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都幸福了(大結局)(1 / 3)

135 都幸福了(大結局)

135 都幸福了(大結局)

洞房花燭夜,是一定要甜甜蜜蜜的,而且累了整整一天,夜兮兮所剩的精力隻能和澤西洞房了,連別人鬧洞房都應付不了,而一群親戚朋友們又不能拒絕,澤西便應付著,一邊護著夜兮兮不讓她喝多了酒一邊自己承受著他們的無理取鬧。

比如,雪國有個俗禮,新郎和新娘在成親的當天晚上如果遭遇鬧洞房話,必不可少的節目就是綁住兩個人的手腳,緊緊的綁在一起,然後像中國的某些地方一樣,吊了一屋的蘋果或是糖果,讓新郎和新娘去吃。

夜兮兮真的是有氣無力了,看著這一排的蘋果、糖、棗等,而身後的人不斷的推讓著他們:“快去,你們吃到了床邊我們就饒了你們。”

夜兮兮回頭瞪了一眼推自己的人,正是雪傾那廝,雪傾笑的開朗,一臉無害的模樣,接到夜兮兮的眼神警告也沒有一點兒自覺。澤西彎下頭在夜兮兮的耳邊安慰起來:“我知道你累了,我們從這裏走過去讓他們鬧鬧開心,如果他們再鬧我也不讓了,怎麼樣?”澤西對這些節目雖然毫無意見,但是也知道夜兮兮實在是累了,所以這絕對是最後一個項目。

夜兮兮雖然累,但是也知道這是兩個人的洞房花燭夜,還是要留寫一些熱鬧的回憶才好,便點了點頭。

然後兩個人便在眾人的笑聲中向那一排排到大床邊的路線走去,第一個就是一顆糖,夜兮兮看著有這麼多人,她和澤西兩個人要吃一顆小小的糖,有些害羞起來,迥然的看了看澤西:“這個……怎麼吃啊!”

“就像你吃糖一樣去吃它啊。”澤西低低的笑了起來,難道還要他示範教她?

夜兮兮看了看眾人,而夜萊萊也開始起哄:“夜兮兮,你快點兒啦!平時的強悍到哪裏去了?越來越小女人了,快給我們做示範啊,把你們的甜蜜展示給我們看啊!”

“死夜萊萊,你結婚的時候就死定了……”夜兮兮咬牙切齒起來,她最受不得激,立即踮腳就含住了那顆糖,果然很特甜,還是草莓味的……夜兮兮正眯著眼睛享受的時候,突然兩片更熱更火的唇瓣貼上來,一條滑滑的熱熱的舌頭突然鑽進了自己的唇齒內,夜兮兮眯著眼睛看到是澤西,心裏如同灌了蜜糖般的甜起來,是澤西啊……他就在自己的身邊。

澤西把糖卷走,夜兮兮怎麼甘示弱,兩個人的舌頭就搶起糖來,兩個人熱火的唇槍舌戰立即惹得周圍所有的人看的麵紅耳赤起來,這這兩個人是不是已經玩的進入狀態忘忽所有的人啦?

正在雪傾要咳著嗓子提醒的時候,夜兮兮和澤西突然就分開,而那顆糖在兩個人的唇邊蕩起來,誰也沒再去吃,夜兮兮的雙頰更加的紅起來,穿著紅色旗袍的她顯得更加的妖媚起來,看的雪傾很是心動啊,隻可惜夜兮兮永遠不是自己的。

“快快,下一個是蘋果!我警告你們哦,不能舌吻,不能當著我們眾人的麵吻起來!最都隻能親親……”雪傾著壞呸,夜兮兮一腔的熱情都被他給澆熄了,回頭瞪向雪傾:“你給我記好了,等你結婚娶媳婦,我弄不死你!”

雪傾往後一退,做了一個嚇的表情:“我好怕哦……隻可惜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娶到比你更好的女人啊!哈哈……你就慢慢等吧,現在是你們鬧洞房,快、快、快!”

夜兮兮徹底被雪傾弄得沒有言語了,澤西想伸手扶著夜兮兮手卻被綁著,但是兩個人的手時綁在一起的,所以他的手指動了動,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彈了彈,示意安慰她。

夜兮兮的情緒慢慢的降下來,扭頭向前麵看去,澤西帶著她慢慢地走,小心著不讓她摔倒,第二個是蘋果,夜兮兮剛剛湊上去要咬一口,澤西也湊上來,結果兩個人的嘴都擦著蘋果表麵而過,蘋果一滑,兩個人就親到了一起。

夜兮兮一下子笑起來,張口狠狠的咬了一口澤西的下巴,蘋果剛好蕩回來就擋住了兩個人的嘴,害的所有人都沒有看見這激情的一幕,雪傾更是恨得牙癢癢,差點兒衝上去。

兩個人又往下走,下一個是蜜棗,又像吃糖那樣吃了起來,所有人看著兩個人玩的自樂其中便一個個都慢慢退了出去,雪傾最後一個還站在那裏,最後還是夜末伸手過來把他挾了出去:“你就給他們留點兒時間吧!”

