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巧遇荀攸(1 / 2)

宛城城樓上,掛滿了黃布紮成的黃旗。城樓下上萬的官軍集結,似與黃巾有決戰的趨勢。蛾賊遣百姓為先鋒,使得官軍騎兵無法衝鋒。蛾賊人多,如蝗蟲般撲向官軍。官軍裝備精良,短兵相交不落下風。忽右側百輕騎衝出,繞過賊軍,往城中突進。為首將領頭戴金盔,身著金甲,手持長劍,突向城門口。

數千蛾賊湧向輕騎,將他們的去路攔截,將領也不多話,拔劍就砍。蛾賊大多是農民出身,並無多少征戰沙場的經驗,竟被這一百輕騎打的士氣全無。蛾賊剛要退卻,從城上飛下一將,此人黃巾裹頭,長相極為凶悍。賊將領手持大砍刀,衝向官軍。

“鏗”兩將相搏,利刃相交。賊將借著衝力本就占了上風,一擊之下,使得金甲將軍的馬兒都不禁後退兩步。

賊將的打法極為凶悍,以傷搏傷,以命博命。與這種人對峙,切不能示弱,一旦示弱便會丟了性命。僅三合,兩人身上便有了好幾處傷口。賊將極為憤怒,一聲怒吼,砍刀從上而下砍去。金甲將軍未曾抵擋,平劍式向賊將刺去。賊將冷笑一聲,不理威脅繼續砍去。長劍就要貫穿敵將腹部,而賊將的大刀也已經快砍刀頭上。“磁”那一劍竟然無法刺穿賊將肚腹,隻有鮮血從腹部流了出來,而賊將的砍刀已經砍下。

“哐”砍刀未能將金盔劈成兩半,可那金甲將軍卻被砍落馬下。官軍兩員小將衝出,護在金甲將軍身邊。兩員小將雙劍並舉,刺向那賊將,賊將力大,撥開雙劍,一個橫砍,將兩員小將砍下馬匹,金甲將領見兩個小子被擊落馬下心中大急,快速衝向兩個小子以身體作為掩護。

賊將的大砍刀快要落下,忽然“嗖”的一聲,一直翎箭超賊將麵門而去,賊將揮刀抵擋。說時遲那時快,金甲將領抽出小將身上的一把匕首朝賊將身上刺去。

原來那賊將不知在何處弄來了一身軟甲,此甲韌性極佳,要不然金甲將軍那一擊也不致於傷不了那賊將。

“噗”一把匕首戳破了賊將的肚皮,鮮血不斷地從那賊將的肚中流了出來。

“保護渠帥。”看到賊將受傷,蛾賊發了瘋似得朝賊將那兒靠去。

“呼”醒過來時,顏擎已經滿臉是汗,兩年前的那一幕他始終無法忘記,人們常說是秦頡殺了張曼成,可當中的凶險又有幾個人知曉?

來到雉縣已有兩日,這幾日張忠經常與雉縣豪強在雉淮樓商量著什麼。而顏擎來到雉縣先是賣了馬匹換了些銀兩安頓然後就開始跟著張忠。張忠身邊的護衛不少,想要靠近他身邊將其擊殺簡直如同白日做夢。

可就在今天,一個計劃從他的心底萌發,首先他得置辦一身好一點的行頭。那雉淮樓可是雉縣最大的酒樓,南來的北往的隻要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去做一做,畢竟這雉淮樓,也是身份的象征。即使是張忠前來雉淮樓還是正常營業的,張忠是皇親國戚不假,但是雉淮樓的主人可是何皇後的哥哥,何進。何進一家本是南陽宛城人,屠戶出身,後選入掖庭,得到漢靈帝臨幸,生下皇子劉辯,受封為貴人。自此何家一飛衝天,舉家遷至長安。

張忠到雉縣後仿佛一直都是在宴請豪強。一連幾日都不見消停,沒有人知道他要做什麼,隻是二樓的雅間被他所占。

雉淮樓甚是豪華,在南陽怕是找不出第二家這樣的酒樓,當然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進雉淮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