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萊恩擦掉濺在臉上的鮮血,看著地上剛剛被他斬殺的男人,苦惱道,“糟糕,人死了,回去又要被罵了。”
布魯見伊萊恩並沒有按照指示將監視瑞恩家的人帶回來便問,“人呢!該不會……”
“嗬嗬,出了點小意外。”伊萊恩尷尬地笑笑。
“小意外”安德利指著他衣服上的血跡很生氣,“你怎麼又把人殺了,走時不是叮囑過你一定要帶活的回來嗎!”
“因為他反抗,我就失手殺了他。”
安德利聽了他的解釋更加生氣,“不要找借口,你……”
“算了,人都已經死了,屍體處理了嗎?”布魯打斷他的話。
“沒有,我把屍體留在那想要警告科姆。”
“你根本一開始就想要殺掉他吧!”安德利質問。
“布魯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失手。”伊萊恩非常誠懇的樣子。
雖然布魯知道他在撒謊,但還是原諒了他,“不可以再有下次。”
“父親你又再縱容他,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他會闖大禍的。”
“親愛的安德利大人,放心吧!不會有下次的。”托爾不想再繼續聽他說教,“很晚了,我要去睡覺了。”
等他走後,安德利抱怨“上次他也說不會有下次的。”
“你生氣不是因為他沒有完成任務,而是你不喜歡他殺人,對嗎?。”
“我希望他可以忘掉過去,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手上不再沾染鮮血。”
“他所經曆的痛苦,不是想忘掉就能忘掉的,那些陰影就像他身上的疤痕一樣烙在他心上。”布魯說道。
第二天伊萊恩出門發現外麵平靜無事,就走到昨晚他殺人的地方,雖然地上還留有血跡,但屍體已經不見了,他並不在乎死人的去處。一路悠閑地走到鐵匠鋪,看到威廉不在,隻有托爾一個人坐在火爐旁,問道,“老板呢!”
“他去給客人送東西了。”
伊萊恩走到他身旁,用手指按著他手臂上的肌肉,“他是怎麼訓練你的,怎麼才幾個月就變強壯了。”
“如果你每天像我一樣幹活也會變強壯的。”托爾見他來過幾次,知道他效忠於瑞恩家族。
“人又不在,你就老實告訴我吧!”伊萊恩神秘地問,“他是不是都利用晚上的時間訓練你,你都學到什麼了。”
“你怎麼又來了。”威廉回來見到他有些不滿。
“你回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我剛要問出關鍵的事情,都被你打斷了。”
“這裏不是讓你來聊天的地方。”
“別這麼嚴肅,你也收我做學徒,給我很多的工作,我不就沒時間聊天了。”這已經是伊萊恩第四次要求了。
“哼,我這小小的鐵匠鋪怎麼請得起敢殺沃利將軍手下的人。”
“昨晚我殺人的時候你在,不,不,那時候周圍沒人,而且屍體應該被柯姆很快處理了,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伊萊恩輕率的態度讓托爾感覺有點不舒服,明明是在說殺人,他卻好像在討論一件不重要的小事。
“我提醒你最好低調點,否則會給瑞恩家惹上麻煩的。”威廉說。
“放心吧!安德利大人已經斥責過我了,我最近會老實呆著的。”伊萊恩又問托爾,“你要不要跟我去集市上逛逛,那有賣很多好吃的。”
“不去了,我還要幹活。”
威廉在一旁插嘴,“沒關係,如果想去就去吧!”
“你居然答應了,該不會有什麼目的吧!”
“沒有目的,我隻是想讓他放鬆一下。”
伊萊恩見托爾還坐在那,拽起他就往外麵走,“快點,免得他一會改變主意,不放你出去。”
“托爾·昂奇,自己小心點。”
“放心吧!天黑之前一定把人安全送回家。”伊萊恩知道他的意思是不要將托爾的真實身份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