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芽的臉當即泛上了緋紅,眼底依稀可見幾分羞澀。
“我我我……小姐找我,我先走了。”話落就從雲城懷中掙紮出來,捂著臉一路跑到了回廊。
雲城揣著手,望著她離去的方向傻笑。
彼時落雨院內,二人依舊保持著原本的動作,互相拉拽著腰帶,誰都不肯先放手。
南柒感到手腳有些微微酸痛,見夙木麵無表情,遂問道:“都僵持了半個時辰了,你不累?累的話我喊3、2、1一起放手。”
她轉動著眼珠,瞥向了窗外的回廊,聲音慵懶又婉轉,試圖讓夙木先鬆手。
畢竟麵子不能丟,她要是先鬆手豈不是敗下陣來了。
夙木瞅著她那滿麵機靈的模樣,一臉戲謔道:“這身子骨太弱了,以後怎麼受得住,看來得多補補。”
南柒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道:“你這人說話怎麼莫名其妙的,什麼受不受得住?奇奇怪怪。”
偏偏她就是嘴在前麵跑,腦子在後麵追,這話說完後,她突然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話外之意。
夙木見狀也忍不住輕笑出聲,南柒實在不明白,這狗男人腦子裏就不能裝點正常的東西嗎?
她看向夙木,又道:“我喊3、2、1一起放手。”見夙木應下,垂眸淺笑了一番。
隨著一聲聲清脆的倒數結束,二人誰也沒有遵從規矩鬆手,依舊僵持著原本的動作。
南柒氣岔,下狠手扭起了他腰間的肉,而後道:“你騙人,先前你就常這樣,如今又如此,果然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這下是真下了狠手,一個用力,從輕薄的衣衫處微微滲出了些腥紅。
本以為夙木開口要問罪,可誰知卻道:“一天天從哪裏看來的這些粗鄙之語,下次不準再說了。”
粗鄙?這狗男人竟然說她粗鄙,南柒自覺忽略了半截話語,胸口的肌膚順著呼吸一起一伏的,揣著手,斜著眼不再看他。
意識到他的話可能有些過分,夙木低頭溫聲道:“生氣了?你剛剛可是將我的腰肢掐出了血,就當扯平了。”
南柒怒道:“誰跟你扯平,那是你活該!你毀我婚約,滅我國家,最後又強行將我帶到這個鬼地方跟你成親。”
南柒正說的起勁,太激動突然有些喘息不過來,慌忙端起身旁的一盞茶一飲而盡。
頓了頓繼續道:“這一樁樁一件件,你從未問過我的想法,你說扯平,你配嗎?”
看得出南柒情緒不太對勁,夙木一手將她環過,腰間的大手緊緊收攏。
窗外的天色沉悶,正是秋雨將至的征兆,不一會,天空就依稀飄起了綿綿細雨。
南柒的淚水也如同細雨般,止不住的流淌,打濕了夙木的衣襟。
他伸手捧起她的臉頰,猶如在看一件稀世珍寶,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水,而後俯身在耳邊輕言,“既然扯不平,那就讓我用一生償還。”
骨節分明的玉手似有似無的拍打在肩頭,他雙腿盤坐,似要將她揉進骨血。
南柒望著他腰腹的傷口,迫不及待想看他滿麵痛苦,撕心裂肺,她道:“我幫你包紮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