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達到某種目的一樣,望著他流露出激動的神采,粉嫩的俏臉上赫然硬是擠出一縷異樣得神秘表情。
然後,她就按照《天界小劄》給他講了一個關於天界之船“的故事。
以至後來,就是因為這一個故事,引發了令他終生不忘,終生後悔的悲劇……
美麗的大陸。
美麗的清晨。
赤紅的太陽破雲而出的那一刻簡直令人激動。
始先象是一個赤紅身體的嬰兒剛剛脫離母腹,彈出深厚的雲霧,再後來,乍一睜開眼睛,便光芒四射。
但那光,柔柔的,柔得就象是美女那如綢如緞的發絲,暖暖得,就象是春風拂麵。
陽光柔和地照射在唐詩城西伊爾斯賓館的閣樓上,隻要是能見到陽光的地方就象是鍍上了一層金,金燦燦的。
殘月就住在西城的伊爾斯賓館最頂層的閣樓上。
他之所以選擇最頂層的閣樓隻是想睡一個好覺,一個懶覺罷了。一連三天,他都沒有睡個安穩覺,不管走到哪裏都受到女人的騷擾,下到幾歲的小女孩,上到八十歲的老太婆,每見到他這個大帥哥,總是要上前調戲一番,再麼就是一番挑逗,再麼故意抻出那雙僅三天讓殘月看見便形成條件反射的女人手,揩他的油,說起來,莫不令人可笑。
很可惜,他連睡一個懶覺的願望都不能實現。
他以為自己睡在客人最不喜歡上上下下的就是了頂樓,一定保管能睡著一個好覺,卻不想一刻前他便被賓館的老板娘給吵醒並緊張得要死般的爬起來。
原來,老板娘聽說賓館內住著一個非常非常帥的男人,芳心一動,便私自偷偷地溜到閣樓的最頂層,往殘月的房間,不想他把門板栓得死死的,不得已,她便鑽窗而進入。
在窗外便見他果然長得帥呆了,芳心大悅,在唐詩城內要想見到有他這般帥氣的男人少之又少,一連咽了幾口口水,乍一鑽進窗戶,便開始脫衣物,慌慌亂亂地甚至不知道首先從哪裏開始脫好。
若不是那老板娘懂得不少魔法,睡得再死殘月也能早早地發現她,再說以防驚世駭俗,他總是要封印大部分的力量,扮作一個平凡的人,既然如此,感應能力自然不如從前,但當他感應到不妙,猛地驚醒,從被窩裏鑽出來時,眼幕裏一片雪白,所見到的就是老板娘一絲不掛地正往他靠近。其二話不由分說,便跨腳朝床上鑽,捏著嗓子細聲道:“小帥哥,不必害怕,我……是這裏老板娘,讓我享受享受,虧不了你……”
她擺弄出一副極嫵媚的樣子,嬌柔多姿,弄身作態。
隻見她才二十多歲,當然年青,身體極是飽滿,富有成熟的豐韻,也有玲瓏的曲線,長相更是不差,若換到其的城市,當數是漂亮的女人,蠻有姿色。
可是殘月聞言得知她的目的後馬上便如鋼針紮了腳底似的,蹦彈起來,自然是一邊腳忙手亂地穿衣服,一邊扯著嗓子喊不。
“我給你金子。”老板娘提出條件,用子金來誘惑他。
媽的,這倒底是一個什麼的世界,女人調戲男人,就象是男人麵對妓女那般。
想到前些天剛進城時,遇上長都衛那個小騷婦人,不但把他製住,還給以服好性淫的火龍膽,害得自己失身那個小騷蹄子,以至這兩天以來,殘月都感覺到沒精神,每每想至如此,殘月依然心有餘悸,膽寒心跳。
不過,他想長都衛絕對好不了哪裏去,還應該比他慘得多,那一晚上,服了火龍膽而瘋狂的他,最後差點沒有失去理智,一直到天亮,才完事。
受到女人的騷擾,一看到女人便如看見老虎般,幾乎形成條件反射的殘月,再見到老板娘偷偷地爬窗而入,還是那個唐詩城所有女人見到男人都會油然而生的目的——“共渡巫山、強奸男人”,打死也不幹,口中說不的同時,心中還在罵唐詩城裏的女人怎地這般賤。
財亂如泥!
老板娘見殘月不幹,秀眸一紅,一不做,二不休,一個虎撲,撲向殘月,軟的不行來硬的,好一個霸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