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溫蓁拉住他的手，軟軟的聲音顫著，估計是快要哭了，鼻音很重。
“可我要是想它了，怎麼辦啊？”
沈譫歎氣，揉她的頭發。
向她張開懷抱，溫蓁撲向他，整個人都貼在他的懷裏麵。
“那也不能見麵。”
將下巴放在溫蓁的肩膀上麵，用手順著後背輕輕拍。
她太軟，抱在懷裏麵，沈譫都不敢用力氣，幾乎是將她一把擁入懷中。
“阿譫，老公，你可以讓我看一看它嗎？”
捏捏紅彤彤的圓臉蛋，看溫蓁支支吾吾為自己找理由，找借口。
“怎麼個看法？你說，我聽聽。”
微微抿唇，溫蓁皺起小巧的眉頭，認真開始想理由。
“我覺得我們之間可以隔開，這樣也可以看。再說了，小狗不是要打疫苗嗎？打了疫苗，我是不是就可以靠近了？”
沈譫撩起眼皮，溫蓁沮喪的樣子就在麵前，心裏麵就是不願意和小狗分開，扭扭捏捏找不到好的借口和解決方法。
“話是這麼個道理，但是……”
溫蓁看著他硬朗挺拔的五官，聲音小得可憐，稚嫩的眼尾微微下垂，眼睛中的水光顯眼，一閃一閃，波光粼粼。
“沒有但是，好不好？”
沈譫看她圓乎乎的腦袋，伸手用手指掐住她小小的下巴，溫蓁扭著身子，梳理好思路，開始了單方麵的答辯，還沒開始，就遭到拒絕。
“不行。”
雙手托舉著小腦袋，眼神閃爍，正在躲閃來自沈譫的窺探。
“阿譫……你最好了。”
沈譫咬她的指尖，深深地看了她好幾眼。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笑了起來，眼神複雜。
“油嘴滑舌。”
溫蓁哼哼著，不理他。又扭過頭，親熱地貼貼，不大點小臉湊過來，沈譫一隻手全都捂住，鬆開手，溫蓁的臉皺成了一團。
“沒有油嘴滑舌。”
揉揉眼睛，張嘴，聲音卻很小，往後靠了一下，被沈譫捏住臉。吸吸鼻子，溫蓁聞到了沈譫身上麵的淡淡煙草味，伸出胳膊環住他的腰。
沈譫沉默不語，低下身子，將她扣在懷裏麵，左手伸到腿彎下麵，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我說的是不是真話，你心裏麵最清楚。”
溫蓁從他懷裏探出腦袋，左搖右晃，沈譫將她渾身上下摸了個遍，垂下眼眸，沒什麼表情。
懷裏的人不會掩飾，心裏麵想什麼，麵上就會表露出來，沈譫單手將她抱在臂彎裏麵，另一隻手開始摸她的下巴，摸她的脖子。
溫蓁心跳變得很快，快到要窒息一樣。她揚起腦袋，看著沈譫的下顎線，像一隻很乖很乖的小狗一樣。
沈譫不摸她了，但是會掐住她的腰，將她抱著托在懷裏麵。
溫蓁歪歪腦袋，嘴裏麵絮絮叨叨。
“阿譫，你好壞。”
沈譫的手突然就摸進她的衣服裏麵，溫蓁被嚇住了，身子僵硬，眼睫毛顫抖，下意識都不知道應該做點什麼，反應過來之後就開始推搡著他的手。
驚慌失措，手忙腳亂，很明顯的，尤其是眼睛瞳孔都在輕微的顫抖。
沈譫的聲音和往常一樣還是那樣的溫柔，但卻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命令口吻，讓她沒有任何辦法拒絕。
“我壞嗎？”
溫蓁想要哭出來，感覺現在的沈譫真的好壞，好壞，眼淚都要被嚇出來，沈譫歎息，拇指抹掉她眼尾的淚水，看她吸鼻子，看她小聲啜泣。
“嗯，你很壞。”
沈譫被她逗笑了，將人抱起來，眼底滿是寵溺，溫蓁還是不夠爭氣，因為沈譫的眼神，又開始害羞起來。
她老老實實，樣子乖巧，眼神懵懂可愛，沈譫捏住她的鼻子，湊過去看她。
溫蓁不明白，下意識開始掙紮，揪他的手腕，沈譫鬆開手，癡癡笑了起來。
“那你和一個大壞蛋在一起。”
溫蓁搖著腦袋，張開雙手，像是要遠航一樣，抱住沈譫的肩膀，她骨頭都是軟的，環住沈譫，幾乎沒有什麼感覺，沈譫托住她，將人抱著來到樓上臥室，走到窗邊。
外麵的視野空曠，溫蓁的睫毛很長。
“不是大壞蛋，阿譫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人了，阿譫對我很好。”
沈譫笑著，用鼻尖蹭她的鼻尖，用嘴唇描摹她的臉頰。
溫蓁摟住他的脖子，眼中滿是水光，滿是依賴，看著他。
喉結滾動，低沉的笑夾雜著風一般的清爽和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