“喂,喂,我還沒有看夠啦……”雪傾不甘心的被拉了出去,一行人走下樓還在邊說邊笑,夜離正抱著小外孫小恒恒在那裏和綠卡卡的聊天,這次來參加婚禮的人還有綠卡卡的另外四個姐妹,他們幾家人也是各個領域的領頭人物,夜離以前見過不少次,也算是熟識了,而現在mou和初氏財閥都互相的有生意往來,幾家人再聯絡聯絡感情,隻怕又要強強聯手,坦成幾筆生意了。

綠卡卡和夜離的孩子本就是六個女人中最大的幾個,現在不僅不結婚了連孩子都有了,把粉旋兒、紫菱、橙小妹、藍雪四個女人都給嫉妒死了,夜萊萊一下樓就看到眾人都在逗弄小恒恒,便立即跑過去抱過小恒恒來:“讓我來照顧她吧,今天她爸爸和媽媽是無暇顧及她了,我總算是和她媽媽長得一樣,這小家夥應該也不會鬧。”

夜離沒意見,綠卡卡更是沒意見,反正他們這些人許久沒見都想念對方,所以可能會徹夜而聊。

夜萊萊抱著小恒恒向外麵走去,剛剛下了階梯,後麵便有人叫了一聲自己,夜萊萊回頭看去,看到古桀西的時候便輕輕一笑,她剛剛一直都不敢和古桀西說話,怕他們意識到什麼出來,現在爸爸媽媽們都在裏麵了,也不怕什麼了。

古桀西走上前來,伸手把小恒恒抱過去:“讓我來抱吧。”

夜萊萊點了頭,兩個人向花園裏走去,準備帶著小恒恒去秘密約會。

寢宮越來越安靜,所有的讓你都走了,最後清河招呼了宮女們都退下去,然後自己從外麵關上大門,轉身向夜色裏走去,這麼美麗的日子……何不去見見紙鳶呢?

一片安靜的夜,隻有二樓的臥室裏還亮著燈,男人和女人終於是“細細”的走完了艱難的路程,澤西先把夜兮兮手腕上的繩子解開,然後夜兮兮自己解開腳裸上纏著兩個人的繩子,摸著發紅的手腕夜兮兮不免的嘀咕起來:“雪傾今天是把我整慘了,等他結婚的時候我定不會放過他。”

夜兮兮在桌邊坐下來,伸手倒了兩杯紅酒,澤西也坐下來,第一個事情卻是伸手過來挑起夜兮兮的下顎,夜兮兮抬頭看向澤西,眼神瞬間溫柔了不少,澤西輕輕的牽起嘴角道:“你今天提他的名字已經超過了上限,我命令你不允許再提到這個人,知道了嗎?”

夜兮兮知道澤西又在吃味了,立即劃起兩根手指到頭邊:“是!遵命!”

澤西伸手把夜兮兮抱過來放到自己的腿上,夜兮兮伸手攬著他的肩:“老公,我們……終於結婚了。今天的你,好帥好帥,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了。”

澤西低頭親了一口夜兮兮那甜蜜的小嘴:“寶貝……今天,你好美好美,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兩個人執起酒杯,喝了人生中的第一杯交杯酒,雖然他們已經恩愛床事過很多次,但是這卻是唯一一次的洞房花燭夜,他們同樣懷著初次那般激動、熱情的心情,燈光曖昧地暖,兩個人糾纏的身影落在牆壁上,時而交疊,或是男人壓著女人在桌子上,又或是女人坐在男人的腿上,衣衫盡退;又或是轉戰床上,映在窗簾上交疊起伏的影子……

半空的月亮圓圓的照在空中,灑滿了整個花園,透過一絲窗簾的縫隙落在地板上卻又偷偷的退了出去,隻怕打擾了那對糾纏在火中的愛人,誰也不忍打擾,連美好的月光也不能。

抬頭望著天上的月亮,沉沉的歎了口氣,一步步的走在沙灘上,因為光著腳,所以細沙從腳趾縫裏穿梭,軟軟的掛在汗毛上,古侖轉了個身子,舉國都在歡騰他們國王的婚禮,這個沙灘直到現在才安靜了下來,本來就是安靜的地方……卻也熱鬧了起來,真是他們兩個人的功勞,把這個國家治理的比以前好了太多,隻怕是會更加的繁榮富貴吧。

海風鼓著他的襯衣,嘩嘩的煽動,連著他的襯褲,還有那柔軟的發絲,可他隻是迷離了雙眸,似乎在享受這份兒寧靜與美好。

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小貓。

他不得不想起,那個對自己同樣癡心卻被自己利用甚至摒棄的女人。

他也曾經把她當做妹妹來疼愛,在他還不是古蓮的養子,在他還生活在孤兒院,在他還沒有認識夜兮兮,還沒有守護她的時候。

後來,他也不知道怎麼轉變了成了後來的局麵。

他對不起小貓,古侖從來不否認,他不否認自己是個冷血的人,是個壞人,是個負心的男人。

小貓給了他所有的一切,包括做了他幾年的地下情人,他需要發泄的時候,小貓就是對象。他在愛著夜兮兮的同時,卻不能守身,這就是男人的虐根性吧,或許從第一次喝醉了占有了小貓開始,他就知道再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才變得更加的偏執,以至於最後傷害了夜兮兮,害她失去了第一個孩子。

他不僅傷害了夜兮兮,還傷害了小貓,那個本來容貌清麗的女孩子,因為他的命令還是變成了一個西方國家的容貌,最後……卻落得被自己遣回韓國的命運。他這一年多來反省了很多,因為澤西的死,因為夜兮兮對自己的痛罵,因為夜兮兮的善良,因為小恒恒,他仿佛想起了很多事情。所以他前兩個月去了一趟韓國,去看了小貓。

還好,小貓沒有他過得很好,過得比什麼時候都還好。

她還是西方人的容貌,卻嫁了一個老實的男人,她並沒有等自己。

或許,有些人在痛過之後,真的會成長,然後忘記那些對自己壞的,看得見對自己好的吧,小貓是不是忘記了自己?

