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自己想玩吧,宸昊在心裏想著,但是魚心能帶自己出去玩,自己還是高興的,所以毫不猶如地點頭同意。
“魚心姑娘,夜市太亂了,如果姑娘出了什麼事,在下不好向皇上交代,不如還是在客棧裏靜養吧。”檸善及時出來阻攔,自己和幾位兄弟的腦袋可都是和眼前人的安全掛上勾的,雖說是被人安排來的眼線,但自己還是分得清孰輕孰重的。
不懷好意地看著檸善,笑眯了眼,輕聲細語地道:“有你們的保護我怕什麼,還是你們都虛有其表,專門拿出來嚇唬人的呀。”
漲紅了臉的檸善一時無語了,隻能順從地道:“既然姑娘都不怕,我們兄弟陪去又何妨。”
“謝謝了。”得逞的魚心關顧著開心了,因此忽略了一股投在自己身上那狠毒的目光。
午夜,逛完夜市,勞累無比的眾人均歇下,睡夢中的魚心也笑著拉開了嘴角,應該做了個很美的甜夢吧。隻是此時也正是行凶的好機會,屋頂上蒙麵的黑衣人扯開嘴角,一個殘忍的笑容立現,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更何況是自己願意為之去死的人,要怪就怪你不該得罪一些人而不自知,順簷而下,將兩個已陷入迷糊睡眠的守衛徹底打暈,拿出準備好的迷煙吹入魚心房內,繼而撬開門鎖,利落地將魚心放到肩上扛出客棧,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隻是黑衣人呂厝高估了自己的能耐,其實他剛來到時的一舉一動早落入了在屋頂乘涼的潹卿睿的眼中,在他們一前一後走後,這錢來客棧便又恢複了往日的安靜。穿過大街小巷,不停地在黑夜中遊走,當來到一偏僻廢屋時,見接頭的人早已等在了那裏,心中欣喜,趕緊上前領功。
水滴看了一下中了迷煙後昏睡不醒的魚心,陰毒地拉起嘴角笑了笑,對呂厝讚歎地點點頭,示意他再扛起魚心跟自己走。半個小時的穿街走巷,水滴在繁華的胭脂院停了下來,狠毒的計策在心中奠定,毫不猶豫地帶著呂厝朝後門走去。
胭脂院。老鴇房間內。看著睡熟了的魚心,這小臉蛋還真不是蓋得,真不錯,隻是這把她送來的人是不是有問題,從來都是將姑娘賣到這裏來,而後拿錢走人的,今天這個主卻行了個先例,砸錢讓自己將這丫頭片子收下,這丫頭不會有什麼毛病吧,罷了罷了,有毛病到時出事的也是那些嫖客,與自己何幹,自己是生意人,哪有有錢不賺的道理。笑容滿麵扭屁擺臀地遊到桌前,拿起水滴放在桌上的袋子掂量了兩下,還真不輕呢,笑眯眯地再次朝水滴確認到:“姑娘您可想清楚了,到了我鴛媽手裏的錢可沒有退回去的道理哦。”
冷冷地笑著解釋道:“鴛媽放心,錢給了你,那就是你的,隻是我的事你也要幫我辦好了才行。”看一眼還在熟睡的魚心,眼中的恨意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咬牙切齒地吩咐道:“她要是正常地走出你這胭脂院,這事可沒這麼好說。”
輕微一愣,鴛媽立刻反應過來,理解了其中的意思,隻是生意人畢竟是聰明的,故意問道:“姑娘的意思是……”
水滴拉下臉不耐煩地訓斥道:“既然是不正常,那當然不是瘋了就是傻了。”抬頭看看這房間豪華****的布置,緩緩開口輕笑道:“還真是折磨人的好地方。”
藥力剛過,緩緩睜開眼的魚心隻感覺疲憊不已,全身上下輕飄飄的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奇怪,這是什麼地方,自己客棧的房間好像不是長這個樣子的,努力撐起身體,魚心又一驚,這薄透如翼的清涼睡衣是誰幫自己換的,記得自己的睡衣是標準的古代白色衣物,難道自己是在做夢。聽到門響,魚心轉頭望去,一個肥頭大耳滿麵油光的中年男人惦著肚子醉醺醺地走了進來,在看到魚心後,雙眼發光,口水直線涎下,將狼見了羊的饞樣表現的淋漓盡致。
咦……惡心的魚心往床裏撤了撤,並在心裏想,難道是自己在做春夢,但自己也死也不要這樣的男主角,看著那人如惡狼般蓄勢待發,欲哭無淚的魚心張口叫道:“趕快醒來,醒來,醒來,醒呀……”啊,醒不過來,難道是夢中夢。
那人一愣,繼而****地哈哈大笑,並道:“叫吧,叫吧,叫的聲音越大,大爺我越喜歡,哈哈哈……”
救命啊,魚心拉住苦瓜臉發誓以後一定要拿支針放在床頭,以便自己在作這樣的夢時有武器可用。隻是眼前先解決這人才行,反正是在自己的夢裏,那當然是由自己主宰了,俏笑著勾引道:“您莫急,不如我先幫您變個魔術助助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