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不覺得是阮文君的錯,隻是驚訝於居然已經過去了十天。

“蘇禾喂的靈魂能治愈嗎?”

“應該能吧,符師公會可不是小勢力,真要算起來比咱們混元宗牛逼多了,好東西應該不少,就算暫時沒有也肯定有門路弄到,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而且你是沒看到那天黎一舟,就那個符師公會分會長的兒子,他對蘇禾喂那個緊張勁兒,他肯定會想辦法救蘇禾喂的。要是符師公會都救不了他那咱們就更沒辦法了。”

說的也是,光是蘇禾喂的九級精神力天賦就值得任何一個勢力全力救治,更何況,雖然當初聽到蘇禾喂叫黎一舟少爺,但是顧白直覺他們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主仆關係,黎一舟的態度和蘇禾喂的天賦都能說明這一點。

顧白不再糾結蘇禾喂的問題,當初他的確盡力了。

他轉而問起另一個問題:“那血蛟如何了?”

阮文君打開話匣子繼續叭叭:“被他給跑了,曾經到底是個半步大乘,那逃跑能力真絕了,我師尊和黎會長合力愣是沒抓住他。不過這次南海冒出來一個龍族二皇子說血蛟的事不需要人族插手,他們南海會自己處理。”

“到底是人家的地盤,人家願意自己處理我們也不好上趕著,我師尊和黎會長就沒再管那血蛟了。”

顧白目露思索,問:“南海一族對付得了那血蛟?當年不是人族、妖族與海族合力才將血蛟鎮壓的嗎?”

阮文君:“好家夥,海族在你眼裏是有多弱?雖然半步大乘確實是很強的戰鬥力了,但是南海還真未必就對付不了他。當年之所以是三族聯手鎮壓還不是那血蛟自己托大。在海裏搞了事情之後又到人族、海族與妖族交界的地方搞事情,這才被三族合力對付,若他隻在海裏作,人族和妖族可能都不知道他,更何談聯手對付他?”

顧白:“……”

好吧。

顧白沒有深究,又問:“那灼辭呢?”

這下阮文君沒有一來就叭叭叭了,而是思索了一番後再叭叭叭:“這我也不太清楚,他們海裏的事情要真不想讓我們知道我們也很難知道。不過我偷偷聽我師尊說北海和南海大鬧了一場,結局不怎麼愉快,具體如何就沒消息了。你知道嗎?灼辭居然是北海太子,我的天,當初我一眼就看出他不是普通人。如今他已經回北海了。”

“哦,對了,當時你手裏還拿著一塊玉,我問過我師尊了,是北海龍玉,想必是灼辭給你的吧,這可是他們北海海族特有的傳音玉,你可以通過那塊玉和北海龍族聯係,多半借此聯係上的是灼辭。”

說起這個,顧白問:“那玉呢?”

阮文君手一翻,掌心出現了一塊玉和一枚空間戒指,道:“忘了和你說了,你的空間戒指不知道去哪兒了,這個是我重新給你準備的,空間還挺大的。”

顧白也不推辭,接過後道了句:“多謝。”

也就是說他那麼多符籙和空間戒指一起丟了,哦對了,還有他剛賣符籙得來的靈石。

顧白怎麼突然覺得心有點痛呢?莫非是還傷著內髒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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