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你這是怎麼搞的?”扶著翼澤的夏宇風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道。
這傷勢,該不會像是她偶像所說的那樣,是被她一腳踹成的?
“冷掃一眼,翼澤冷颼颼的說道:“你廢話很多。”
言義之下就是,你廢話很多,我不介意當回好人,幫你把舌頭切掉。
打了個冷顫,夏宇風真恨不得自己打下自己的嘴巴。
他怎麼又拿石頭來砸自己的腳了?
莫不是不要命了?
夜,靜如水。
路邊的燈光忽明忽暗。
看不清前方的來人,隻看見了那拉長了的身影。
不知道過了多少個分鍾,隻見你一步步的走來。
斜靠在摩托車的上,依舊是滿麵清風,依舊是那一絲邪惡的壞笑。
“不錯,還沒死。”
看著眼前的來人,易可心隻是平淡的說道。
“嗬。”
嘴角同樣露出了一絲邪笑,翼澤臉色沒有了剛剛的陰沉。
不知為什麼,雖然被這女人給算計了,但他心裏卻一點兒氣也沒有,反而還有著一絲絲的喜悅。
連他自己也搞不懂,都成傷殘人士了,還高興,真懷疑他自己是不是有被虐症。
“女人,你真狠。”
說實話,他真沒到,真女人會那麼幹脆直接的就讓他成了傷殘人士。
狠嗎?她不覺得耶。
無所謂的聳聳肩,易可心笑了笑:“彼此彼此。”
會如此狠,不都是跟他學了嗎?
要怪,也隻能怪他自己。
美女一笑,殺便無數草癡。
月光之下,可心一笑,翼澤微微一怔。
落入凡間的天使,不識人間的煙火。
天使般的麵孔,魔鬼般的身材。
支撐著身子,翼澤情不自禁的湊近了易可心:“你知道嗎?勾魂的女人,不是人,是妖精,就像你這樣。”
他微微一個失神而已,那魂到點兒就被他給勾了,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勾人。
無聲一笑,易可心同樣的俯下身在翼澤的耳邊說道:“那你又知道嗎?自大的男人不是人,是孔雀,就像你這樣。”
自大,狂傲,看不起人,最後,吃虧的還不是自己。
他就像孔雀那樣,看不起人,自大,最後,敗在了她的手裏。
聽見他這麼一說,翼澤也不介意,他不否認,他是自大是狂傲,但那又怎樣。
隻有在這個女人麵前,他所有的麵具都會一幅一副被無情的摘下。
縱使他在怎麼狂妄自大,到了這個女人麵前,卻什麼也不是了。
他不屑他,厭惡他,看不起他。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會無聲無息的被她給吸引了。
毫無怨言,從起初的氣憤到了最後的驚喜。
他想,他或許是真的陷入了。
“十天半個月,我想,你應該是好不了的,期待你的下一次挑戰。”
揮揮手,易可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拉住了可嘉的手,行走在了半山腰的街道上。
心中隱約有些不安,看著翼澤的雙眼,閃過一絲常人無法察覺的歉意。
她,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十天半個月都好不了?
或許是因為從來就比別人敏感,易可心眼裏的歉意落入了翼澤的眼裏。
他微微一笑,心中一笑:“放心,我很強壯,三天兩頭,必定好。”
這死女人,外表看起來沒心沒肺,可心裏,卻不是這樣。
他看到了她對可嘉對他的關心,那麼心疼,那麼真誠。
“切。”翻了個白眼,易可心的臉上明顯寫著自作多情這幾個大字。
放遠天邊,明亮的月光將我們的身影拉長再拉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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