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市中醫院七號病房內,夏木然一臉笑意的看著病床上熟睡的媽媽喃喃自語。
“媽媽,安心的睡吧,其它的事情木然都會解決好的,隻要醫院找到合適的骨髓,媽媽就能和正常人一樣的生活了,媽媽,你知道嗎?木然今天碰到一個好心的警官,是他給了媽媽救命的錢,還一直陪木然受守在手術室外,直到媽媽手術成功他才離開,他離開的時候還給木然介紹一個不錯的工作,隻要木然明天去上班,那麼木然就可以還林警官的錢,之後木然就努力掙錢照顧媽媽,所以木然拜托媽媽一定要堅強的和病魔對抗,不要鬆懈額!”
擔心了一天,夏木然真的有點累了,她幫媽媽擦洗好全身,眼皮已經不停的打架,迷迷糊糊的夏木然正想趴在媽媽的病床前小睡一會,卻聽到病房門被人一腳踢開,夏木然潛意識的抬頭查看,天哪!怎麼是他……
“跟我走。”
來人*近病房,拽起夏木然的胳膊冷冷的發話。
“姓夜的,我沒有告你強暴,你已經很幸運了,請你不要再招惹我。”
夏木然鼓足勇氣拽開夜少緊拽她胳膊的手,厭惡的警告。
“如果你不跟我走,現在就是她的死祭。”
夜少忽然從腰間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槍對準了夏木然媽媽的額頭,冷冷的威脅。
“不要,不要,我願意跟你走。”
眼看著手槍頂在媽媽的額頭,夏木然隻好妥協,臨走前,夏木然回頭看了媽媽好幾次,為了媽媽,她什麼都不在乎。
————“為什麼要纏著我不放?”
跑車上,夏木然想了很久,她始終不明白這個姓夜的為什麼要對她這樣,在她的記憶裏根本不認識姓夜的這個人,為什麼姓夜的看她的眼神全是恨呢!
哼!還敢問為什麼,這女人如今一點都不知道懺悔,也許覺得自己做了那種背叛他的事情而假裝忘記,真虛偽。
車子在一處破舊的工廠附近停住,夜少迅速的下車,眨眼間不見了蹤影。
姓夜的怎麼不見了?不知發生什麼事的夏木然慢慢的走出車外,她四處看了看,到處一片黑暗,腳下的路坑坑窪窪,她每走一步都要甚為小心。
她剛走不遠,就聽到身後一聲巨響,那部褐色的跑車被大火淹沒,驚恐萬分的夏木然看著濃烈的火苗,慶幸的拍打胸口,幸好她走出來了……
“你還真是命大。”
突然,一身是血的夜少從夏木然的身後出現,看到車子爆炸,他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還以為那個另他憎恨的女人也隨著車子上了西天,卻發現那個該死的女人完好無損的坐在前方的空地上,在這一瞬間他突然感激她沒死,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錯覺,也許是這個女人死了,他就沒有把玩的玩具,才會那樣的。
“想我死何必耍這種手段,齷齪。”
這男人也太歹毒了,這麼想害死她,而她越來越想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仇恨。
“的確,要你死宛於踩死一隻螞蟻。”
夜少擦去嘴角的血跡,*近夏木然的眼前,他那隻不規則的手已經掐住夏木然白皙的脖子。
夏木然拚命反抗,但始終掰不開夜少那隻要她命的手。
“求你,不要殺我。”
姓夜的到底為什麼這麼恨她,她根本都不知道,如果她就這樣死了,豈不是死得不明不白。
“那麼,你今後可聽我的話。”
他的命令第一次被人忽視,而且這個人還是他恨了十年的女人,這口氣他豈能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