唐文澤,你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見過一個男人因為愛一個女人,而百般地去陷害那個女人的家人的嗎?”肖瞳輕蔑地看著唐文澤,真不知道這個人的臉皮怎麼就這麼厚。
“哼!”唐文澤冷哼一聲,轉身回到自己之前坐著的沙發上,坐下來之後盯著肖瞳說道:“我看你還是沒有弄明白你目前的狀況啊。”
“我目前的狀況?哈哈,唐文澤,你當我傻麼?我當然知道,不就是現在我落入了你的手中麼?那又能怎麼樣呢?”
“怎麼樣?嘿嘿,上次下藥便宜了莊慕陽那個小子,不過,這一次他就沒有那麼好運了吧?”唐文澤眼神毫不掩飾地看著肖瞳。
“唐文澤,你無恥!”
“我無恥?嗬嗬,肖瞳,你是第一天認識我麼?剛才你自己不是也說了麼,”唐文澤冷笑著看著肖瞳,自得地說道。
肖瞳也知道,自己今天怕是難逃唐文澤的魔掌了,既然這樣,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就痛痛快快地罵他個天昏地暗吧。隻是,慕陽,對不起了,我終究還是沒有能夠和你在一起,好好地照顧你一輩子。
肖瞳已經打定了主意,隻要唐文澤敢對自己動粗,自己就自刎在唐文澤的麵前。她的手始終放在自己的包裏,那包裏放著的,就是莊慕陽前幾天特意買給她做防身用的瑞士軍刀。可是,在唐文澤的麵前,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對他造成什麼威脅,既然如此,就讓自己以死明誌吧。
“別過來,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立刻死在你的麵前!”肖瞳突然從包中拿出那把瑞士軍刀對準自己的脖子,狠狠地瞪著唐文澤說道。
“你!”唐文澤怎麼也想不到,肖瞳的包中竟然放著一把軍刀,眼看著肖瞳將軍刀對準自己的咽喉,唐文澤心裏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再往前走一步的話,這個倔強的女孩一定會自刎在自己的麵前,這一點,他毫不懷疑。“好,好,嗬嗬,肖瞳,我真沒有想到,你竟然寧死也不肯和我在一起。”
“和你在一起?哈哈,唐文澤,到現在了你還在做夢。我再次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哼!”唐文澤怒哼一聲,突然轉過身,打開門,狠狠地將房門關上。真是沒有想到,她竟然寧死也不肯和我在一起。好好,不過,我貪玩兒子想要得到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既然你如此堅決,就不要怪我心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