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宮裏麵的公文這兩天先送到雪辰那裏,讓他定奪。”
“讓雪辰將軍?”清河有些驚訝,他還以為……是讓雪凜先生呢。
“嗯,還有宮裏麵你先維持好,這些天如果發生什麼重要的事情你在通知我,然後理查德我要你回意大利去辦一件事情。”
理查德看了澤西一眼:“是……”
“就是那件事,我要你馬上去辦,做好了立即帶到四季島來。”
“是。”
理查德立即轉身去辦這件事情,而澤西又交代了清河一些事情,就開著車帶著夜兮兮向飛機場而去,飛機場又皇家私人飛機,所以也不怕班級這些問題,現在夜兮兮隻想自己能快點兒追到四季島去把自己的女兒抱回來。
“不用擔心,意決他不會餓著恒恒的,會找照顧好她。”
夜兮兮點了點頭,她現在已經平複多了,轉身看向窗外,澤西一邊開始一邊注意著夜兮兮的情緒,握著方向盤的手卻越來越緊,綠意決……是該給你點兒顏色看看,你才知道什麼叫做收斂!
澤西一腳踩向油門,車子飛速的飛了出去,至此全雪國的人民都以為新婚的國王和王後隻不過是去度蜜月了,而不知道他們其實是去找失蹤的小公主。
飛機大約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四季島的上空,同樣是島,四季島自然要比雪國一個國家小許多,但相對於來說,一個組織占有如此麵積也不得不讓人唏噓,更加的驚歎,這麼一個島,竟然四麵都是機關,看似美麗卻是碰不得的荊棘。夜兮兮來過四季島許多次了,對這些機關還沒有完全的摸透,澤西卻不一樣,他從小就在這裏長到六歲,還在六歲那年和意茴兩個人從裏麵跑出來又跑到意大利,雖然後來那條路被綠卡卡封了,但是澤西也絕對不是簡單的,他指揮者司機把飛機停靠在沙灘邊上,澤西先下了飛機,夜兮兮跟在後麵,澤西在下麵伸出手臂來,夜兮兮輕輕一跳,澤西帶著她安全落了地,後麵的人把箱子遞給他們,澤西接過箱子來,兩個人就像是去度假一般的悠然,夜兮兮也恢複了往常的模樣,穩靜了下來。
澤西是這裏的大少爺,狂焰曾經是他母親綠卡卡的,當年綠卡卡的傳奇到現在還有不少後背在津津樂道,隻不過綠卡卡甘心呆在斯而撒曼身邊樂得逍遙自在,便把狂焰給了她覺得歉疚最多的莫佑,當年狂焰的二把手,而莫佑這些年都沒有結婚,似乎決定了要守一輩子,就約定把綠卡卡當時懷著的孩子再八歲的時候送到狂焰來讓他撫養,直到成人,讓這個孩子繼承組織的一切。
莫佑的心思感動了不少人,但是綠意決卻也從此和澤西、綠意茴生分了,這些年不知不覺拉開的距離就導致了現在的情形。
夜兮兮不得不感謝她們三個和雪裏的關係一直那麼好,以至於沒有走到偏道,這樣給夜兮兮不少的啟發,以後自己的孩子一定要留在自己的身邊,不管……以後還會生自己孩子,一定都要全部守在一起,讓他們珍惜手足之情,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做弟弟的還算計了哥哥。
澤西拉著夜兮兮的手來到四季島的正門,隻不過剛剛一個人影,就有人上前來,一看到是澤西,立即收了槍,恭敬的用中文道:“是大少爺回來了,少主說如果你來了,就快請進去吧。”
綠意決要在二十歲接手狂焰,所以到現在還是少主,但是他一個十九歲的年輕小夥子卻一點兒也不像隻有十九歲,心思詭秘,少年老成,完全有當初斯而撒曼的風範。
澤西不得不說,綠意決的性子還真的更像父親一些。
開了門,夜兮兮和澤西走進樹林裏,雖然外麵是豔陽的大太陽,但是裏麵卻異常涼快,箱子的輪子聲咕嚕嚕的在石板路上轉動,澤西左右的看著,夜兮兮也注意到周圍異常的安靜,平日裏的鳥叫竟然也沒有了。
“會不會有埋伏?”夜兮兮握了握澤西的手,抬頭問道。
“隨機應變。”澤西沉聲而道,聲音剛剛落地,從天而降一個鐵欄杆的籠子,夜兮兮“啊”的一聲尖叫,澤西立即把她抱進懷裏,伸著手臂將她的頭和背護著,鐵欄五麵都是密密的又粗又壯的鐵製欄杆,兩個人是想要逃出去是不可能的,沒想到綠意決竟然還有這一招!
“他給我們設了個這個陷阱,我就說這個家夥怎麼可能如此輕鬆的把我們放進來!”夜兮兮還是恨自己思女心切了。
“別急,他不會怎麼樣的,乖。”澤西不斷的安慰著夜兮兮,至少他不會對夜兮兮怎麼樣。
夜兮兮本就不怕,更何況澤西在這裏,隻不過她心裏氣不過,仰起頭就大喊:“綠意決,你個小鬼給我滾出來!搞什麼把戲,把你侄女擄走了覺得很好玩嗎?你覺得你這樣做,算是個男子漢嗎?還給我弄個鐵籠子,把我們放出去,放出去!”這是個什麼玩意兒,夜兮兮用力的掰,可是半天也是徒勞。
夜兮兮沉沉的喘了幾口氣,看向澤西,澤西拉過她的手,將她拉進懷裏,抬頭環顧著周圍冷笑了幾聲:“意決,隻怕你把莫佑叔叔也支開了吧?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我和兮兮的寶貝女兒怎麼樣了?你作為她的親叔叔,該是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吧?”