古侖看著她在自己家的葡萄園裏穿梭采葡萄,便知道,她忘記了,於是沒有出現,隻是默默的轉身離開。

他也不知道,在他剛剛轉身的時候,小貓其實看見他了,不過也隻是看著,愣愣的發著呆。

小貓的丈夫是個老實的韓國男人,身材很魁梧,長相雖然普通,但是能給小貓所要的一切,安慰、溫暖和幸福。

“怎麼了?那個人你認識嗎?”小貓的丈夫很愛小貓,所以他以為那是妻子的朋友,因為妻子從來都沒有朋友,這讓他很是擔心啊。

“嗯……我認識。”小貓挎著籃子,籃子裏躺著葡萄,是他們自己種的,她當初回來,本來有很多很多古侖給的錢,但是她想自食其力,所以才找到了個這個工作,才認識了丈夫,這片葡萄園的主人。

“那你怎麼不讓他來認識認識,坐一坐呢?”小貓的丈夫很高興,說著就要追上去。

“不用了!”小貓立即伸手拉住自己的丈夫,抬頭望著丈夫認真道:“他就是我以前愛過得男人,他或許隻是來看我過得怎麼樣,不用去的。他看見了我過得很幸福,而我也不想再和他有什麼……瓜葛,所以不用了。以後,我和他是人生的兩道平衡線,再也沒有交點。和我拚成一個圓的人,是我的丈夫你啊。”小貓溫暖的一笑,盛開在丈夫的心坎兒上。

丈夫雖然不是什麼浪漫的人,但是聽了這話也非常的感動,伸手把小貓抱進了懷裏,害的小貓手臂間的籃子掉在了地上,小貓伸手回抱著丈夫,輕輕的磕上眼,小獅,再見。謝謝你以前給我那麼多的傷害,才讓我懂得了珍惜和幸福。

古侖歎口氣,所有的一切都該落下帷幕了吧,他呢?

該不該也娶個妻,生個孩子,即使不愛妻子,但是也應該有家的感覺吧?他真的……從很久很久以前,就渴望有一個真正的家。

背後有踉踉蹌蹌的腳步聲響,古侖突然回頭向背後看去,看到一個披著頭發的女孩想這邊奔來,古侖的唇角突然仰了仰,是她?麵條店家的二女兒,葉悠悠。陪著自己在這裏許久的那個女孩子,她來了?

葉悠悠沉沉的喘著氣,撐著自己的膝蓋,大口大口的猛吸著氣,天啦……好累……但是,她猛的抬頭向麵前的男人看去,揚一張純淨的笑臉:“古侖先生,你回來啦!我有一種感覺,你會回到這沙灘來的,我從家裏跑出來,怕被爸爸看見了,但是我還是不停的跑啊跑,我終於見到你了!”

古侖看著葉悠悠,但是溫暖的笑著,而葉悠悠看著這溫暖的笑,想著這個溫暖的人,心裏更是激跳起來,他真的……就在自己的麵前啊。

古侖突然上前一步,低頭看著麵前的小女孩,開口說了一句話:“我們結婚吧。”

“什麼?”葉悠悠驚愕的瞪大雙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這話,古侖便伸手抓住葉悠悠的手臂:“我需要一個妻子了,而你願不願意嫁給我?”雖然他不愛她,或許以後也不會愛,但是他不反感這個女孩,反而覺得有些親切,何不就和她結婚呢?日子也不會乏味,也可以……慢慢的忘記夜兮兮。

葉悠悠驚愣了三秒鍾,便立即狠狠的一個點頭:“好,我嫁!”

她以為這是玩笑話,如果是真的……她也不後悔,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來自哪裏,但是自己喜歡他,真的喜歡,好喜歡。

兩個人站在沙灘上,海麵上落著清澈的月亮,雖然兩個人還不太了解對方,但是至此之後……這句話卻是真切的把兩個人係到了一切。

葉悠悠雖然後來才知道自己的丈夫一點也不愛自己,他愛的是夜兮兮,是他們雪國的皇後,但是葉悠悠也不曾後悔。

雖然,她流了不少淚,但是她一直都會努力,努力的讓這個男人愛上子自己,而她隻需要……做好她自己。

雪傾今天晚上高興極了,一個人偏偏倒到的行走在回去的路上,紙鳶這丫頭……又被清河那廝給拉著不知道去哪裏了,清河需要努力啊,也才能早點兒娶到可愛的紙鳶,自己呢?所有的人都幸福了,自己還是一個人。

看著倒影,是一個人的影子……這是一個人的影子啊!

雖然看起來冷冷清清的人,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孤單。

雪傾笑起來了,打了一個酒嗝,卻又i幀及伸手揮了揮這酒氣:“雪傾,好難聞……你好臭啊,快回去洗洗澡吧……嘿嘿。雪傾,夜兮兮說要整你,可你結婚還要幾百年的時間呢……所以她整不到你了,你放心吧……哈哈……”雪傾可能是有些醉了,自己一個人走回家,推開仆人們,自己一個人向樓上走去。

現在這個家越來越不像個家了……二哥搬走了,大哥一向都是孤獨冷清不愛與人家往,父親更是自己一個人搬到了深山裏去住,雪傾往床上一趟,抬頭望著天花板,他一個人……其實有時候,真的很孤單。

雪傾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卻又感覺這個房間有人進來,他以為是仆人,也沒有在意,隻是揮了揮手:“出……出去……”

來人沒有聲音,好像在走來走去,雪傾的意識越來越淺,再一次差點兒睡著的時候,卻聽到一聲冷清的女音輕輕道:“以後可不能再喝這麼多酒了,我兩次見你你竟然都在喝酒,真是倒黴。”

“你、你、你誰啊!?滾……滾出去……”雪傾有些不耐煩了,這個人煩不煩啊,自己每次快要睡著的時候,她都冒個聲音出來打擾自己,他脆弱的精神經不起!

