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說來,怪不得老板娘,都說物以稀為貴,唐詩城主奉行大女子主義,雖說是提了女人的地位,卻同時限製了做女人的權力,試想女人怎麼缺得了男人,但大多數女人還是不願意去找男妓,可又過不上正常的性生活,食色性也,三年兩載見到一個帥哥兒,若是放他跑了,以後說不準一輩子再也碰不上,豈不可惜!機不失,時不再來,如老板娘這般,可以理解。
但是,殘月願意嗎?
未必!
對女人從骨子裏便提高警惕之心的殘月,早就防著一手,哪能還象上一次那樣失身於長都衛,被她製住,對他一個堂堂的月部主來說,憑著一身深厚的能量,落於一個女人手手裏,還真是有點兒荒唐。
早有警戒心理的殘月,自是不會讓老板娘占到他的便宜,身子一掠,便飄退一邊,與時,身上的衣物雖還未穿戴整齊,便疾手拿了不多的行李,開了門,奪門而出,逃一般地飛身下樓。
隻聽見那老板娘在樓上大喊大罵:“臭男人,別再讓我見到你,否則一定把你的命根子咬掉!”
麵對大刀鮮血皆不驚訝,山崩石裂也不心懼的殘月聽到這句話卻是心裏一緊,再次加快腳步,出了賓館,口中還在低罵:“媽的,這唐詩城裏簡直沒有一個好女人……都怪唐詩這個老婊子!”
“那可未必哦!”殘月還沒有罵完便有一個嬌滴滴的女兒聲音接過話,那聲音聽在他耳裏頗為熟悉。
殘月一愣,她是誰?
對唐詩城裏的女人極是敏感的他急急地抬頭,尋聲音源處望去,但見朝陽中,一頂小轎正落座在十丈以外處,花花綠綠布飾的小轎,轎簾輕啟,然後他便看見轎內穩坐著的那個少女。
殘月心中一喜,麵上既現出縷縷的喜色,大聲地喊叫道:“維納詩雪妹妹!”
你道那轎內安坐的少女是誰,原來她就是在刀城內幫他逃過香雪公主那一災,並以“打石魔法”得到殘月要找的相無缺隱身唐詩城內的維納詩雪姑娘,維納詩雪突然現身此處,殘月不能不感到興奮甚極。
維納詩雪下了轎,盈盈地走到殘月身邊,見他一副吊兒郎當,連衣服都未穿好,不修邊幅的模樣,笑呤呤地道:“真可謂一個流氓,知你這幾天必來唐詩城內,讓我一陣好找好等,你自是不來雪露閣來找我們姐妹,有緣不如偶遇,今日見著你,是叫你流氓哥哥,還是叫你……月哥哥呢!”她樣子甜甜地望著他,調皮的口吻,猶為調侃,她早知殘月的真正身份,如此言語,聽在殘月耳裏,其心裏還是免不了一陣微緊。
殘月哈哈一笑,道:“叫什麼都可以,隻要不叫我小龜龜就行,嘿嘿嘿……”
維納詩雪嘻笑道:“那我偏叫你龜哥哥!”說著,她便抻出玉手,來挽殘月的胳膊,殘月一震,本想抽回手,中途想到維納詩雪自不是揩他油的人,便頓了一下,就這間隙,被她玉臂挽住,隨之一陣女人體香直撲鼻息,滿腹生香,好不清爽,令他驟地精神一振,心速不由得加快幾倍,心裏想******這唐詩城裏的女孩子怎地都是這般大膽,看來在這個城市裏麵,男人是別想威風了。
心裏這般念著,維納詩雪居然就如同攬著情人的胳膊般,不但把他的胳膊摟緊,而且主動靠過來,把各個身子都倚在他的身上,而來自維納詩雪身上的那股股的女人體香及清新的花粉芳香,又著實讓他再忍不住地猛吸了幾口氣,芬芳入肺,心神俱振,恨不想能倒進她的懷裏,安安穩穩地睡上一覺。
“走吧,到我的雪露閣去!”她主動邀請,一臉醉人的微笑就象是金子般迷人,乖巧清秀,美麗極了。
有人主動邀請,殘月又確實想找一個地方好好地休息一下,起碼不想再受到任何女人的騷擾,沒有理由不答應,隻是心裏為維納詩雪何以會在這兒突然出現感到稀奇,但一想到她會“打石魔法”,肯定可以測定他的所在,便也沒有多想,也便是這樣,才至後來後悔不已,當然,那是後話,暫且不提。
殘月被維納詩雪帶到雪露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