四周立即傳來幾聲冷笑:“是!我是她的親叔叔,自然不會對她怎麼樣,我隻是要把你們引過來而已,如果沒有小恒恒,我這大牌的哥哥和大嫂會親自過來和我談談這些過節該怎麼解決嗎?”
“過節?你用了好嚴重的兩個字,兩兄弟之間還有什麼可以稱得上過節呢。”
“一點兒也不嚴重,先把他們帶下去!”綠意決似乎不想和他們多談,一聲命令,夜兮兮立即看向四周,澤西卻聽得異響,立即抱起夜兮兮的身子,雙腳向後踩上了鐵欄腳的上一層鐵欄,兩邊立即有鐵板伸出來,夜兮兮低頭叫了一聲:“箱子!”立即彎腰去撿,澤西抱進她的腰:“兮兮,不要了……”
夜兮兮卻還是一手提了起來,抬起頭沉沉的喘了幾口氣道:“這是我們的行李,怎麼能不要呢?”
鋼板和在一起,澤西才抱著夜兮兮下了地,才在鋼板上,還算牢靠。
剛剛站穩,這鐵欄像是長了輪子似地猛的向前一傾,夜兮兮“咦”了一聲,差點兒向後栽去,澤西立即伸手攬住了她的小蠻腰,兩個人靠在了鐵欄上,周圍沒有人,兩個人卻被推向了深林裏。
林子裏有幾十棟房屋,一路上有不少黑衣人都看到了兩個人站在籠子裏,夜兮兮覺得丟人,把臉埋進澤西的懷裏,澤西淩然的站在年來沉著臉色,那些黑衣人也不敢取笑,隻是立即喚道:“大少爺,大少夫人……”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們結婚了,對夜兮兮的稱呼自然也就變了。
夜兮兮還是不敢抬頭,直到著輪子下了地下室,進入黑漆漆的房間,她才抬頭看向周圍:“這是哪裏?”有些冷。
“是平時拿來關人的密室。”澤西在鐵欄周圍走著轉悠,如果他沒記錯,這還是關著犯了死刑的叛徒的房間,綠意決這種事情你竟然都做得出來!澤西寒了眼,夜兮兮卻又“啊”了一聲,澤西也感覺到了著鐵板在動,兩個人都跳了起來,直到鐵板退去,兩個人落了地,這地又涼又硬,還不如那鐵板來的好一些。
“綠意決太過分了!”夜兮兮氣得牙癢癢,如果不是澤西的弟弟,她出去了一定不會放過他!
“乖,他一定監視著我們,不必表現憤怒給他看,我看他今天是不打算來和我們攤牌了,我們先休息一會兒!”澤西拉過夜兮兮來,夜兮兮點了點頭,兩個人就靠在鐵欄上,站一會兒夜兮兮就累了,這個房間實在是冷,而且燈光很昏黃,看一會兒眼睛就花了,她連看澤西的臉都看不清楚。
“累了嗎?來,我們坐到地上。”
澤西看出夜兮兮有些累了,夜兮兮不堅持,點了點頭。
澤西扶著鐵欄坐到冰涼的地上,然後抱著夜兮兮的腰要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夜兮兮伸手攬著澤西的脖子,突然問了一句:“澤,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給我們埋伏陷阱?”
澤西沉默了一下,隻是道:“他不會真正的傷害我們。”
夜兮兮抿緊了唇:“我知道你們是兄弟。我知道你在保護你的弟弟,我知道你在為難,我也知道……你又著急我們的女兒,也在一麵的向以盡量和平的方式去解決兄弟間的問題,但是偷軍火不是你一個人做的,也有我!女兒也是我一半的……你每次都把這些事情埋在心裏麵,早點告訴我他沒來雪國找過你,我也會有些防範啊。”夜兮兮真的是愁死了,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兮兮,你休息一會兒,他要來的時候……自然就回來。既然這是他的陷阱,他就有他要解決的方式,我等著就好了。不用擔心。”
夜兮兮能怎麼辦?澤西完全是一點兒脾氣也沒有,隻是沉著臉,說的話卻還是溫和的。
夜兮兮爬起來,把箱子打開,把裏麵衣服拿出來,一件一件的撲到地上,然後拉這澤西:“你坐在這上麵來,我坐旁邊,你抱著我睡。”
澤西摸摸她的頭,兩個人坐在衣服上好了很多,夜兮兮窩進澤西的懷裏,兩個人背靠著硬硬的鐵欄,澤西摩挲著她的肩低著聲音帶著愧疚道:“兮兮,對不起。結婚了,明明該是蜜月,卻還讓你來這裏受苦。”
“什麼話,我寧願和你一起受苦,也不要你在一個人去經曆這些。”夜兮兮卻非常的幸福,抬頭還親了親澤西的臉頰,澤西微微的笑,吻了吻她的頭,夜兮兮想到小恒恒是安全的,澤西也和她在一起,便真的睡了起來,最近的她……好像有點兒嗜睡。
就這麼過了許久,直到晚上七八點左右的時候,原本昏暗的房間“啪”的一聲燈光被打開,強烈的燈光直接照醒了夜兮兮,夜兮兮立即清醒了過來,抬頭想前麵看去,澤西扶著她讓站起來:“他來了。”
夜兮兮眯了眯眼,才看到綠意決慢慢的從樓梯上走下來,看到兩個人站在鐵籠裏,邪魅的勾起唇角:“看來你們過得挺好嘛。”
夜兮兮一下子就怒了:“你立即放了我們,我們不會和你計較,你還是個孩子而已……”
“孩子?你們比我小的時候就在戀愛了,你們真的覺得我還小?”綠意決完全的走出來,兩個黑衣人搬出一個椅子來放在鐵籠的對麵,綠意決坐下來,揮手屏退左後的人,直到整個房間隻剩下他們三個人為止。
澤西把夜兮兮拉到身後,站上前來:“你說吧,你究竟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們是偷我軍火,破壞我軍火貿易的人,我還能做什麼?凡是這樣的人,都是觸犯了狂焰法則死刑的人,你覺得我在做什麼呢,我的哥哥?”綠意決邪肆的勾著嘴角,盯著澤西笑的詭異,夜兮兮才突然覺得這個孩子果然已經……不是個孩子,而已經是個男人!
