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北堂子畫的這神情,好像是給了自己天大的恩賜一般,嗤之以鼻的衝他挑眉一笑,一把甩開他的手,“很遺憾,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對侯爺你不感興趣啊。”說話間,見那北堂子畫變得越來越難看的眼神,一手搭到他的肩膀上去,安慰著笑道:“不過侯爺你也別喪氣,你不是還有三房妾室等著您去的雨露,而且還有涑公子跟著秦公子兩位等著你,若不然後庭花不開啊!”

這女人竟然也真的當自己是那喜好男風的斷袖,心裏無端的升起一股怒氣,別人可以誤會自己,而他孩子的娘是絕對不可以的,若不然那兩孩子哪裏來的,當即一把反手捉住她的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夏楚楚雖然不是什麼絕世高手,功夫不如兩位姐姐,但是到底是夏家的三小姐,這手上功夫還是有的,若不然倒鬥的時候,小命不知道都丟了多少次。

突然叫這北堂子畫攻擊性的捉住手,條件反射性的一腳朝他的膝蓋踢去,左手絲毫不亂的反捉住他的左臂,這若是靠蠻力,自己定然是比不過他的,當然,夏楚楚也不是那種沒有大腦的人,何況經常在跟著粽子打交道,她自然是知道這人的身上什麼地方最薄弱。

北堂子畫顯然是沒有想到她這失憶之後,除了會罵人爆粗口,竟然還會功夫,腦子裏不禁懷疑起來,她到底是不是夏楚楚,不想正是這猶豫之時,卻隻覺得左手的手臂之處,竟然傳來一種麻痛感覺,整隻手臂頃刻間變得十分的無力,毫不聽自己的使喚,所能感覺的就是一種麻痛。

夏楚楚知道,自己若是跟他鬥下去對自己是沒有什麼好處的,且不說這個家是他的,而且他外麵還守著一個侍衛,真打起了自己能占到什麼便宜啊,隻將他放開,全力自他的手裏抽出手來,退離他幾丈遠,隻是仍舊沒出這裏間,麵色不驚的從椅子上坐下來,“北堂子畫,你先別激動,我有話跟你說。”

北堂子畫見她表情一時間如此認真,到也沒在跟她計較什麼,一麵捏揉著自己的左臂,在她的對麵坐下身來,“你想說什麼?你不是夏楚楚?”若她說她不是夏楚楚,他絕對相信。畢竟除了這張臉之外,她便沒有什麼與夏楚楚相像的。

夏楚楚確實是想告訴他,她不是他逆來順受,叫小妾丫頭們隨便欺負的小媳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捧起裏仰頭就灌下去,其姿態與優雅二字絕對無半點關係。叫那北堂子畫看得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來。

卻聽夏楚楚說道:“我還真就是夏楚楚,隻不過我不是你媳婦,呃,不對我該怎麼跟你說呢?應該是真的夏楚楚已經死了,我這個夏楚楚也剛好死了,所以我的靈魂就到了這夏楚楚的身上來。”夏楚楚說完,看那北堂子畫一臉的不解,“你到底懂了麼?”

北堂子畫聽她的這話,是懂了,隻是這也太匪夷所思,她的意思是,她的靈魂是另外的一個夏楚楚,因此連同這性格都變了,可是這樣的事情有可信度麼?這世上真的有靈魂麼?她的這話,就如戲文裏所說的借屍還魂吧!思索了一下,這才抬起頭來,“你不是戲看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