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世家貴女也不是不三不四的人,都是那些家族悉心教養出來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若非她是個女子,她都對那些人垂涎三分。
不過這些話南柒沒敢說出來,生怕一個不小心又要掉層皮。
她掙紮著想起身,眼下這個動作太危險了,一個不小心就會清白不保,可身子被鉗製著,動彈不得。
這個角度她剛好可以看到夙木輪廓分明的臉龐,身子遮住了投來的光影,視線有些迷離。
不得不說這狗男人長得是真好看,隻怕上京城都尋不出第二張如此出眾無暇的麵龐。
可惜這陰晴不定的性子,嘖,真是暴殄天物。
“想什麼呢,做這種事還出神?”夙木似是有些不滿,強硬的掰過南柒微撇的臉。
嬌嫩的皮膚當即留下了兩個指甲大小的紅痕。
南柒再次被哽住,這狗男人說話,她怎麼就這麼不愛聽呢?無事發生從這張狗嘴裏說出的話都讓人浮想聯翩。
所幸身旁再無他人,不然絕對會被誤會。
“不會說話就閉嘴。”
南柒的聲音不大不小卻也足以傳到院外,滿庭繁花盛放,可那緊閉的雕花木門後,一位不速之客卻悄然而至。
那女子衣衫淩亂,像是剛從那裏鬼混完的模樣,她趴在雕花木門上,靜靜的聽著牆角。
她來到這裏也三日有餘,這期間那雲影死板硬套,不肯與她進一步交流感情,無奈下隻能去尋府上的管家舒緩心頭鬱結。
昨夜那檔子事時,情動之深處,她隱約聽管家說這偌大的宅院都是由一位叫夙木的說了算。
她幾番打聽,這才循著指示找到了此處。若是能成為這宅院的女主人,那她日後的複仇之路豈不是平步青雲。
可惜忘記打聽裏麵之人的年紀了,不過想來如此有錢有勢的人,必然也是個七老八十的大人物。
早知先喝點酒壯膽了,不然一會交流起來,那張滿是皺紋的臉倒胃口該如何是好。念及此,妖煙有些懊惱。
片刻後,罷了罷了,老頭好老頭妙,兩眼一閉都一樣。等日後找個機會喂點藥弄死,那老頭的錢就都淪落她手了。
妖煙在門外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儼然沒注意屋內早已人去樓空,本應在屋內甜蜜拌嘴的二人正坐在房頂上,一邊吃著烤地瓜,一邊跟看傻子一樣看著門口的妖煙。
“這女人怎麼跑這裏來了?不會是覬覦你吧?”南柒莫名有些吃味。
餘光打量著夙木,評頭論足道:“不過是一個鼻子一雙眼,兩個鼻子一張嘴,也沒什麼特別的,看來這女人要去治治眼疾。”
南柒惡狠狠的啃了一口烤地瓜,仿佛將怨恨全部轉移到了上麵。
看著地瓜被吞吃入腹,夙木下意識地將手按到了腰間,是錯覺嗎?怎麼感覺小東西怨氣很重。
不得不說,房梁上的視野甚好,能將滿院風景盡收眼底,若是沒有院中刹風景的那道妖媚身影,那便是極好的。
碎光穿透浮雲,打在二人身上,遠望去,一縷光輝籠罩著他們,天地間,他們的眼中隻剩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