但是……夜兮兮也是冷笑一聲:“破壞你軍火貿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狂焰本就是綠姨的,雖然你現在是少主,但是也改變不了你哥哥澤西擁有這裏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他雖然是mou的領袖,但是綠姨當初也給了他一部分的股份,你綠意決是百分之四十,而澤西和意茴都是二十五,還有百分之十才是莫佑叔叔,說來破壞,我們隻不過是偷了自家的東西,來保護自己不被敵人給殺死,這也叫觸犯狂焰的法則?”
夜兮兮的話的確都是真的,說的綠意決臉色微變,摸著下巴沉沉道:“大嫂果然聰明,隻不過現在當家的人是我,做決定的也是我,你們怎麼說都沒用了!”
“大家是兄弟,就算是有什麼芥蒂也不該引申到嚴重的地步,不然傷心的是父母。爸爸和媽媽把你送到這邊不是不愛你,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他們從你來到狂焰開始,每年幾乎都是來這裏過年,有節日就會把你接回去,他們退休了更不用說,幾乎是住在了狂焰,如果你還在介意這方麵的事情我就得說你幼稚,根本不配做狂焰的領袖!”
“可笑!”綠意決突然站起來,隻是一閃就到了鐵欄便,伸手拉過澤西的衣領,用力的拽起來,夜兮兮站在旁邊正要上前,澤西卻在後麵拉住她示意她不要這樣做。
夜兮兮看向澤西的側臉,發現澤西在笑:“你是覺得,他們更愛我?”
“你何必洞悉每個人的心思呢?難道你不知道惱羞成怒這個詞嗎?”綠意決的手指節咕咕作響,宣泄著他的用力和憤怒。
“我懂,隻不過你殺不了我,殺了我……你就會是去全世界。你的良心更是過不去!我們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隻應該一同和別人為敵,而不是互相生成仇恨,這就是我明明知道你會對我設下陷阱卻還是甘心跳下來的原因,因為我相信我澤西的親兄弟是有血有肉,更加懂得事理的人!”澤西依舊笑著,仿佛意決的那些話都隻是小石子輕輕的扔過來,而他是一團軟軟的棉花,激不起半點兒疼痛。
綠意決眯了眼,不再說話,夜兮兮在後麵:“既然這樣,你們就找個方式來解決問題,誰贏了就聽誰的。”
兩個男人都看向夜兮兮,夜兮兮抱著雙臂走了一圈道:“西方有一個傳統,男人凡是遇到不能解決的事情,都可以以擊劍的方式來一決勝負,贏的人說的話才算數,我看用在你們兄弟兩個人身上再合適不過。”
“笑話,我和他有什麼好說的話?”綠意決冷笑了幾聲。
澤西卻眯了眯眼道:“我覺得這個方式不錯,你沒話,我可有話。我們就向西方人一樣,在鐵籠子裏比賽擊劍,各自領一個幸運女神為我們加油。如果你贏了,我就把狂焰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統統給你,而且不會計較你關住我和兮兮,還抱走恒恒的事情。”
綠意決眯了眯眼,也道:“好,我就答應你,如果我贏了,我還要你為上次軍火事件的損失做賠償。如果是你贏了……我……我把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讓渡出來,為抱走恒恒的事情道歉。”
“ok!”夜兮兮替兩兄弟成交,綠意決才緩然的放開澤西的衣領,夜兮兮立即拉過澤西來,伸手替他整理衣領,一邊整著一邊看向綠意決:“你該放我出去了吧?至少他需要換擊劍服和劍吧。”
“我會讓人送到這裏來,急什麼。你們今天現在這裏休息,明天早上八點,我就會來和你擊劍!”
綠意決驕傲的仰起頭,轉身向外麵走去,夜兮兮伸腳在後麵一提:“臭小子!”
澤西拉著夜兮兮:“好了,兮兮,多虧了你想出這個點子。”
“那是,這個上,擊劍我可輸給你了,你的實力一般人是超越不了了,隻要你不讓著任何一個人。”夜兮兮歎了口氣,不想讓他讓著他弟弟,是不是有點兒不可能?
“我知道分寸,來,兮兮。”澤西伸手把夜兮兮抱進懷裏,夜兮兮任由他抱著,而她把下顎擱在她的頭上輕輕的笑:“你想去哪裏度蜜月?”