“我?小偷啊,來偷你內褲的!”翠翠的聲音,確實讓男人一下子覺得真好聽,可是……偷內褲?誰?誰敢偷自己內褲?難道又是那個不知道好歹的丫頭?

雪傾氣的牙癢癢的磨起來,一個翻騰就坐了起來,睜眼向前麵看去,在床對麵的沙發上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雪紡紗裙的年輕少女……少女長的很可愛,一雙眼睛特別有神,還有那張小嘴……紅紅的讓人想要一親芳澤,但是……這張臉會不會有點兒熟悉?

“你不會記不得我了吧?”那少女見這男人竟然認不出自己,立即瞪大眼睛站起來往前走了幾步,直到站在雪傾的麵前,把自己的臉湊上前來,雪傾還是一臉的迷瞪,有點兒熟悉……可是他怎麼會認識呢?印象卻又不是特別的深刻……

少女見男人真的忘記了,鼓起腮幫子不免有些氣惱起來:“喂,大叔!三個多月前,您喝醉了,然後我什麼什麼了,您該不會真的沒有半點兒印象了吧?”

如此好心的提醒,雪傾立即睜大雙眼,瞪向眼前的這個少女,狠狠的咽了兩口口水,再瞪過來,直到少女不耐煩的又道:“那你記不記得,有個女孩子在你某個早晨醒過來之後把您綁著按在床上,什麼什麼了呢?記不記得?您這輩子應該隻有這一次吧?”少女越說似乎還興奮了起來,直到雪傾點了點頭,一臉迷茫的望著她,卻還是輕聲的問了一句:“你……就是她啊?”

少女欣然的點頭。

雪傾立即到頭,天啦……啊!她怎麼來啦!?

少女見雪傾裝死,立即傾過身子撐在雪傾的上方,雪傾抬頭就不小心看到了少女興奮的正望著自己,雪傾伸手推開少女,立即坐起來,縮到床的一角,憤然的指著少女:“你、你、你竟然還敢回來!嗚嗚,你這樣對待我,還敢回來!”

“我當然要回來啊,我回來是找你負責的。”

負責?雪傾立即茫然了一張臉,什麼負責?她把自己給反XX了還想讓自己負責?

“當然了,”少女看雪傾不明白,立即好心的提示,伸手就把自己的裙子給從下麵撩起來,雪傾立即“喂喂”的阻止,還一麵伸手把自己的眼睛捂起來,“你想幹什麼!”雪傾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弄得手足無措,真有一種被反整的感覺。

“呐,你看,這是你留下的種,你不負責,我能怎麼辦?”

什麼?雪傾一聽這話,立即放下自己的手,瞪眼往那少女潔白的肚子看去,隻看到少女微微凸起的小腹……

雪傾蒼白了整張臉,伸出大手蓋在少女的肚子上:“這、這……?”不,上天啊,你和我雪傾開玩笑的吧?

少女不停的點著頭:“對的,是我們的寶寶,剛好三個月二十天。”

雪傾隻覺得世界末日到了,他的寶寶?聽見這話,他要口吐鮮血和白沫了……雪傾暈厥過去,少女立即“誒”了一聲,立即過去把他的頭抱起來:“你別暈啊,你放心,我隻要你養我,等我把孩子生下來之後我就走,當然孩子還是我的,你別暈啊,我不會逼你結婚的!”

雪傾立即悠悠的轉醒過來,抬頭不甘心的抓住少女的衣領:“你告我,你是耍我的對不對?這絕對是整我的!”

“我怎麼會拿孩子的事情來耍你呢?就是因為不想被家人發現,所以我才偷跑來找你的。”

“家裏人?”雪傾立即想到這個重要的問題,坐起來抓住少女的手臂:“你多大了?”

“我?剛剛過十九歲啊。”少女眨巴眨巴眼睛,雪傾頓時又有一種想要暈眩的感覺,十九歲?他大了這個女孩子整整八歲!

“那你的家人怎麼會讓你到處亂跑呢?你不上學嗎?你還有美好的前程,偉大的前途,你不能因為我……因為這個孩子就……”

少女立即拉住雪傾的手貼上自己的肚皮:“你能感覺到它嗎?它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是你的精子和我的卵子的結合,是我們兩個人的孩子,再也沒有複製品的獨一無二的孩子啊。難道你不想要它嗎?還有你放心吧,我現在在讀大三了,學校那邊我掛著科就行,別人不會發現的!等我生完孩子我就走,我發誓,那個時候我爸爸媽媽不接受也得接受我的寶寶了。拜托,如果我不是走投無路不會想來找你的,再怎麼說,它也是你的孩子對不對?你難道真的忍心嗎?”少女的態度軟弱下來,並著手跪在床上祈求的望著雪傾,雪傾對上那雙期盼的眼神就想狠狠的給自己一個巴掌,雪傾看你造的孽!

“你……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裏的人?”

