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趙德會年紀那麼大了,他們出手,萬一沒有個輕重,一下子就將趙德會給打死了怎麼辦?
風清清將他的顧慮說了出來。
“這有什麼?我跟著大哥學拳,知道哪裏該打,哪裏不該打,斷然不會將那趙德會打死的,隻不過想讓他吃一些苦頭罷了。至於機會,那都是人找來的。”風瑞清想也不想,說道。
他既然說出這個點子,肯定是早就想好了,若不然,也不會冒冒失失就提出這個方法來。
若是有機會,不僅連趙德會也要打,就連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也一起打。
那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鳥,大冷天的,臉塗了一層厚厚的粉不說,還打扮的那麼妖。當初要不是這個狐狸精,趙德會那個人也不會跟嬸子離婚。
兩個人再沒有感情,也是過了半百的人了,又相處了那麼多年,是不可能離婚的。離婚這事,要是擱老家的話,不僅會被人笑,還會被人鄙視。
肯定是因為那個女人的介入。
“說真的,我也讚同揍他一頓。嬸子那麼好的一個人,做飯好吃,做麵也好吃,雖然我不愛吃,包的餃子更是好吃。甚至還替他生了一個兒子!這樣無情無義的人,實在該打。”風水清也說著。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比嬸子年輕幾十歲而已嘛。那個趙德會也不知羞,竟然大咧在跟那個女人出雙入對。
這要是擱以前,這趙德會非被拉下來□□。
風清清很是心動,不過,最後還是搖搖頭,說:“在白沙村的時候,二哥你們能成事,那是你們熟悉白沙村,而且事成之後能立刻找到地方去躲。這裏可不行,你們才來這裏幾天,說句不客氣的話,出門都能走迷了,若是出事,連找個地方躲都不成。再者,這京城不比我們那裏的小山村,若是出了事,警察很快就能找到。套麻袋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教訓趙德會很重要,但是自己的安全更加重要。
“再說了。哥,我不希望有什麼事都用套麻袋來解決。這是犯法的。”風清清鄭重地說道,“不失手還好,若是失手的話,就變成犯罪了。我可不想因為趙德會這人渣,而搭上自己的哥哥。”
風瑞清想說什麼,隻是風清清不讓他說,而是繼續說道:“再說了,做人要有底線,哥,對於複仇這事,我們慢慢來,慢慢來。”
她這番複仇,是光明正大地複仇,卻不想使一些下流的陰招。
最重要的,打在趙德會的身上,頂多讓他受一些皮肉之苦,弄垮他的生意,推毀他的意誌,才是真正地教訓他。
風瑞清歎了一聲,說:“那就依你吧。你想怎麼樣,我們就怎麼樣吧。”
他一向認為拳頭行事最為直接,但是妹妹說的也在理。
套麻袋,這風險太高了。
“那就不要套,你們也不要背著我去行動。”風清清鄭重地說,她怕她哥那脾氣,會毀了他,“不過,雖然不能套麻袋,不過,據我那天的觀察,我倒是發現一個有趣的事情,哥,你可以幫著我做一下。”
“什麼事情?”風清清的話一下子就把風瑞清和風水給的注意力給吸引住了。
“那天我和陳橙去趙氏鹵味店裏買鹵味的時候,我特意說了趙德會兒子的事情,結果,卻發現那店裏的伍史,也就是趙德會後來那個老婆的表弟,他身子僵硬了一下。我猜,趙德會那個兒子有可能不是他的,而是那個長相俊俏的伍史的。”風清清嘲諷道。
若是真的話,那趙德會肯定會被氣死。
放著一個讀大學,有著大好前途的兒子不要,反而幫別人養兒子。
“什麼?真的還是假的?”風瑞清不太相信道。
“有這個猜測而已。至於真假,還得先去查查。”風清清說道,“不過,你們兩個看那趙德會那把年紀,又胖,怎麼可能生的出兒子?”
“成。等店裏開業之後,我再去幫你查查。”風瑞清輕聲笑道,“若是查出來那個兒子不是他的,那可真的好玩了。”
“希望那個兒子不是他的。”風水清說道。
三人說話間,菜就上上來了。
因為忙活了一天,三人都餓了,眼下看到熱騰騰的菜,也顧不得說話,開始吃了起來。
半個小時之後,三人將桌上的菜一掃而光。
風水清摸著圓圓的肚子,一臉滿足地說:”這是我來京城這幾天吃到的最飽的一頓飯。我今天足足吃了三碗飯。自從不用下地之後,我就沒有吃過那麼多飯了。”
“我也是。這邊的米好像比我們那麼好吃。”風瑞清說著。
“當然了。這邊的可是真正的東北大米。我聽那個老板說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帶你們過來這裏。東北大米好吃,不過,我們那邊的也不錯。各有各的滋味。”風清清說著。
吃過飯之後,風瑞清和風水清送風清清回學校。
見天色還早,風清清就帶他們兩個去參觀了一下自己的校園。
兩人這是第一次來大學,幾乎都不懂的眼睛往哪裏看了。
處處是那麼美。
怪不得人人都想讀京大呢。
路上,風清清遇到正挽著一個高大男子的陳春杏。
陳春杏看到她陪著兩個男人在逛校園,上下看了風瑞清和風水清一眼,眼裏是遮不住的嘲諷味,而後重重地哼了一聲,隨後踩著九厘米的高跟鞋就走人。
“那個女人你認識?”風瑞清皺著眉頭問著。
“我們寢室的,別理她,她有病。”風清清說著。
風瑞清的眉頭卻皺的更深,妹妹跟這樣子的神經病住在同一個寢室,真是太讓人擔憂了。
送風清清到宿舍樓下之後,風瑞清和風水清這才回去。
“清清。剛才送你過來的那兩個帥哥是誰?哪裏係的?”風清清一進來,八卦地問道。
“我哥。”風清清笑道,“親哥。”
她這話,就將陳春杏還沒有說出口的嘲諷話給堵了回去。
風清清隻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