“現在和我商量這個問題?”
“不然呢?之前我們都沒有商量,沒想過我們能這麼快從皇宮裏出來。”
“嗯……如果我們出去了,我最想去的地方是sim度假村我們山上的小屋!還有想去綠洲看大蟒,不過大蟒今年一定都二十七歲了吧,我不敢去看它,怕它不在了……”夜兮兮垂著手,所以還不如不去,永遠留個念想。
“沒有別的地方了嗎?”
“不要,就山上的小屋,那是我最想去的地方,我們一家三口,就我們,多好啊。每天買買小菜,做做小菜,釣釣小魚,還能去沙灘走走呢,還能教孩子走路,教她怎麼叫爸爸媽媽,教她說話,真幸福……”
“這些我們都會做的。”澤西低笑,摸摸她的頭,“等把恒恒抱回來,我們先回雪國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夜兮兮驚訝,有些不解。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更想知道你讓理查德回意大利去拿的是不是……”
“你已經知道了何必再問。”澤西捏了捏夜兮兮的鼻子,兩個人都微笑起來,其實不管是什麼結果,她永遠懂他,而他永遠也懂她。
不久之後就有人送飯才來,這飯菜總歸還是好的,吃完飯夜兮兮很想洗澡,但是愛與環境隻能忍著,澤西就抱著夜兮兮,夜兮兮睡在澤西的懷裏,澤西等夜兮兮睡著了,看著她的臉,他為什麼總是要讓她受到各種各樣的苦呢?人生總是有那麼多意外,而每一個意外都有她陪著,又是那麼的幸福。
澤西閉上眼睛,輕輕的歎了口氣,明天應該會找點兒來。
而此時此刻在四季島的某一處房屋裏,小孩子的哭聲不停的傳來,惹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心煩氣躁的不得了,一旁的莫佑輕輕的勾眼看向正在逗小孩的年輕少女,可惜越逗還是越傷心。
“雲菜菜,你就不能讓她別哭嗎?”綠意決捂著自己的耳朵,聽著這孩子哭得聲音他的心就莫名其妙的會痛,所以他不能聽,堅決不能再聽了。
“你還說,寶寶是你抱過來,哼!明明就是你在欺負她!”雲菜菜是個溫婉,性格卻非常可愛的女孩子,也就是雪裏的閨蜜,現在正第一次來四季島,可以說是被綠意決完全勾引過來的,春心還未動的雲菜菜是個迷糊的孩子,聽到綠意決說過來當保姆,當女傭可以賺零花錢,雲菜菜便二話不說同意了,雖然他們家也很有錢,但是她想要“自食其力”所以她就來到了四季島給綠意決當女傭,隻不過……她來了,才知道究竟是掉進了一個什麼狼窩裏,而這個平日裏酷酷的學長,竟然是個黑幫老大,雲菜菜每天就輪著被這個人欺負,當然此欺負非比欺負,雲菜菜至少還不知道這個綠意決對自己有什麼樣的居心。
“你還敢頂嘴?有你這樣的女傭嗎?”綠意決一個冷眼拋過來,雲菜菜吐了吐舌頭,抱起小恒恒,而莫佑歎了口氣,合上書:“這一次,他們一定以為我不在四季島才沒管這事,我方任你來處理你心裏的事,是放心你,是想讓你成長,但是也不要太過任性了。你小時候澤西是最疼你的,你爸爸媽媽去哪裏沒帶你,都是他帶著你,你該明白……你們畢竟是兄弟。”
綠意決一下子冷下來,卻隻是微微的側著頭,不說話隻是點了點頭,表示他明白。
莫佑一直都知道他清楚,拍了拍他的肩就向樓上走去,他知道這孩子不會做出出格的事,不然出了事他又怎麼去和四兒(綠卡卡)交待呢?
綠意決安靜的坐在那裏,看著雲菜菜努力的安慰著小寶寶,他突然勾了勾唇,站起來向雲菜菜走去,伸手把小恒恒抱過來,雲菜菜“咦”了一聲,立即不停的嘮叨起來:“你溫柔點啦。抱著她的腰啊,小孩子的腰是最軟的……拖著她的小屁屁啦……”雲菜菜拿著綠意決的手不停的糾正他的姿勢,綠意決眼裏慢慢都是雲菜菜,突然說了一句:“雲菜菜,你做我女朋友吧。”
“什麼?”雲菜菜一時愣住,沒懂意思。
綠意決突然扭頭,咳了咳,臉色有些泛紅:“沒別的意思,就是明天我要比賽擊劍,需要一個女伴……”
“好啊,我給你擋女伴。”雲菜菜笑著回答。
綠意決立即回頭:“真的?”
雲菜菜用力的點頭:“你要給我加工資!”然後笑著就伸出自己的手,綠意決頓時有一種暈眩的衝動,其實初雪裏那丫頭怎麼清楚,自己再怎麼惡魔的性質,遇到這個迷糊的丫頭都會消失的一幹二淨呢。
夜兮兮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七點半了,澤西已經醒了,看她正看眼睛便扶著她起來:“起來吧,洗個臉,淑個口。”
“嗯……”夜兮兮點了點頭,有人把這些東西送來,兩個人清洗過後又吃了些東西,夜兮兮把自己的牛奶全部遞給澤西:“你吃!”
“不用了,你吃吧。”澤西把牛奶推拒給夜兮兮,夜兮兮用力的搖頭:“我不要,我最近惡心。”
澤西跳了一下眉,自然的看了看夜兮兮的小腹:“兮兮,你是不是又有了?”
