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的團紙回來了,現在是火團子狀態,算是變身了……哦也!
看看情況,要不要下一本寫這個熹郡王的故事,難得扯出了一個,有點不忍心扔啊。)
端木玉落後了兩步,緊緊皺起了眉頭,不願明白看到他如今的臉色,因為那神情一定陰晴不定。百曉生肯出聲提醒自己,一定不是為了所謂的報答,而是為了讓明白提前作好準備。能夠逼得百曉生如此直白地提醒,那山上一定已經發生了了不得的事情,能夠毀了自己所有布置的事情。可是如今的山上,三位長老和三師弟都在,究竟是誰,亦或是究竟是他們中的誰,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
明白停下了腳步,回頭望向端木玉,問道:“玉哥哥,怎麼了?”
難得的滿月靜靜掛在天上,將銀白色朦朧的光芒撒下大地。隻是長路漫漫,遠遠的,那三人已漸漸湮沒在街道兩旁的黑影中,分辨不出身形。明白一人站在路上,僅僅是站著,紫色的絲衣包裹著有些單薄的身體,再加上淡淡的月光,或許真的隻有九天玄女可以與之比擬,是即將就要羽化登仙的仙子。
端木玉快走兩步,來到了明白身邊,緊緊抓住了她的手,微微一笑,說:“沒事,隻是在想著該怎麼跟師弟們說,我這個做掌門師兄的要成親了而已。”
明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說:“就為了這樣的事情,玉哥哥一臉煩惱的樣子?放心好了,有哥哥在,一定很快整個九華山都會熱鬧起來的。”
端木玉的笑容有些苦,拉著明白往前走,說:“是啊,畢竟有三師弟在,什麼事都能讓他折騰得天下皆知啊。隻要我們的婚宴不要太出格,我就心滿意足了。”
僅僅隻是幾個月後,端木玉便開始後悔,沒有抓住自己的仙女,那個唯一能救贖自己的人。身陷塵世之汙泥而孑然一身的純淨,不是白蓮,世間也隻得她一人而已。
百曉生走了過來,問道:“兩位在這兒說什麼情話呢?還不快點?”
端木玉拉著明白快步走了幾步,說:“百曉生,你可以發出消息了,九華山就要辦喜事了,本座九華派掌門端木玉要迎娶明白明姑娘。”
百曉生拊掌兩聲,笑道:“那還真是可喜可賀的事情,小生先恭喜二位了。”
……
幾人取了這些年孫蕊兒的收藏,便又幫她收拾了行李,便一起回了客棧。
明白早就困得不行,便一個人先回房間睡覺去了。
百曉生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想來又是知道什麼有趣的事情了。
而孫蕊兒站在桌邊,給坐著的端木玉與熹郡王倒完茶,便又靜靜地站在一邊。
客棧的大堂已經沒有人在,就連守夜的小二都已經趴在一邊的桌上睡著了。
熹郡王輕輕一笑,說:“小王應該先恭喜端木掌門,洞房花燭可是人生一大美事。”
端木玉也跟著笑了笑,其實心裏真的不想和眼前朝廷之人糾纏,說:“多謝王爺。”
熹郡王喝了口茶,將茶杯放回了桌上,說:“且不怪小王交淺言深,隻是在小王看來,似乎那位明姑娘與端木掌門並不般配。論樣貌,端木掌門勝過明姑娘百倍;家事,如今的九華派掌門總比一個來路不明的小丫頭強;還有武功,雖然明姑娘號稱打敗了少林的義淨大師,可還是在九華派的擂台上敗給了端木掌門您;還有各種方麵,似乎還是端木掌門強啊。”
端木玉勉強想維持自己溫潤如玉的樣子,可也忍不住怒火中燒,說:“王爺,草民不過一山野村夫,還是開門見山的好,究竟您想說什麼?”
熹郡王又是一笑,可這次卻飽含嘲諷的意味,說:“自然是想知道,究竟端木掌門看上了明姑娘什麼了。小王想在江湖中找一個盟友,自然想知道對方的一切,而端木掌門,隻有要娶明姑娘這一點本王不明白。”
端木玉苦笑了起來,說:“王爺真是高估草民了。草民雖是九華派掌門,可也不過就是一以武亂禁的平民百姓罷了,是斷然不敢與王爺談什麼盟友的。隻是王爺也低估了明姑娘,確是交淺言深。如今的武林,可以說,得明姑娘得天下。”
“哦?”熹郡王好奇地說:“究竟端木掌門為何斷言,小王可是真的感興趣了。”
端木玉盯著熹郡王的臉好一會兒,終於下定了決心。雖然真的不想和朝廷的人打交道,但如今九華派欠著唐門那麼多銀子,有官府的人在背後做靠山或許真的好一些。至少以後真的還不清錢的時候,唐四公子也不敢明目張膽地來收地。大師兄啊,大師兄,想不到你死了之後還留了一個這麼大的爛攤子,雖然自己還真的是靠著這個爛攤子走到今日的,說:“撫養明姑娘長大的那個爺爺是信天教教主明霆,而明姑娘的親生父親是武當的梵青道長。相信這麼說,王爺該明白草民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