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也得到借口匆匆下去了。不過這一巴掌她記著了。

那市長讓範明遠在他身旁坐下,低聲說道:“你女朋友很漂亮啊。”

範明遠嗬嗬一笑。當他看到金子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是一身服務員的衣服的時候,他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邢嚴不可能讓金子在這裏當服務員的,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金子和邢嚴分手了。

範明遠猶豫了一下,畢竟金子已經和他分手這麼多年了。但是他最終還是點點頭。因為這個市長這麼開頭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後麵的事情了。

那市長一笑,道:“今天我要回家了,後天晚上十點,海天酒店1324號房。”說完那市長就起身朝外走去。

範明遠自然也知道,這桌子消費,也算他的帳中了。隻是對於金子,他不能肯定。

包廂門前,邢嚴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今天是純粹的商業應酬,幾個下遊公司請他來玩而已。就在他準備進入包間的時候,就聽到了酒瓶破碎的聲音,看過去那個熟悉的身影讓他一眼就能認出那是金子。

看著金子被那女人一巴掌扇過來的時候,邢嚴心中一痛,馬上想要衝過去的時候,卻看到範明遠將她擁在了懷中。

她已經不再需要他了,可是他的心還會痛。邢嚴緊緊握著拳頭,不讓自己衝動地衝上去狠狠揍範明遠一頓。

身旁的那些經理問道:“邢總,那個女人好眼熟啊。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嗎?”

“曾經是,玩膩了。”邢總冷冷說著。

今天的班上得讓人很討厭。

領班來說了金子一通,都沒有指責那個當紅的舞小姐。下了班,已經是淩晨三點了。金子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向租住的小屋。好在那小屋離夜總會不遠,省了一筆車費。

在金子打開房門準備關上的時候,一個力道突然頂住了門口。金子一驚,慌忙回身看去,就對上了邢嚴那雙憤怒的眼神。

“啊!”金子驚叫著,“邢嚴,你……”

邢嚴吻上了她的唇,讓她說不出話來。他粗粗的喘息聲,那炙熱的身體,就抵著她的雙退之間。

金子掙紮著,在邢嚴的吻滑到她脖子的時候,她喊道:“我們已經分手了!分手了!你不能這麼做!”她哭了。她知道自己多麼想他,多麼想讓他現在就擁抱自己。可是不一樣了,他們之間已經不一樣了。

“是啊,分手了。”邢嚴的動作沒有一點遲緩,快速地撕下她的衣服,“你現在不是在夜總會嗎?我花錢,你服務就是了。”

“不要……邢嚴……求求你,別讓我恨你。”金子哭喊著。

邢嚴的動作僵了一下,而後一個冷哼:“是我在恨你,金子。你才離開我幾天,就已經進了範明遠的懷中了嗎?你還真是人盡可夫啊。你應該早就盼著他回來了是嗎?”

金子掙紮著,但是她還是抵不過顧痕,最終隻能閉著眼睛,默默承受著他的巨大。

邢嚴退出了她的身體,看著床上那受盡淩辱的金子。那被打過的半邊臉上還有著紅腫。

他心中一疼,伸出手覆上了她的臉頰。金子睜開眼睛,含著淚水看著他。邢嚴還是縮回了手。這個女人不值得他的憐惜。他匆匆起身,穿上衣服之後,從錢包中掏出了大鈔,丟在了她的身上:“這已經是看在我們以往交情的份上,按那家夜總會舞小姐出台的價格加了兩倍了。”說完,他就轉身朝外走去。

金子看著身上,床上那些鈔票,咬著唇,好恨!恨什麼?她不知道。

夜總會要求小姐、服務員和打手都要提前到。

金子花了錢,跟領班經理再要了一套製服,做晚的那套被邢嚴撕成了碎片了。

在更衣室中,金子換好了衣服才發現不對勁。製服是低領的,脖子上那紅色的印子是那麼清晰。

她皺皺眉,長長吐了口氣,走出了更衣室。

外麵舞小姐的化妝間門也同時打開了。昨天那名當紅的舞女斜著眼掃著金子,冷冷說道:“喲,我還以為是什麼貞潔女子呢?我看你不如改行當舞小姐吧。憑你這張臉,好好打扮一下,說不定比我還紅呢。”

金子揚揚頭,一個冷哼,跺著腳上的平底鞋就走向了服務員的準備室中。

開業了,客人陸續過來。

一間包廂門口圍著幾名舞小姐,就連媽媽桑也焦急地站在門口拍著門。金子好奇地拉過一名服務員問道:“怎麼了?”

那服務員低聲說道:“好想莊小姐惹到名鼎的大老板了。那個邢總正讓人修理著她呢。媽媽桑也沒辦法,去叫了打手來,但是人家名鼎可以大集團,在外麵市裏那是頂梁柱的。沒人敢管,隻能等風哥過來。聽說風哥以前跟古桀熟,古桀跟邢總熟,說不定能買個麵子就算了。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麼情形,能不能撐到風哥來呢。”

名鼎大老板?邢嚴?莊小姐好想就是昨天打她的那個。金子心中一緊。邢嚴是因為她嗎?這個男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明明說好分手的,他這樣身份的男人,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金子咬著唇長長吐了口氣。

這個時候有人嚷道:“讓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金子也跟著大家讓開了,隻見一名留著稍長頭發,看上去很冷酷的男人走進了包廂中。有人說那就是風哥了。

不一會兒,包廂中的邢嚴走了出來,他看了金子一眼,就移開眼睛走出了夜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