“什麼啊!”夜兮兮嚇了一跳,“我們這些天每天都戴套套的,你別說瘋話了。”
“可是兮兮,剛開始那段時間,我們是沒戴的。”那段時間,他每天都把持不住,留在了她體內。
夜兮兮驚愕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突然“啊”了一聲:“不是,我例假好像這個月真的沒有來……”
“兮兮!”澤西立即驚喜的握住夜兮兮的肩,正要說話,夜兮兮卻卻立即伸手阻止他:“你不要說話,你不要嚇唬我……等、等我們出去了……再、再說。”
澤西立即冷靜下來,點了點頭。
“看來你們過得不錯嘛。”綠意決從上麵走下來,打趣兒道。
後麵的雲菜菜伸出一顆頭來,看到澤西和夜兮兮的時候立即驚訝的張大嘴,撒了小腿兒的就跑過來:“你們就是那對相親相愛的國王和王後對不對?我好喜歡你們哦……你們結婚的綠意決不帶我去,我都好可惜的……”
夜兮兮看向澤西,綠意決黑著臉走過來,伸手把抓住鐵欄的雲菜菜一手就提走,雲菜菜“呀呀”的叫著,綠意決一手把她扔在了椅子上:“你給我安靜點兒!”
夜兮兮看向澤西,看來這個女孩子……就是綠意決的命中克星了。
“我的幸運女神傳好了禮服,你不穿嗎?”綠意決看向夜兮兮,夜兮兮聳了聳肩,澤西站在那裏伸手拉著鐵欄:“無所謂,不管她是什麼模樣,也是我一輩子的幸運女神。”
雲菜菜立即鼓掌,綠意決一個冷眼望去,真後悔帶雲菜菜來了,雲菜菜吐了吐舌頭,綠意決這才讓人過來把澤西和夜兮兮放出來。
這時從上麵掉下來一個更大的鐵籠,先前的鐵籠就伸了上去,綠意決淩然的往前一站:“為了刺激,我們今天不穿擊劍服,就穿著身上的衣服來。”
“不可以!”夜兮兮立即站了起來,一旁的雲菜菜也打了個寒磣。
“怎麼?你的幸運女神在為你害怕了?”綠意決瞥了夜兮兮一眼。
“笑話,我是怕你哥哥不小心就把你給殺了。”
雲菜菜驚訝,難怪覺得長得這麼像,難怪她一直都覺得綠意決學長長得像個人(綠意決:我不像人還想鬼啊!),原來是他喜歡的雪國國王啊,他們是一家人嗎?那那個突然抱回來的孩子是公主咯?
哇,她雲菜菜抱著小公主了耶。
“那就看看誰殺了誰!”綠意決轉身拿著劍走進了鐵籠,澤西抿了抿唇,剛要走進鐵籠,夜兮兮卻立即奔上前拉住他:“等等,我要給你個luckykiss!”夜兮兮踮起腳,在澤西的臉頰上一吻,澤西低頭吻著她的唇,用力一啄,看的一旁的雲菜菜好不自在,雖然爸爸和媽媽也常在家裏做這種事情,但是她很少看到別的人這樣……
澤西走了進去,鐵門關上,上了鎖,夜兮兮就站在鐵欄邊,看著兩兄弟對持,一旁的雲菜菜突然被緊張的氣氛也搞得緊張起來,立即站起來向夜兮兮走來。
澤西和綠意決兩個人持著劍相互對著,眼神裏有著同樣的光芒,那是鋒銳的精芒,尖銳的殺氣,誰也沒有猶豫,幾乎是同時出劍,兩把劍相互擊打著,突然綠意決向前一傾,側了劍向澤西的胸口刺來,夜兮兮立即捂著嘴,怕自己的聲音分散了澤西的精力,一旁的雲菜菜卻叫了一聲:“綠意決不要……”
綠意決的劍偏了一下,澤西的劍卻毫不客氣的一劍刺穿綠意決的衣袖。
雲菜菜立即後悔的也捂著嘴,綠意決冷冷的遞來一記眼神,雲菜菜惴惴的望著他,夜兮兮抓住鐵欄對著澤西喊起來:“澤西,不用客氣,給他教訓!”
這話立即刺激了綠意決,綠意決手中的肩立即鋒銳的和澤西的劍再次纏在一起,兩柄劍激烈的冒著碎碎的火花,夜兮兮看的心驚,這綠意決果然也不是什麼普通的角色,果然是澤西的弟弟,竟然一劍刺穿了澤西的褲腳,褲子碎了一大塊,夜兮兮看的緊張起來,手指緊緊的抓住鐵欄。
而此時綠意決手中的劍突然一個用力,就化掉了,綠意決向前傾來,劍就向夜兮兮這邊刺來,澤西立即一劍橫過來,打過綠意決手中的劍,澤西冷了顏:“不許對她出劍,不然我會不客氣的。”
綠意決勾了勾唇:“我倒好奇怎麼個不客氣法。”
綠意決如果知道惹怒澤西的後果是嚴重的,應該就不會這麼說了,但是夜兮兮的確是澤西的死穴也是澤西信念,他認真了起來,不再隻是“玩玩兒”的態度,夜兮兮看著就笑起來:“他曾經是歐洲少年擊劍冠軍,打敗了我夜兮兮的他怎麼可能會弱呢?”
