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中滿是不可置疑,一雙柔嫩的小手也觸上了他的腰帶。
用力一扯,黑色玄袍滑落在地,結實有力的胸膛裸露在外,心口處的肌膚一起一伏,肉眼可見的急促跳動。
一雙小手漫不經心的自喉結擦過鎖骨,滑過心口而後落在了腰腹處。
肉眼可見傷口較深,腥紅的血跡染紅了周身一大片,帶紅的血肉隱隱外翻。
南柒啞然,這男人當真能忍,如此重的傷口,換旁人早就翻滾在地嘶吼了,可他猶如沒事人一般雲淡風輕。
她俯身低著頭,用熱水輕輕拭擦消毒,而後起身尋了好些藥,一股腦全部撒了上去。
白色的粉末當即厚厚堆積,夙木伸手撿起身旁的白玉藥瓶,眉骨微挑,開口道:“這就是你用的藥?”
循著目光望去,南柒發現藥瓶上用娟秀的字體寫著“麻椒粉。”
腦海快速運轉,試圖找一個不那麼離譜的理由,方才太過草率了,早知道就把上麵的標貼撕掉了。
南柒笑著回道:“麻椒粉可入藥,灑在傷口有助於傷口的恢複。”見夙木依舊盯著她,再道:“我向來將救死扶傷為己任,還會騙你不成。”
夙木一臉凝重,抬手又抓起兩個藥瓶,一個寫著“水蓼粉”,另一個標著“檸檬粉。
他一臉嬉然問,“莫非這兩種也是恢複傷口的?”南柒額角汗水直流,這一個是釀酒的一個提味的。
早知如此她就不作孽了,如今也隻能憑借三寸不爛之舌將黑白顛倒了。
南柒佯裝苦口婆心道:“我是你未婚妻,難不成還騙你?這兩種藥各有各的功效,一個……止疼,一個止血。”
一雙有神的大眼無辜的眨弄著,見狀,夙木回道:“止疼止血?那我怎麼感覺這傷口更嚴重了些呢,莫非黑燈瞎火的柒兒摸錯了藥。”
晦暗不明的眼眸迷離的望著南柒,南柒隻好道:“可能是吧,這窗外天色不好,都讓人看不清了。”
南柒起身,又從藥箱底翻出了良久不用的止血膏,嘴裏罵罵咧咧小聲嘟囔道:“狗男人眼睛怎麼如此毒辣。”
“嗯哼?”低沉磁性的嗓音自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脖頸上。
南柒推搡開他,向後退了幾步道:“湊這麼近幹嘛?快躺床上幫你上藥。”
夙木並未多言,乖巧的緩步走至床榻,南柒摩挲著手中的止血膏,指尖的溫熱觸上,膏體逐漸融化。
她俯身望著腰腹的傷口,溫柔仔細的上藥,這次南柒沒再故意搞怪,怎麼說這傷口都是她弄得,就勉為其難認真點了。
夙木突然開口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是西幽的邪王妃,我們之間做什麼都是合乎禮儀的,懂嗎?”
窗外回廊的燈影映在臉上,南柒深吸了口氣,雙手後撐,盤腿坐在了他身邊,緩緩道:“這一切本就非我所願,何況現在我們還未成親,一切皆有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