少女說的並不是學國語而是英語,所以雪傾懷疑她不是雪國人。

“我叫風透,中國人。”少女知道雪傾一定是答應了自己,立即感謝的抱著雪傾的手臂,隻有那雙躲在雪傾臂彎下的眼睛閃過一絲皎潔的光芒,而雪傾怎麼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天啦……自己怎麼總感覺是被人算計的!?

雪裏一路跟蹤者前麵的那個人,今天晚上他們這些賓客都住在皇宮裏,所以整個晚上初雪裏就跟著那個人轉來轉去,她不知道他要去哪裏,但是她就是忍不住的想要跟著前麵那個人轉悠,或許隻是想多看看他的背影,也許是想要……多多的親近他,想和他呆在一起,雖然這個“呆在一起”隻有她的自我感覺。

走過長廊,走過迷宮似的草叢,走過花園,走過玫瑰園,走過假山,走過荷塘,初雪裏覺得腿有些疼了,剛剛在想什麼時候是個盡頭,前麵那個人卻突然停下來,站在長廊上,抬頭看向天上的月亮。

雪裏也抬頭,望向天上的月亮,真的好亮好大好皎潔,好美啊。

“你跟著我幹什麼?不累嗎?”前麵那人突然說了一句話,初雪裏立即一愣,整個人往柱子後麵縮去,他不會發現了自己吧?他是在說自己嗎?初雪裏的心怦怦的跳起來,她該怎麼辦?

“你還躲在那後麵,出來吧,小雪裏。”

初雪裏聽到這樣的稱呼,臉一下就變的通紅,他真的發現了自己。

初雪裏慢慢的從後麵走了出來,站在灑滿了月光清華的走廊中間,慢慢的抬頭向前麵那個人,楚清看去。

“我兜兜轉轉一個晚上,沒想到後麵還真有一另外一個丫頭跟著兜兜轉轉一個晚上。”楚清慢悠悠走過來,一雙長腿大步的邁開,但是今晚的他,應該是此時此刻的他多了幾分邪魅,讓她覺得……和平時的不一樣,讓她的心跳的越來越快,似乎有些害怕起來,他往前一步她就往後退一步,直到整個人的背都抵在牆壁上,沉沉的喘起氣來:“楚清哥哥……”

“小雪裏,我好想你啊!”楚清走過來,伸開手臂就把初雪裏抱進了溫暖的懷抱,初雪裏立即意識到不妙,紅著臉推攘起楚清來:“你、你不是……”

“不是什麼?”楚清低頭在初雪裏的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初雪裏一個驚湛,“我是你的楚清哥哥啊。”

“可你不是平日的楚清哥哥!你是另外一個楚清哥哥……對不對?”初雪裏不停的縮著脖子躲著自己的耳朵,他要做什麼……

“對,真聰明,我是另外一個楚清!”楚清直了身子,卻還是伸手握著雪裏的肩,低下頭對上她的眼睛:“我是你當年那個晚上闖進房間後看見的楚清,不是平日裏衣冠楚楚的楚清,我是那個……熱情的楚清。”楚清稍稍一低頭,就在初雪裏的唇瓣上輕輕舔過一個痕跡。

初雪裏立即“唔”了一聲,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抬頭驚愕的盯著眼前的男人:“楚、楚、楚清哥哥……”

“你不是早就明白了麼?還來問我,這個世界上,隻有你、我的爸爸和媽媽才知道有這樣一個我的存在,你應該感到高興啊!”

“不!”初雪裏用力的推開麵前這個危險卻有邪肆的男人,驚恐的往後退了兩步:“你……你不是我喜歡的那個人……”

楚清的臉色一頓,臉色立即變了,初雪裏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害怕,轉身拔腿就逃了,而楚清站在原地,臉陷入一片陰霾裏,隻有那雙眼睛熠熠發光。

她這些年的努力,他是看在眼裏。

無趣的楚清,這個才是可愛的、值得你珍惜的丫頭……既然你還不出動,不知道往後看,隻知道傷人家心的話,那他這個熱情的楚清……可就要出動咯。

初雪裏不停的跑啊跑,跑到自己今天要住宿的宮殿,剛剛跑進大門,就猛的撞上一個人,初雪裏差點兒跌倒,還好被撞倒的那個人手臂比較長,伸手快速的將她的腰身攬住,一個旋轉將她帶到了屋裏。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初雪裏驚魂不定的拍著自己的胸口。

“你見鬼了嗎?”冷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初雪裏聽著這聲音還怪熟悉的,立即一條頭,看到是綠意決,立即往後靠了一步:“是你?你今天也住在這裏嗎?”

綠意決聳了聳肩:“那可不。”說完就邁動了雙腿準備走出去,沒打算和初雪裏深聊,初雪裏卻伸手拉住綠意決的手腕:“誒,綠意決,我告訴你哦。你是黑道梟子,和雲菜菜是兩個世界的人,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綠意決回頭看向初雪裏,嘴角銜著一絲玩味的笑意:“你是她的誰?再說,我有沒有打那個丫頭的主意,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菜菜是我的閨蜜,我和她從上初中開始就是同學加好朋友,要不是我把她帶到四季島去玩也不會遇到你這個惡魔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菜菜她可愛,溫柔,有時候泛點兒小迷糊,但是他們家也不是普通的人家。她爸爸是誰我相信你比我清楚,A市的富豪也不是你能隨意動得了,我不是警告你,隻希望你放過菜菜,她什麼也沒告訴我,都是我看出來的。”

