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相見未盡歡,瓜田李下應避嫌(2 / 2)

蘇憶蔭聽他聲音發顫,猜想必定十分痛苦,便道:“你要是覺得難受。我,我運功替你治一治吧。”不要說司馬玉確實難受,盼著有辦法減輕痛苦,就算他好端端的,隻怕也不會拒絕。低聲答應道:“好。”

蘇憶蔭將他攙到床上,兩人盤膝坐好。她閉目調息,將丹田內的寒冰真氣,通過經絡運行,彙聚到掌心。伸手按住司馬玉後背“神堂穴”,其手法與療毒時一模一樣。卻不知道,司馬玉體內已無“絕望草”的毒素與之抗衡,再也經不起這樣陰寒的真氣。刹那間,隻覺一把冰刀刺入心髒,忍不住“哎呀”一聲叫出來,反手去推蘇憶蔭。

蘇憶蔭忙道:“你,你怎麼了。”司馬玉痛苦道:“冷。蔭兒,你的手好冷。”蘇憶蔭心中大駭,幸好她每日勤奮練功,對“內丹功”已收發自如。當下凝神運氣,手底寒冰真氣漸化為熱流,緩緩流入司馬玉體內。司馬玉咳嗽一聲,身體的不適之感慢慢消失。

蘇憶蔭收住功力,扶他躺下。過了一會兒,見他沉沉睡去,才回到自己房中。

第二天清晨,司馬玉起來後,也懶得叫人進來服侍梳洗,隻坐在屋裏發呆。他想:“寒冰真氣的那種冷,不似冰天雪地般的冰寒剌骨,而是將一切都凍結起來的霜凍嚴寒。唐山大爺練了“內丹功”,武林中人要聯手誅滅他,想來也不是一門正派武功。蔭兒總歸要嫁到司馬府,實在沒必要練這種邪門的功夫。”

正想處,突聽得蘇憶蔭的聲音:“司馬公子,你在屋裏嗎?”司馬玉心中一蕩,“難道她是擔心我,特意來看我。”忙推開門,讓她進來,道:“蔭兒,”卻是未語臉先紅,竟靦腆起來,“你,你來找我麼。”

蘇憶蔭道:“是呀。不然我來幹什麼呢?”一邊說一邊環視屋內。司馬玉道:“蔭兒,你坐吧。我,我叫人沏茶進來。”卻也不知一大清早,他連盥漱梳洗都未成,叫人沏茶來做什麼。突然,蘇憶蔭道:“我昨天掉了一張紙條,你看見沒有。”

“啊?!什麼。”司馬玉頓時麵紅過耳,道:“什麼紙條,我沒有看見。”蘇憶蔭比劃道:“就是這麼長,這麼寬,疊起來的一張小紙條。”司馬玉搖搖頭,道:“沒見過。”蘇憶蔭急道:“我把它弄掉了,這可怎麼辦呢?”

司馬玉見她如此重視這張紙條,也顧上細問,忙和她分別在屋內找起來。兩人找遍了全屋,連牆角縫,桌子底都沒放過,隻是沒有。

蘇憶蔭急得眉頭皺起,道:“怎麼辦,怎麼辦才好呢。”司馬玉疑惑道:“到底是張什麼紙條,讓你急成這樣。”突見蘇憶蔭目光望向一邊,歡心鼓舞道:“哦,那裏還沒找呢?”

司馬玉見她要到自己床上去找,又好笑又尷尬,思量道:“如果不替她找,隻怕她永遠不會安心。”脫鞋上chuang,仔仔細細找了一回,最後無奈道:“也沒有。蔭兒,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掉在別的地方了。”

蘇憶蔭失望的坐在床沿上,發愁道:“戴女俠,叫我按照紙條上的時間和地點去見她。現在紙條不見了,我到哪裏去找她呢。”司馬玉心中好生不快:“戴女俠明知蔭兒在府中,和我見麵時卻隻字不提。卻故意把我灌醉,指使吳瑋來府中尋她。她要見蔭兒,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為什麼要如此大費周折,拐彎摸角。”

他二人各懷心事,鬱悶不樂,都忘了“瓜田李下”這句俗話。當時床褥未疊,帳幔低垂,孤男寡女同坐在床上,被外人見到了,做何想法。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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