雲菜菜驚訝的捂著自己的嘴。驚訝又崇拜的望著這兩個人,而澤西果然在很迅速的招式之內,一劍抵在綠意決的胸口,綠意決卻連還擊都不能,手中的劍隻能“鐺”的一聲落在地上。
清清脆脆的聲音,宣告著比賽結束。
夜兮兮立即跳了起來:“yes!老公,你最棒!”
夜兮兮的愛呼讓澤西直直的勾起唇角,看著麵前的綠意決,澤西清然而笑:“你的擊劍術不錯,就是步伐還有手腕的力道還有些偏差。”
綠意決冷冷一笑,彎腰去撿自己的劍:“誰讓你不教我。”
澤西一愣,看著眼前和自己非常相像的綠意決,唯一不同的是他眼睛的顏色偏向了母親。
澤西突然一笑,伸手一拳擊在綠意決的肩上:“小子!”
“是我輸了,技不如人我服輸,我會把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都讓給你。”綠意決也勾了勾唇叫,擦了擦肩轉身就準備往外走去。
“等等!”澤西立即伸手拉住綠意決的肩,轉了個身子對他道:“我不需要你的那些股份,我擁有的已經夠多了,我從沒打算要你的什麼東西,這是母親給你的……我不能要。”
綠意決揚眉:“你怕我綠意決輸不起?”
“就如你說的,你叫綠意決,我以前的名字是綠意澤,我們是親兄弟,骨子裏流著相同的血液,誰的都是一樣,所以自然是不必了。”
綠意決看著澤西,澤西把手裏的劍放倒一邊,笑了笑就走出了已經打開的鐵籠外,夜兮兮立即衝上來,抱著澤西的脖子:“你好棒!”
“老婆,我喜歡你剛剛那句話。”
“哪句?”夜兮兮立即抬起頭,一回憶,臉立即就紅了,一拳擊在澤西的胸口:“你討厭……哼!”
“走吧,我們去看看我們的寶貝。”
“嗯!”夜兮兮知道,這件事情也該結束了,他們以兄弟的方式結局了這件事情,兩個人甜蜜蜜的走了,雲菜菜還在那裏羨慕:“他們好甜蜜哦……”
綠意決伸手點了點雲菜菜的肩,雲菜菜回頭:“你幹嘛啦……”
綠意決卻伸手攬過雲菜菜的腰,欺身將她壓在自己鐵欄上,雲菜菜立即痛的呲牙咧嘴起來:“好痛好痛……”
“雲菜菜,你個小沒用的,就不會給我加油嗎?第一次就輸給他,知不知道很丟人啊……”
雲菜菜完全不懂,她隻想這個人不要壓著自己,但是綠意決卻越看越心動起來,低頭吻上雲菜菜的小嘴,雲菜菜‘嗚嗚’了兩聲,瞪大雙眼,天啦……他竟然吻自己!?
終於走出地下室見到陽光的夜兮兮在原地蹦了三下:“啊!啊!啊!終於有精神了!”夜兮兮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澤西伸手將她的懶腰抱住,低頭吻住她,夜兮兮仰頭抱著澤西的頭兩個人熱吻起來,許久澤西才放過來還依依不舍的在她的唇瓣舔了舔:“老婆,見到陽光的滋味好不好?”
夜兮兮用力的點頭。
“那馬上要見到女兒了,心情好不好?”
夜兮兮更用的點頭。
“那我們馬上就去吧。”
“好!”
兩個人牽著手,走在小路上,各自對望而視再一笑,也許在人生以後的道路上還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困難或是挫折,但是他們絕對不會畏懼,因為他們相信相愛的力量能讓他們永遠在一起,永不分離。
夜兮兮進了平日裏澤西他們回來所住的房屋,果然在澤西的房間裏看到了還在睡覺的小恒恒,夜兮兮立即衝過去把小恒恒抱了起來:“我的寶貝……”
澤西反身關上門,漫步的走過來,夜兮兮抬頭看向澤西:“她睡得好熟……”
“可能昨天晚上想媽媽沒睡好呢。”
夜兮兮心疼的蹭了蹭小恒恒的額頭,澤西低頭親吻她的額頭,再低頭親吻女兒的額頭:“你們都是我的寶貝。”
窗外的陽光灑在地板上,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的背影幸福的落下投影。
夜兮兮和澤西洗了澡換了衣服才下樓,而莫佑正等在樓下,見到他們下來才站起來:“你們都收拾好了?”
澤西向莫佑點頭:“莫佑叔叔。”
夜兮兮也打著招呼:“莫佑叔叔。”
“昨天晚上辛苦了,我知道你會讓意決這家夥收斂收斂脾氣,也是好的,原諒我沒有調節你們之間的矛盾。”
“不,您這樣做是對的,這樣做我和意決兩個人才會真正的放下心裏的一些東西。意決是狂妄了些,但是該懂的她都懂。”
莫佑點了點頭:“正是這樣……所以我放手讓你們自己去解決。既然來了,住一晚上再走吧。”
澤西點頭:“正有這個意思,還有一件事情我讓我的助理去辦了,很快他應該就能來了。”
莫佑道:“我會吩咐下屬們放行的。”
夜兮兮和澤西推著嬰兒車就在四季島裏逛著,夜兮兮挽著澤西的手臂,突然仰頭道:“澤,你說……我把veily也洗白怎麼樣?”