“你們既然是朋友,你就更應該祝福她才對。”綠意決聽得初雪裏這番話又笑又覺得無語,伸手甩開初雪裏的手,抬腳才往外走去。

初雪裏跺了跺腳,雲菜菜是她的朋友,所以她更加不希望菜菜會和這個惡魔有什麼牽扯!誰不知道綠意決有過很多女朋友,雖然他和自己一般大,但是戀愛記錄卻豐富很多,菜菜之前就認識綠意決,因為綠意決是他們係的學長,綠意決跳過級,所以很多女生都在仰望這個天之驕子,隻有初雪裏知道他是個惡魔,殺過不知道多少人了,拿槍就好比使筷子一樣的隨意。

菜菜家裏雖然有錢,但是初雪裏去過他們家,看過她媽媽和爸爸,她爸爸是個英俊的男人,她媽媽也是個美麗的樸實女人,聽說以前是農村女孩,初雪裏聽了不少關於雲菜菜爸爸媽媽相愛的故事,羨慕的不得了,但是初雪裏很清楚,雲菜菜是個小女孩心性,根本不懂人心險惡啊。

初雪裏在這邊為好朋友擔心,那邊卻也在為自己擔心,楚清哥哥……她怎麼就忘了,晚上的楚清是個危險的楚清,竟然選擇晚上去。不過……她摸向心髒的位置,到現在這裏還在怦怦直跳,停不下來。

為什麼楚清哥哥……是個雙麵人呢?

初雪裏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但是翻來覆去都睡不著,閉上眼睛都是邪肆的楚清那雙熱熱的眼神,還有似有似無的熱氣在自己的耳邊噴灑,弄得她心底癢癢的,麻麻的……怎麼會這樣呢?

初雪裏一夜沒睡好,第二天一大早醒過來,剛剛下樓準備吃早飯,可剛剛坐下又站了起來,她竟然沒有發現……楚清……楚清哥哥竟然也坐在這裏?難道他昨天也住在這棟樓裏?初雪裏有些拘謹的動作引得楚清抬頭看向了她,看見是她楚清蹙了蹙眉:“你怎麼不坐下?”眉目間的冷清又恢複了往常那般,看的初雪裏心涼涼的難受,他……是白天的那個楚清哥哥。

初雪裏慢慢的桌邊坐下來,拿起刀叉輕輕的割著荷包蛋,眼神似有似無的飄向楚清,她也才慢慢的發現這個桌子上也隻坐了她和楚清兩個人,別的人呢?比如……綠意決,比如二姐和古桀西叔叔……

“雪裏。”楚清突然輕聲的喚了一句。

“嗯?”初雪裏立即答應,抬頭望向楚清。

楚清的眼神冷冷清清的看著初雪裏,但是又有一些的猶豫,動了動唇還是問了句:“你是不是喜歡我?”

“嗯?”

“啪鐺。”初雪裏手裏的刀叉也掉在了桌子上,初雪裏立即伸手撿起來,伸起手臂擦了擦自己突然發燙的臉頰,窘迫的模樣讓楚清似有如無的勾了勾唇,隻不過她一抬頭看見的還是冷清的楚清,初雪裏恨不得自己此刻能鑽到桌子下麵去,但是……

她對上楚清的眼睛,許久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是……我喜歡你。”

楚清麵無表情:“那你是喜歡哪一個我?”

“嗯?”初雪裏想不到楚清會問這樣的問題,但是她立即知道楚清問的是什麼,她低了低頭:“兩個……不都是你麼。”

這個世界上知道楚清有雙重性格的人也隻有三個人,他的父母,然後就是誤打誤撞的初雪裏,連綠意茴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緣分呢?楚清倒是從來沒有發現這個丫頭紅氣臉來還挺可愛的,她才十九歲,而自己已經二十六了,他愛綠意茴愛了許多年,這中間的兩年走了世界許多的地方,似乎那份兒藏在心底的愛已經慢慢的擴散,變成了一種親情,至少再也不像當初那般的執著,想不明白她為什麼就是沒有喜歡上自己,對這方麵看淡了許多,但也沒想過自己這輩子會遇見別的女人動心,至今也沒有。

麵對初雪裏,她的努力他都看在眼裏,他承認,他是在有意間躲了她幾次,畢竟是熟悉人家的孩子,不想她沉淪,但是白日裏的楚清和晚上的楚清雖然性格不同,但是卻是想通的,他明白晚上的那個人,對這個丫頭是感興趣了。

楚清喝了一杯牛奶,他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呢?

他很喜歡初雪裏的那句話,兩個都是他,的確都是他,隻不過性格不一樣罷了。

難道真的隻有晚上的楚清才對她有興趣,他一點兒也沒有嗎?

乏味的生活,平淡如水的日子,似乎真的想要一點兒樂趣來補充。

楚清不說話隻是低頭吃自己的飯,初雪裏卻不安起來,說不上來的感覺,總覺得……自己好像正一步步的走進了什麼。

初雪裏剛剛吃了一個荷包蛋,牛奶還沒有喝,外麵就衝進來一個人,這個人初雪裏認識,是雪傾哥哥身邊的保鏢,叫做紙鳶,姐姐剛來這裏的時候好像改了個名字,也是跟著她改的,叫做青鳶呢。

紙鳶衝進來沉著臉就大喊:“不好了,咱們的小公主不見了,現在皇妃已經急得大哭,整個皇宮都在大肆的找著小公主,將軍夫人讓我來叫你們也快去找找。”

“恒恒不見了?怎麼可能?她一個十個月大的孩子,走路不會走,人也不會叫,怎麼會不見了呢?”初雪裏驚訝的裏站起來,然後轉身就向外麵奔去,楚清意識到真的出了問題,便也立即站了起來跟著初雪裏後麵追了出去。

夜兮兮真的要急瘋了,她在大廳裏不停的打轉,澤西在一旁安慰著她,不停的拍著她的肩,低聲的用言語告訴她:“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乖……不哭了,不哭了!”

