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我生日快樂,祝我生日快樂,祝我生日快樂。。。。。)
蕪菁幹脆坐到了地上,笑得前俯後仰,說:"教主您可是金口一開,等下我可就跟無啟說去。"
明白懶得理她,出劍直指西門涵英,說:"西門盟主,還請賜教。"
西門涵英哆嗦著腿,怎麼也站不起來,幹脆跪在了明白麵前,痛哭流涕道:"明教主,是小的不識好歹,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跟小的計較啊。"
明白搖搖頭,說:"不是本座不與你計較,是本座不得不與你計較。這次武林正道與我信天教大戰,雙方各有損失,宵小趁機渾水摸魚也是必然的事情。可兩廣依舊是我信天教的地盤,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來染指的。西門盟主,今日你是要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這是我信天教與本座的立威之戰。"
西門涵英真是恨不得立刻就逃,這明白的話雖然清清楚楚都在理上,極為冷靜又極為真摯,可怎麼聽怎麼像催命符,求饒道:"是小的不知好歹,小的立刻就帶人滾出兩廣,再也不回來。誰不知明教主武藝高強,還請放過小的,小的必然結草銜環以報。"
明白依然搖搖頭,說:"本座說了,這場架,你不想打也得打。西門盟主,您還是趕緊拔劍,否則本座就要出手了。若是擔心您的性命大可不必,那些在千峰頂上作威作福的武林中人,本座都沒有對他們怎麼樣,您隻管安心應戰便可。本座不喜歡殺人,你也不值得本座破例。"
西門涵英覺得自己應該感謝滿天神佛,居然眼前之人不想殺自己,可她的話語又太過氣人、太直接,卻沒有意思高高在上的意味,一時愣在那裏,不知該如何是好。
無咎走了過來,走到了明白身邊,說:"教主,那些掌門帶人都過來了,您還是快些。"
明白微微一點頭,一腳將西門涵英踢翻在地,用劍抵著他的喉嚨,說:"拔劍。"
西門涵英想著剛剛無咎說的話,一咬牙,總得在師父來之前拖住他們,便說:"好!"
明白往後退了半步,等著他站了起來,才擺好架勢。
西門涵英一拱手,說:"本座不擅長劍法,就與明教主討教兩招拳腳功夫。"
明白一挑眉,說道:"你不擅長劍法,居然在這兒教劍法,這還真是掛羊頭賣狗肉。既然這樣,那本座也不用劍,跟西門盟主過幾招。"
西門涵英眼中露出凶光,一拳夾雜著淩厲的勁道直撲明白麵門。
空穀瞪大了眼睛,真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沒什麼本事的西門涵英拳腳功夫上真的還不錯。隻是可惜,他的對手是明白,是將九華派視為仇敵的明白。九華派弟子最為慣用的一招"白虹貫日",將純粹的劍意灌注劍中,直指對手麵門,為的不僅僅是一招製敵,更是為了能在一擊不中之時先在氣勢上壓倒對方。西門涵英這一拳中蘊含了他多年的陽剛內力,力度、準度、速度在江湖上說不定可以排上前十。隻是真的可惜,他的對手是明白,而這次明白一定要打敗他。
可沒有人想到,明白居然會用那麼簡單而又粗暴的方式對敵。她隻是輕輕側頭躲開,接著就是極快的一拳打在西門涵英的胸口,沒有任何招式,隻是一拳而已。
西門涵英那一拳也是經過了一番思量才使出來的,想著就是一招製敵,以攻為守。在武藝上,自己一定打不過這個明霆的孫女,隻能取巧,看看能不能拖一會兒。
明白就那麼簡簡單單一拳過去,甚至沒用什麼內力,打的就是他的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