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勇良懷著喪子之痛,沒有心情去抱怨仧上人對他的欺騙,知道仧上人是偵探後反而拜托仧上人快點找到殺人凶手。
仧上人來雲南是查龜苓膏藏土製鴉片的案子的,他心想或許吳良的命案與龜苓膏案件有些關聯呢?如果真是這樣,揭開龜苓膏案件的謎底,說不定吳良命案也會迎刃而解。而現在龜苓膏案件最大的疑點是那些土製鴉片是從哪裏來的,很有可能就是噶娜地區有人秘密地種植罌粟自製鴉片。而且這種土製鴉片的製作工藝應該很古老,最少在解放前就是這種製作工藝,因為那名帶著重孫的老太太之所以能夠認識土製鴉片就是因為她在舊社會見過這樣的東西。噶娜地區雖然很大,但是人口不是很多,除了無名小鎮人口比較集中以外,其他的一些村鎮人口都很稀少,在噶娜山裏是沒有人居住的。如果真有人秘密種植罌粟的話,最理想的種植地點就是噶娜山了!仧上人知道在噶娜山深處曾經有個已經消亡的叫羽丁的原始部落,是以種植罌粟為生的。一個想法從仧上人的腦海裏湧現出來!
而此時,不像吳良命案這樣鬧得無名小鎮滿城風雲,森林武警救援西米一行人遭遇綁匪的事情還在悄悄地進行中。也是因為牽涉一些美籍華人的原因,無名小鎮政府當局暫時封閉了救援的消息。所以,除了當局者和幾名包括吳麗春在內的與救援小組接觸的人,無名小鎮的人們並不知道在噶娜山深處森林消防武警組成的救援小組正在與不明身份的匪徒進行著生與死的對峙!
十六羽丁部落
王喜田和孟餘傑討論著解救西米等人的方法,在沒有什麼切實可行的方法之前,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房子裏的人是持有槍械的,況且不明確他們的人數。狗急了會跳牆,他們怕匪徒會傷害西米等人。
救援小組已經趴在這裏一夜了,很多隊員不得不補充能量。同樣,屋子裏的匪徒肯定也早已經疲憊了,屋子裏還有一名受傷的美籍華人,從屋子裏不時傳出來的呻吟聲能夠判斷出這個人傷得不輕,很有可能需要救治。
正當王喜田和孟餘傑無計可施時,房子的門“咯吱”一聲被打開了。救援隊員趕緊個個集中精力,準備應付可能出現的武力衝突情況。但是,從門裏走出來的是一名背著人的女子。背上的人應該就是那名受了傷的美籍華人,那名女子就是西米。西米背著傷員朝救援小組隱蔽的地方走來,西米邊走邊說:“這個人傷口需要處理!不要開槍,我已經說服了裏麵的人,讓我先把這個人送過來!”西米背著傷員很快就到了救援小組的隱蔽處。一名救援小組的人員起身把傷員從西米身上弄下來,打開隨身帶著的急救箱,迅速地處理著傷員的傷口。傷口在胸口,所幸不是很深,是背瑞士軍刀刺傷的,應該是西米他們與匪徒遭遇時這個人逞英雄拿軍刀與人搏鬥,反而被人刺傷。王喜田詢問西米房子裏有多少人,西米說除了他們有十幾個人。每個人都有槍,但是那些槍看上去很古老,像是電視裏戰爭片裏的那種。西米還說:“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對我還是挺客氣的,對我的遊客就比較粗暴!”王喜田心想:可能是看不慣長著中國臉卻說外國話吧!
正當西米和王喜田交談著,救援隊員隱蔽的地方的四周突然一陣響動,從樹叢中站出來好多人,把救援小組給包圍了起來!這些人絕對不是從房子裏出來的,但肯定與房子裏的人是一夥的,他們手裏都拿著和房子裏的人一樣的那種很舊式的隻有在電視上才能見到的步槍!雖說救援小組配備的是我國自發研製的95式自動步槍,但是也不能做出反抗,因為四周的人數太多了,足有一百多號人!救援小組隻好束手就擒!
正如西米所說,他們對西米很客氣,卻很粗暴地對待救援小組的人員!每個小組人員都被繳了械,反綁著手,王喜田和孟餘傑更是被繩子捆得結結實實!
西米突然注意到,這些人脖子當中都掛著一個和她脖子裏一模一樣的吊墜。出於女性很自然的那種心理,她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那些吊墜,她感覺那些吊墜的光澤和質地都沒有她脖子裏的好!
這些匪徒把救援小組人員帶到第一排房子裏,房子確實很大,雖然裏麵已經有十幾名匪徒和十幾名美籍華人了,但是再容納下四十幾名救援小組人員也不是問題。
這些匪徒留下幾個人看管這些被捆綁著的救援小組人員和美籍華人,其餘的一百多人嚷嚷著不知幹什麼去了!西米也被他們帶走了!
王喜田和孟餘傑拿眼神交流,意思是看怎麼樣能夠逃脫。但是,那些看著他們的幾個匪徒非常警覺,走到他們跟前一人給了幾槍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