“我怎麼能不著急,她不見了,不知道被誰抱走了……澤西,恒恒要是出事了,我該怎麼辦啊?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活下去……”

“噓,不許所這種話,你是要把我也急死嗎?乖、乖,不怕的,她是我們的女兒,一定會吉人天相的。”

夜兮兮捂著自己的眼睛,天啦……怎麼能這樣對待她?她和澤西隻不過一個晚上沒有和女兒睡在一起,隻不過一個晚上而已。

夜兮兮越想越恨,提起自己的手就給了自己一個狠狠的巴掌,澤西連抓也沒有抓住,氣得澤西握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捂著她立即泛紅凸出五根手指的臉:“你這是做什麼!你是要氣死我嗎?”

夜兮兮癟著嘴,眼淚不停的掉:“都是我這個媽媽沒做好,什麼洞房,我們就不該撇下孩子,兩個人自己過,嗚嗚……都是我的錯,我明明就發誓再也不離開她的,這是對我的懲罰。”

“所有的責怪,所有的懲罰都應該衝著我來,而不是你!所以你不應打你,你應該打我!”澤西提起她的手狠狠的一個巴掌落向自己的臉,夜兮兮手起手指,卻一個拳頭擊了過去,夜兮兮一個尖叫:“澤西!不要……”

可是已經打了過去,力道是澤西自己的,便立即紅腫了起來,夜兮兮後悔死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嗚嗚,對不起……”

“你們兩個夠了,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照顧好恒恒,你們兩個都打我!”在一旁的夜萊萊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兩個做爸媽的不停的把責任往他們自己身上攬,她這個真正弄丟了孩子的人,卻沒有人來責怪!

“我也是被夜兮兮鬧得暈了,這件事情一定是又內鬼,大家都不要著急,讓所有找孩子的人都停下來。”澤西握住夜兮兮不停撫摸自己臉頰的手,轉身看向所有同樣在著急的人。

夜兮兮擦了擦淚,讓自己也快點兒冷靜下來,冷靜才能思考問題,夜兮兮不要急,不要急!

“昨天晚上能住在宮裏的人,都是我們熟悉的親人、朋友,能抱走恒恒的也絕對是我們中間的人,孩子昨天是和萊萊一起睡在她的房間的,她並沒有感覺到異樣,說明這個人身手不錯。”澤西迅速的分析,一開始就被夜兮兮鬧得頭腦一片混亂,而夜兮兮隻怕是現在還沒有冷靜下來。

“這個問題我們已經分析了,”綠卡卡走出來,看向眾人,而夜離、斯而撒曼、初邃四個人都各自沉著臉,看來幾個人是真的心裏已經有數。

“我已經讓監控器的人把帶子調出來,今天早上隻有一輛車出了宮,但是車子他們檢查過,也隻是一個普通司機。”理查德也冷靜的報告。

“從那會開始我就讓人檢查了皇宮,沒有人看見小公主。”清河也歎氣。

而這時初雪裏和楚清兩個人已經大步的跑進來,夜兮兮看向初雪裏,吸了吸有些嗡聲的鼻子:“雪裏,人都到齊了嗎?還有人嗎?”

“我們出來的時候,大樓沒有人了。”楚清冷靜道。

初雪裏環顧了一下大廳,立即到:“可是……我怎麼沒有看見綠意決?昨天晚上還看到他了啊……”

夜兮兮眼神一沉,澤西同樣的沉了臉,連綠卡卡都變了色,她立即回頭看向自己的丈夫斯而撒曼。

“隻怕是他,抱走了小恒恒!”澤西毫不猶豫的下了結果,夜兮兮氣的牙癢癢:“他為什麼這麼做?他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自然是報複我們兩個人。那次偷了軍火,我讓傑克去通知他,讓他來見我,理查德也發了書函,可是他一直都沒有來。我一直忙著別的事也把這事放到後麵了,畢竟是兄弟,我以為是他不在意,他來參加婚禮也沒有別的異狀,看來……他還真的是不可小覷了。”澤西冷然的歎了口氣,轉身拉著夜兮兮就往樓上走去。

“澤西,要不我和你爸爸去……”

“媽咪,不用了,這事情是我和兮兮早該去解決的,我和他兄弟間的事情一直都沒有說清楚,也是該時候了,我我和兮兮現在就上樓去收拾東西,我們兩個人現在立即動身去四季島,你們該回去的都回去吧!”澤西頭也沒回,拉著夜兮兮迅速的就消失在了樓梯口,所有的人都麵麵相覷,特別是綠卡卡,更是有些氣起來,這個二兒子,一直讓她不太省心,簡直和斯而撒曼一個性子,狂妄的沒有辦法。

莫佑呢?綠卡卡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莫佑,看來這個人是早就發現了,也不知道告訴她一聲。

“孩子們的事情他們會解決,我們回意大利吧。”

“可是……”綠卡卡揪著眉,還有一大堆事情沒有解決呢。

夜末在另一邊對夜離和初邃道:“爸媽,你們繼續在雪國休息一段時間吧,乘著機會在這裏休假也好,公司我回去便好。”

初邃點了點頭,把夜離抱進懷裏:“對,孩子們的事情你也不必擔心,那孩子再綠意決的手裏也是安全的,畢竟是他的親侄女,我們也乘機度個小蜜月。”

初雪裏在一旁聽著這些人已經開始安排各自的行程了,驚訝的張大嘴半天不知道說什麼,現在才七月,她還在放假中,她呢?而他們是真的一點兒也不擔心小恒恒了?