“很好啊,可以讓它和mou合並。”
“這樣外公會不會氣得從墳低下跳起來?不過,我最想的還是把組織給古侖哥哥,可是他應該會拒絕吧。”夜兮兮提著腳下的石子,澤西輕笑:“你的veily,你做主給誰都可以,反正你老公我養得起你。”
“我們的財富會不會太多啊?一個國家,還有一個組織,還有那麼多七七八八的股份……”夜兮兮突然覺得好累,太富了似乎也不太好。
澤西不說話,隻是摩挲著她的肩,許久隻有才又道:“我想和你過得輕鬆點兒。”
“嗯?”夜兮兮沒聽懂,轉頭看去,澤西卻抿著唇不說話了,但笑不語。
夜兮兮一陣迷茫,晚上理查德來了,果然理查德回去拿的是四季島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吃完飯,雲菜菜就帶著小恒恒去學習怎麼走路,而夜兮兮等人就坐在桌子邊,澤西伸手把手裏的文件推到綠意決手裏:“我送給你的,就當做你即將二十歲的生日禮物。”
綠意決的臉色立即一沉:“我輸了,沒有把握的給你,你還……”
“這是哥哥給的東西,再說了,我說過,我們本就是兄弟,誰的都是一樣。我早就打算好了要給你的,希望你明白一些道理,兄弟……有今生沒來世,隻有這一輩子。”
綠意決立即握緊了拳頭,他此時此刻的心情說不上來的複雜,竟然這般的矛盾。
這場是非是他挑起的,輸的人也是他,可是得到最多的也是他……不僅是這他原本就最想要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還有澤西的這份兄弟之情。
第二天夜兮兮和澤西就帶著他們的寶貝回雪國了,而理查德,澤西則叫他先回意大利去,理查德領了任務立即便去了,夜兮兮隱隱聯係那天澤西對清河所說的話,隱約的知道了澤西究竟要做什麼。
回到了雪國,所有的親戚朋友們都各自回去做各自的事情了,但是皇宮因為澤西和夜兮兮的回來立即熱鬧非凡,小公主小恒恒更是受到所有人的歡迎,一群宮女和清河就在地毯上逗起小恒恒來,而澤西一回來就叫了綠意茴和雪辰進宮來。
他們在書房一下午,雖然具體內容不知道,但是夜兮兮大體是知道的,至少……和那件事情有關吧。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清河不止一次的告訴夜兮兮:“王妃,飯菜涼了。”
“那就再去熱熱吧,他們總歸要講完事情。”夜兮兮輕輕的對清河說,清河“哦”了一聲,又立即去做,夜兮兮看向清河的聲音,輕輕的勾唇而笑,清河……以後你要幸福啊。
終於開完會了,夜兮兮抱著小恒恒站起來看向綠意茴的大肚子:“在這裏吃飯吧,我讓他們給你們做上了。”
綠意茴看向雪辰,雪辰點了點頭,四個人坐了下來,小恒恒被傭人抱到一邊一邊,夜兮兮一邊給所有人夾菜一邊問道:“你們事情談的怎麼樣?”
“我不是很滿意。”綠意茴嘟著嘴,夜兮兮卻一笑:“不滿意什麼?”
“以後就常常見不到你們……我又是一個人了。”綠意茴吸了吸鼻子,覺得好難過,雪辰立即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切忌情緒起伏……”
綠意茴吸了兩口氣,低頭嚼蠟般的吃飯。
“怕什麼,雪傾在,雪凜這家夥也不壞啊。”夜兮兮笑道,澤西扭頭看了看她,果然聰明如她,已經完全洞悉了他的心思。
“所有的人,都不是你們……”
“每個人都有選擇的路要去走,這條路不是我和澤西選擇的,這條路是一開始你就選擇的啊。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你的娘家,每年過年都能見麵,嗯?你雙胞胎兒子出世,我總要來的吧。”
綠意茴點了點頭,兩個男人都不說話,兩個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一旁的清河總算是聽明白了些事情,臉色越來越差。
綠意茴和雪辰走了之後,清河立即走到兩個人的麵前,“咚”的一聲跪了下來,跪在澤西和夜兮兮的麵前磕了幾個頭:“陛下,王妃,你麼麼要走了嗎?你們帶我走吧,我願意永遠跟在你們身邊服侍你們。”
夜兮兮的心一酸滿屋子的宮女、女官們都立即跪下來:“陛下,王妃不要走……”
夜兮兮抱過小恒恒轉身向樓上衝去,澤西伸手拉起清河來:“你跟在新主子身邊,依舊好好的工作!”
夜兮兮跑進房間,深深的吸了兩口氣,沉沉的又歎氣,坐在沙發上發起呆來,澤西隨即走進來,關上門就靠在門邊,低頭向夜兮兮看來久久才道:“你喜歡上這裏了?”
“他們都是有血有肉的人,這些天的感情處出來……真的挺舍不得。”
“那我們就不走了!”澤西走過來,在沙發上坐下來,夜兮兮立即做起來:“那可不行……相比起,我更喜歡意大利。”那裏她更有感情。
澤西低低的笑著:“笨蛋,你以為我這個決定是突然下的嗎?在你第一次告訴我……怎麼決定,我知道你更喜歡意大利的時候就已經下了決定,現在都塵埃落定,我們也結婚了,是該回去了,mou和veily都要等著我們兩個人去合並,去洗白veily。去創造我們真正的事業。”
夜兮兮點頭,笑著投進澤西的懷裏,而她自己的腿上坐著胡亂動著得小恒恒,小恒恒突然呀呀的開口說了一句:“媽……媽媽……媽……媽媽……”雖然說得有些不清楚,但是夜兮兮一下子就聽見了,她立即激動興奮的看向澤西,澤西立即伸手抱過女兒高高的舉起來:“小恒恒,爸爸的寶貝,你再叫一次,叫一次爸爸聽聽?”
