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廳夜半殺人事件tip:拿劍的人。這個殺人手法真的沒什麼技術含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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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境地以為自己聽錯了,詫異地望著那個異常認真地看著自己的二師弟,說道:“是你在玩我吧?你不知道凶手是誰,又憑什麼在這兒和我談條件?”說完,就揪住了端木玉的衣領作勢要打,卻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睜開眼睛的明白瞪得動彈不得。
端木玉拍了拍懷中像護犢一般展露獠牙的明白,示意她放鬆下來,自己的眼神卻也死死盯著眼前有些失神的江荻,說:“我以為大師兄找我們來,隻是為了弄清楚究竟這次的事情是不是我們做的。況且,我也從來不記得說過,我知道何人是凶手之類的話。”
空穀在一旁卻聽出來門道,端木玉旨在激怒江荻,可卻也一時想不明白究竟他意欲為何。
江荻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慢慢鬆開了端木玉的衣領,吼道:“那我跟你們在這兒廢話到底是幹什麼?”
端木玉神秘地一笑,說:“但我卻說過,會幫大師兄抓到這次的凶手的。”
江荻歎了口氣,勉強穩了穩心神,說:“那,究竟你怎麼幫我住到這次的凶手?”
端木玉示意池水墨帶著空穀先走出去,想要單獨與江荻說些什麼。
空穀止住了池水墨,說:“拉我走也沒用,我的耳朵也靈得很,聽得到的。”
端木玉想了想,似乎也是這麼回事,就說:“其實很簡單,就算抓不到人也沒有關係。隻要保證之後沒有人繼續被殺就可以了,像今天的人盯人就可以繼續,還是不要用燈照明了,換成夜明珠之類的就行了。我記得,師父的收藏裏應該有不少大顆的夜明珠可以用來照明才是。下麵的問題,就變成究竟讓誰成為凶手才好了。依照目前的情況,這九華派上上下下都該認為是妖魔作祟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凶手的身份順水推舟推給魔教,反正他們也不會出來反駁,而且就算他們反駁也不會有人相信。留下足夠的線索給查案的人就行了,大家也就是為了給這個可怕的殺人案找一個可以推脫和責怪的人而已。”
江荻心下一驚,但麵上卻絲毫不露,說:“這辦法雖然好,可究竟為什麼魔教的人要殺我們這麼多自己,又該怎麼解釋?這九華山上上下下我們也搜過不止一遍兩遍了,就算真的有人混進來,又能躲到哪裏去?”
端木玉伸出手指指了指下方,說:“師父不是早就想將圓通寺那些和尚趕走了嗎?他們仗著當年義淨大師是在這兒出家,也曾在圓通寺裏當過一陣子主持,便事事不將師父放在眼裏。反正圓通寺就在蓮花峰邊上,正是個躲人的好地方。這種機會都不會利用,師父才該氣得將整個九華山給劈了。至於原因就更簡單了,師父剛剛當上武林盟主,為了打擊如今的武林正道,當然是從九華派下手最好。”
江荻狠狠地瞪向了端木玉,問道:“那如果,還繼續有人被殺呢?”
端木玉搖搖頭,說:“不可能有人被殺了,那人已經沒有本事再繼續殺人了。如果這次死了十人,他還敢繼續殺下去,他就是真的一點不怕被我們抓到了。突然鬧了這麼一出,不就是為了讓我們門派人心惶惶,借機渾水摸魚再撈些好處?再殺下去,我們就該真的認真去查出凶手,也斷然不會讓他好受了。大師兄這點就相信我好了,不會繼續死人了。”
將所有的希望寄托於端木玉這一通似是而非的解釋和根本沒有根據的猜想上,江荻隻覺得頭越來越疼,說:“就算,就算真的不會繼續死人了,但圓通寺裏的那些禿驢是斷然不會坐以待斃的。我們如果真的將髒水潑到了他們身上,他們怎麼可能答應?”
池水墨在一旁笑了起來,說:“大師兄不知道嗎?這可是連我都知道的事情啊。”
江荻狠狠地瞪向了池水墨,問道:“什麼事情?什麼事情我不知道?”
池水墨歎了口氣,佯裝感慨地說道:“自從義淨大師在武林大會上中途離席,下令少林寺閉門謝客,基本上所有的寺廟都與少林一樣關上了山門。圓通寺那位主持雖然不大情願,可也念在義淨大師是從圓通寺中走出去的,也封上了寺門,說要閉門思過了。都已經關上了山門,又怎麼會再開?反正他們是方外之人,又不可能真的為了這些事情上門來吵的。”
江荻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妥,抓不到人實在讓人太過不安。
端木玉將手伸到了江荻麵前,說:“何必不安呢?人隻要慢慢找就好了。這次繼任大典之後,大多數的九華派弟子就又會下山曆練去了,大師兄沒有什麼可擔心的。我可是等著大師兄登上掌門之位之後,將我與三師弟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