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聽著她的話,白了她一眼,冷冷說道:“你先管好你自己吧。”說完就朝外走去。

金玉正想罵過去,但是卻因為對方公司的經理出來迎接了,她隻能暫時將金子的事情放一旁。

金子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漫步著。都已經五天了,她找了三天的工作,可是卻還是沒有著落,總不能一直住在妃惹家吧。金子緩緩吐了口氣。

“小姐,找工作嗎?”一家夜總會旁的一名男子叫道。

金子看了上去,那男子手中那著一份資料,指指身後的夜總會道:“招服務員,隻是端酒的不陪酒,也不用應酬客人。一個月一千八。”

這家夜總會以前來過幾次,金子知道這裏麵有專業的小姐,她猶豫了一下,反正現在也找不到工作不如就先幹著吧。金子點點頭,接過了那男子的資料。

那男子道:“我們是招正規的服務員放心。先去簽合同吧。”

一切似乎都很順利,金子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這家夜總會當服務員。

上了兩天班之後,金子就跟上麵的經理預支了一個月的薪水,搬出了妃惹家。雖然妃惹說並不介意她住在那裏。但是她知道,以邢嚴和古桀的關係,她住在那裏並不合適。

那是一間十平方米左右的小房子。對於住慣了大房子的金子來說是很不習慣的。但是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手中有多少錢。

一張小床放在窗下,一張小桌子放在床頭,一旁就是衛浴。這個空間就這麼被安排滿了。

金子打掃好自己的房間,累得直接趴在了床上。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在一整天的幹活了。一想著晚上還要去夜總會她就更加累。

“邢嚴。”她低聲道,隨後又苦苦一笑,何必還要去想他呢?他當年久像撿垃圾一樣撿她回去的,現在又想丟垃圾一樣將她丟了出來。

手機響了起來。金子看著那是經理的電話,馬上就接通了。手機中傳來了一名中年女子的聲音,道:“金子啊,你今天來早點,今天你值日,輪到你做前準備了。”

金子應著,掛斷了電話。她知道,這個前準備就是在開業前要先去整理大廳和各包廂的東西。清點一遍,有什麼卻的少的就馬上補上。

雖然今天很累了,但是金子還是撐著身子站了起來。拿出夜總會服務員的統一服裝,匆匆換上,趕往夜總會。

夜,降臨了。夜總會中漸漸人多了起來。

舞小姐一個個穿著暴露姓感的遊走在大廳中。服務生則是一個個清湯掛麵的拿著托盤和毛巾。

金子一身灰色的套裝,稍寬,把好身材都淹沒了。一個包包頭,把那頭漂亮的卷發遮住了。和那些化妝後的舞小姐比起來,她就顯得差多了。不過這樣正好,讓客人不會注意到她的身上來。

還沒有到淩晨,那種煽情的表情還沒有上,夜總會中整體上還是比較安靜的。舞台上的歌手彈著吉他輕輕唱著,讓人有種安心的感覺。

金子拿著酒走向十七號桌子。

突然身後不知道被誰撞了一下,那酒就摔了下去,直接摔到了地上。一聲酒瓶的破碎聲,讓本來就不是很吵鬧的大廳一下就都看了過來。

金子連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這時,她看到了再角落處一個人影走了過來。那人正是範明遠。她微微一驚。可是就在金子的身旁,一名舞女站了起來,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你是怎麼做事的?”那女子指著鞋子道:“你一年的薪水都不夠賠我一隻鞋的。”

金子吃痛地捂著臉,看著她伸出來的鞋子。不就是一雙幾千塊的皮鞋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樣子啊。她金子幾萬塊的鞋子都穿過呢。而且也不過是被酒濺到了,擦幹了就好了。有這麼不講理這個沒素質的嗎?

金子張張嘴卻罵不出來。因為那舞女是當紅著的,坐在她身旁的男人也是本市的一個大領導。

這時,一雙手擁住了金子,道:“金子,你怎麼在這裏?”

金子仰頭就看到了範明遠。一時委屈的淚水就滑了下來呢。範明遠看著那舞女,再看看她身旁的那領導馬上笑盈盈地說道:“方市長,沒有想到會見到你。呃……這位小姐的鞋子,我幫陪了,怎麼樣?”

金子聽著吃驚地看著範明遠,範明遠回頭看看她,一副安心了,我替你解決的樣子。

金子緩緩吐了口氣。這個時候要是邢嚴的話,邢嚴就會讓她用錢直接砸到那個女人的臉上,再讓那個什麼市長,將這個女人罵走。可是她也知道,現在邢嚴已經不要她了。她隻能靠自己。

金子別開臉去,就看到了不遠處包廂門口站著的邢嚴。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站在那裏啊。金子一驚,馬上推開了範明遠。

範明遠還一臉諂媚地對著那個市長笑的時候,感覺到了金子的拒絕。他看了過來,隨著金子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邢嚴。他將金子緊緊攬在懷中不允許她的掙紮。

範明遠對那市長說道:“不知道我們公司的新計劃政府那邊的地皮情況有沒有考慮呢?招標會上還請市長多說好話啊。”

那市長的目光落在了金子的身上。金子是美麗的,雖然現在的她沒有一點鉛華,但是仔細看去,還是那麼的美麗。

那名市長笑笑道:“讓女人們都下去,我們單獨談談吧。”

那舞小姐聽著他的話,扭著腰肢就朝休息室走去,在經過金子身旁的時候,還故意撞在了金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