初雪裏回頭看向楚清,不知道楚清哥哥……是去哪裏?

夜萊萊走過來問楚清:“楚清,你要回英國嗎?楚姨和楚叔叔都讓我帶話,如果你來參加婚禮的話,一定要讓你回去見見見他們,他們給你安排了相親。”

夜萊萊這話有點兒鼓勵楚清不回家的意思,初雪裏一定立即張大眼:“什麼?相親?”

初雪裏立即看向楚清,楚清麵無表情卻道:“我打算回去的。”

初雪裏的表情更誇張了,整個人眼睛都要凸出來,急切的望向楚清,可是楚清像是沒看見似地轉身便去和夜末說話了,初雪裏立即拉了拉夜萊萊的衣袖:“姐!你幫幫我,幫幫我啦……”

“幫你什麼?”夜萊萊有些摸不著頭腦,初雪裏急的一頭大汗起來,立即歎了口氣:“就是,我要跟你回英國啊!我自己賺的錢已經夠好幾個來回了,不用擔心錢,我隻求你收留我啦……收留我幾個月好不好?”

夜萊萊一個暴力落在初雪裏的頭上:“誰在乎你那兩個錢,可是你去英國幹什麼?”

“我嫉妒你的大莊園還不行嗎?”

初雪裏真是要被這個遲鈍的二姐給氣死了,還是兮兮姐姐好,知道她的心思。

夜萊萊卻是另一番心思,她現在急需家族人員的支持,何不把雪裏帶過去,讓她先了解自己和古桀西的感情……但是她現在才和古桀西開始地下戀情不久,也沒有時間管雪裏啊。

夜萊萊抬頭找著古桀西,一抬頭就發現了他的視線,正低頭看著自己,眼神中帶了一股毅然的溫柔,萊萊立即低頭輕輕的笑了,初雪裏卻毫不知情的搖著古桀西的手臂:“好不好,好不好嘛,二姐?我又不要你照顧,而且我會找機會出去工作的,你就讓我去嘛。”這樣媽媽才放心。

夜萊萊被拉得無奈,而她更是急於和古桀西兩個人出去走一會兒,便立即答應道:“好好,好啦……”

初雪裏立即高興的蹦起來:“二姐最好了,媽,二姐帶我去英國玩拉……”初雪裏立即轉身去找自己的媽媽夜離,夜離抱著初雪裏撲過來的身子,但笑不語,這些孩子……以為他們的那些一舉一動還瞞過她的眼睛嗎?隻不過……古桀西的話,她抬頭看去,對上古桀西的視線,那個人,竟然會和萊萊兩個人,她該不該成全呢?

門邊和夜末說話的楚清,若有若無的向這邊看來,看到初雪裏那撒嬌的模樣時,楚清的嘴角隱隱的勾起,丫頭,就能如此高興?

樓下的人都商量了去處,樓上的夜兮兮隨便拿了幾件衣服往箱子裏賽去,澤西低頭看了一眼,立即走過來,伸手把她拉起來,然後推到一邊,把她摁著坐下來,自己也蹲下來麵對著她的眼睛認真道:“乖,不要急,你要相信,意決他畢竟是我的弟弟,就算是有什麼別扭,這輩子我們也不會像上一輩的長輩那樣的。我小時候和意茴也被綁架過,但那是綁架,恒恒絕對不是,她隻是被他抱走了。而且會好好保護的,莫佑叔叔還在呢,擔心什麼呢?”

夜兮兮抽噠抽噠的流起淚來:“我好沒用,一點兒也沒有辦法讓自己冷靜,澤,我知道恒恒會沒事,但是我還是好內疚好內疚,我們欠我們女兒太多了。”哭著夜兮兮投進澤西的懷裏,澤西的大手掌輕輕的拍起來,而夜兮兮的眼淚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流,流進了澤西的脖子裏,直到澤西捧著她的臉頰,一點點的吻掉那些鹹鹹的澀澀得淚珠,低頭的告訴她:“沒有父母不欠兒女的,可也沒有兒女不欠父母的,你這樣哭小恒恒也能感覺到痛的,她也會難受,母女是相通的,不哭了,不哭了,看你眼睛都紅著這個模樣,你是要把我心疼死嗎?”澤西捏了捏夜兮兮的鼻子,夜兮兮搖著頭,捂著自己的眼睛:“好,我不哭了……我不哭了……”

澤西說了一聲“乖”然後轉身,自己去收拾行李箱,把兩個人的衣服重新疊好,他突然想起第一次他給夜兮兮收拾箱子,是夜兮兮要去veily過年,而他要送她走,現在想想,就好像還在昨天,而今天他們已經成為夫妻,已經為人父母。

拉好箱子的拉鏈,澤西站起來:“走吧。”

夜兮兮也立即站起來,兩個人拉著手向更衣室外麵走去,兩個人下樓來,見整個客廳已經沒有幾個人了,看來他們都已經走了,隻有理查德和清河還等在下麵,見到兩個人下來立即走過來:“先生。”“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