“哪裏那麼快,她會叫媽媽了。澤啊,我們女兒才十個月,會叫媽媽了!哈哈……我好高興,她會叫媽媽了!”
夜兮兮高興的跳起來在原地跳起舞來,仔細看她那麼高興,便把女兒放下來:“繞過你這個小家夥,誰讓你媽媽這麼開心呢?”
“啊啊,小恒恒會叫媽媽咯……”夜兮兮興奮的一晚上都沒睡著,以至於第二天澤西起床的時候,她還呼呼的和女兒睡在床上。
澤西最後一次穿上君王的服裝,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抹了一把頭發,這頭發……還是要減回短短的模樣……那樣才是夜兮兮最熟悉的澤西,而不是國王澤西。
他轉身向外麵走去,輕聲的關上門,夜兮兮翻了個身子,把女兒軟軟的身子帶進自己的懷裏,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加油……老公。”
律澤西突然宣布退位,轟動了整個世界,他將其君主之位禪讓給雪家兒子雪辰,也就是其妹妹的夫君。
在其退位之前頒布了不少法令,其中有一條就是,至法令頒布之日起生效,雪國的婚姻實行一夫一妻製,不限製於此之前已經結婚多妻製家庭,限製於今後的未婚男女們。這一法律頒發,整個世界的人都讚同,雪國雖然聲音各不同,但是大多都同意這個法令,他們也更期待新國王將引領他們走進怎樣的社會製度。
六個月後,新王後產下兩子,兩子均是綠色的瞳孔,引的整個國家的人舉國歡騰,因為律氏依舊後繼有人,律氏王朝將永不落幕。
夜兮兮問過澤西一個問題,這個問題雪辰和綠意茴也問過,那就是:“為什麼不是雪凜?從各方麵來說,他都有才能。”
“血緣是其中的一個原因,但是我也曾經摒棄過,我覺得他的才能的確是獨一無二的,所以在滅掉呈家後的第二天我同雪家三兄弟君子之談後就留下了他問過他的意願,他當時有些意外,卻很冷靜的回答我他不願意。他說他更適合做一個扶持國家的人,而不是君主,同時推薦了雪辰,說他從各方麵來說都更適合做一個國家的君主。”
夜兮兮同時佩服起雪凜這個人來,他陰謀詭計最多,也是最邪肆詭異的一個人,更是心靈最透徹的一個人,她開始有些好奇這樣的人才……什麼時候能遇到一個讓他甘願折腰的女子呢?(雪辰的故事,新坑《複仇一絕色前妻》)
雪國這邊的繁華故事永遠不會落幕,但是夜兮兮和澤西正式退出了這裏的曆史,回到了他們的地方。
夜兮兮他們回到意大利的第一天自然是先回到冥古拉去,綠卡卡高興的不得了,要親自下廚做飯,還好澤西和斯而撒曼都阻止的快,才讓他們都沒有吃黑的、焦的倒黴飯菜。
最後下廚的還是茉拉米堪家族的皇座大人斯而撒曼,他當初為了追回妻子綠卡卡,可是煞費苦心的學習怎麼做中國菜,綠卡卡大部分也是被這份兒心意所感動了的。
斯而撒曼做飯,夜兮兮這個中國廚藝本就非常精湛的人就去幫忙,澤西本來想幫忙,卻被夜兮兮推了出去:“你出去,出去和媽媽一起照顧恒恒。教她怎麼叫爸爸。”
澤西知道夜兮兮又在驕傲小恒恒先叫的是她,不免笑了笑,還是退了出去。
斯而撒曼看了看夜兮兮這個兒媳婦,突然放下刀:“兮兮,你來幫我把菜切一下,我來給雞塗醬。”
“嗯,好。”夜兮兮正有些受不了這個氣味,便立即過來切菜,斯而撒曼一邊給菜塗著蜂蜜等醬一邊無意的看向夜兮兮道:“你和澤西是怎麼打算的?退了雪國的王位……是一個很艱難的決定吧。”
夜兮兮有些意外公公會和自己談論這些事情,不過一下子又勾起唇角的微笑道:“誰在麵對權力、勢力、財力這些誘惑的時候都會心動吧,我也不意外。但是我和澤西擁有的已經夠多了,或許是因為經曆過生死這一關,所以……對這些都不重要了,更在乎的是兩個人能不能快樂的相守。結婚的時候媽媽送給我們一句話,無法抉擇的時候,就想想自己的心,怎麼樣會更加的快樂,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澤西……他就是這樣選擇的吧。一家人快快樂樂在一起,有您,有媽媽,有澤西,有我,還有我們的小恒恒,就什麼都滿足了。”
斯而撒曼點了點頭:“看來,你們是真的懂了。”
夜兮兮但笑不語,兩個人在廚房裏互相交換廚藝心德,不到兩個小時就弄出了二十幾個菜。
澤西來幫忙端菜,今天真是幸福了那些仆人們,全部都不用來幫忙,各自回去就休息了,而綠卡卡和斯而撒曼在外麵花園的大樹下桌邊坐著,等著夜兮兮和澤西上菜,夜兮兮把盤子一盤盤端到托盤裏,然後讓澤西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