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楚見他果然不相信,還是忍不住的激動站起來,“你不相信我?”
“不管我信不信,你現在都是信陽侯的夫人夏楚楚,這點你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而且你所言這事到底是太虛幻了,說來是沒有誰會相信的,我勸你以後還是別逢人就說,我可不想讓別人認為,我堂堂信陽侯的夫人是個瘋子,何況你想,咱們信陽侯府因為我那點破事,名聲就不大好了,在出你這樣的瘋子,你想是什麼後果。”北堂子畫說著,臉上帶著些戲,與他那原本就十分邪魅的眼神襯托起來,十足的就像是一個玩世不恭的世族子弟,讓旁人實在是無法把他與一家之主聯係起來。
夏楚楚瞧見他這模樣,又聽見他這樣的話,當即氣得朝那身後的案幾上拍去,“愛信不信,你他媽的才是瘋子呢!”罵了一聲,也不搭理個北堂子畫,又踢了一腳自己身邊的桌子,走到床前,一麵把幔帳放下來,一麵朝那北堂子畫趕道:“你出去,我要睡覺了。”
北堂子畫是相信了她的話,若不然他真的是無法解釋一個人在失憶之後,不止是性格變了,而且還會些武功,隻是她絕對不能把她的身世說出去,若不然怕是要叫別人拿出來生事端了,況且現在上京城也不如表麵這樣平靜,一個不小心,叫人知道了,也許整個北堂家都等著覆滅呢。
而且知道了她的性子,也無視她扣除穢語,轉身走出了房門,還是停住腳步,朝她警告道:“夏楚楚,你在這個家裏,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可是你別忘記了,就算你不是原來的夏楚楚,可是這身子是,這個家裏還有你的兩個孩子,為了他們好,你最好別提及你的身世,這但凡是與鬼神有半點關係的,在有心人的口裏說出來,是什麼後果,不用我多講,你應該也知道吧。”
說罷,這便起步離開。夏楚楚在裏間聽見那關門的聲音,這才停下手,這細思起北堂子畫的這番話來,不管怎麼樣,是這個夏楚楚給了她這具身體,若不然自己也許就不會有現在,而是靈魂。
一時間也發現,這北堂子畫果然不愧為一家之主,到底想的要比自己遠些。也罷,既來之,則安之,權當是為了那兩個孩子,以後自己也不在提這身世問題了,隻是那個害死夏楚楚的女人,就算是不能要她的命,那也不能讓她過得舒坦。
不過自己如今還不知道在這個家裏什麼地位呢,若是過得不痛快,自己還得出去。而且身邊似乎除了那青靈之外,沒有什麼可以深交的人,而且這還是排除青靈是那個老女人安插過來的探子。若是不排除,她就一個人也不認識。要生存,連單是想也難著啊!
在說這北堂子畫,出來夏楚楚的房間,卻並未出院子,而是在隔壁的偏房裏歇息下來。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自己為何想要留住這個已經不是夏楚楚的女人,或者是為了孩子,也或者是自己對她的好奇。總之,他今夜留下一夜,這個家裏自己不能保證奶奶立馬就喜歡她,可是卻知道這些下人不敢在像是從前那般輕視她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