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必須的,若不然以後如何立足。”北堂子畫反駁道,在一起的不悅,竟然還敢插嘴打斷自己的話,又道:“還有你,最好不要妄想在出這個大門,燕子跟著連翹會盯著你的一舉一動,她們二人的武功不低,我勸你想都不要想,若不然到時候叫丫頭捉回來,丟人的可你自己。”
夏楚楚咬咬牙,想上去直接給他一拳,自己就見不得他這副自以為是的表情,兩個小丫頭就想難住姑奶奶,這上天的本事自己是沒有,可是這入地遁土,自己可敢自稱一聲祖師奶奶!
不過自己暫時是不會離開這個家裏的,一來是對這個地方還是不熟悉,二來自己得有個萬全之策,先在外麵紮好了根基,這出去也不用四處流浪吧!而且還有他口裏的焰哥兒跟著雙兒,自己不能不管,若不然實在是對不起夏楚楚專程回來交代自己。
那北堂子畫見她不說話,這便倏然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目光也變得柔和了許多,“你要記得,你是我本侯名門正娶的妻子夏楚楚。”
他這是在暗喻自己已經不是自己,而是他香魂遠去的妻子夏楚楚麼?愣了愣,自己還是別跟他較勁了,若不然也不會有什麼好處,隻是心裏後悔,當初自己就不該把這事情告訴他。拉攏著眉頭,“我知道!”
“嗯!”北堂子畫見她應了,突然沒有了什麼說的,想起她中午看見自己跟著秦若柳的事情,竟然有些覺得尷尬,這便出了房門。
夏楚楚見他走遠,反而是有些淚喪的坐下來,他方才也說了,那燕子跟著連翹兩個女人的武功不低,自己要怎麼樣才能從她們的手裏奪過自主權啊?
名槍?暗襲?沒有必要吧,如今北堂子畫出了家,能管得了她們兩人的,就是那春暉園的老太君來,看來自己這以後得去給這老妖婆晨昏定省,拉拉關係了,還有那林巧娘,是她聯合丫頭把真正的夏楚楚害死的,自己雖然現在沒想去找她報仇,可是既然在這個家裏,就該防備著她才是,免得她在用同樣的招數,那自己可真的就是死不瞑目了。
月上柳梢,夏楚楚簡單的用了晚飯,三菜一湯,這樣的菜在尋常人家定然是豐富的,可是夏楚楚這是堂堂的信陽侯夫人,晚飯如此簡單,到底是有些失身份,想必是那連翹故意給自己這樣備的吧!
不過也沒理會,這晚飯之後便不見她跟燕子的人影,小丫頭也叫她們倆支開了,夏楚楚到是落得個清淨,在自己屋子前麵的長廊裏乘了一會兒的涼,越發覺得沒多大的意思,隻順著這長廊西走,有些漫無目的,隻是卻也沒瞧見半個丫頭的身影,反而是越走覺得越清淨,而且這風裏頭竟然還有陣陣杏香味兒。
想來隻覺得奇怪,現在已經六月中旬了,哪裏來的杏子,而且這信陽侯府邸怎麼可能種杏樹呢,怕是自己聞錯了吧,可是這味道卻又是如此的香濃,其中還有一股熟透了的酸甜味道。
夏楚楚最愛的就是這些吃的玩意了,原來去盜墓的時候,她都會帶著一兩包幹果或是糖果瓜子之類的,沒少叫大姐二姐罵。
此刻哪裏受得了這香濃的杏子味道,加快腳步往前走,卻見前麵竟然是一道高牆,中間倒是有一道拱形的轅門,隻是卻叫手腕粗的鐵鏈子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