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也是納悶這兩丫頭,早上伺候自己這不是挺好的麼?感情都是因為那北堂子畫的原因?不過她們做夢吧,那北堂子畫就是一個無情無義之人,便是有情,那也不是對女人的。

連翹當即愣住,一時啞言,倒是那燕子,叫夏楚楚拐著彎兒罵了一句,心裏正是有趣,挺著那顯然比夏楚楚更加豐滿的胸脯,“哼,給你三分禮,便真當自己是主子了,也不想想,這都是因為誰的原因。今日你既然這麼不知道好歹,也算是侯爺瞎了眼。”

她話說道此處,那夏楚楚便打斷道:“嗬嗬,我可是記著了,一個小丫頭,竟然敢罵起侯爺瞎眼了,不知道你們侯爺聽見了,是個什麼反應哦?”眼裏閃爍著一抹狡黠的光芒,漫不經心的看著燕子。

燕子這才發現自己一時口快,說錯了話,有些懊惱,而心裏更是氣憤,隻拉著連翹道:“咱們去回稟了,衛大人去。這夫人,咱們伺候不了。”

夏楚楚看著兩丫頭出了廳,看了桌子上那些殘羹一眼,這便若無其事的出了廳,隨她二人去告吧!

回到自己房間裏,想要喝口茶水,卻發現茶壺裏空蕩蕩的,這在屋子裏喊了兩聲,卻不見一個下人應,隻得開門出來,但見園子裏頭竟然一個小丫頭都沒有了,這順著小石子甬道,想直接去隔壁的小屋子裏,自己記得這裏有間專門燒水的小爐子是時常燃著。

這才走到窗下,便聽見有人在裏麵絮絮叨叨的說話,好奇的側耳旁聽,卻聽見這說話的人的聲音,不正是連翹麼?

有些疑問,她這不是去北堂子畫那裏告自己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在說這連翹,跟著燕子還沒到外麵的院子見著衛紫衣,越想越氣憤,覺得一早上悉心伺候這夏楚楚,心裏此刻實在是有些不平衡,這便折身回來,交代院子裏的小丫頭,今日不管夫人叫什麼,都不必理會,又想起夏楚楚房間裏的茶因為天氣熱,所以已經變質,自己中午的時候就已經倒了。

知道她會來找水喝,這便專程來警告在燒水的丫頭。

小丫頭不明所以,見連翹進到屋子來,便連忙上去給她扇著扇子,“連翹姐姐,要給夫人泡茶麼?這屋子裏熱,你先在外麵的柳樹下乘著涼,我一會兒弄好了直接給你送出來就好了。”

卻隻聽連翹沒好氣的聲音道:“送什麼送,這水別燒了,你今日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去。”

小丫頭聞言,自然是高興,這天本來就悶熱,自己還老是守在爐子邊上,原本就十分受不了的,如今聽見這連翹的話,想自己正好偷空兒回家去看看母親,她老人家估計叫先前的日蝕嚇得不輕吧!便應道:“多謝連翹姐姐!”

說著這便把爐子上的水提下來,一麵準備把爐子封上。

見此,連翹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先出了屋子。

無由飛燕來訓言,一手遮天是連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