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金子被重重丟上了床,一個重壓覆了上去。
金子掙紮著:“你放開我!邢嚴!不要這樣!你這樣算什麼?我算什麼?你泄魚的工具嗎?”
邢嚴冷冷哼著:“四年了,這四年來,我算什麼?金子,你是被我寵上天了,什麼是泄魚的工具你知道嗎?現在就讓你體會一下。四年來,我在你身上再金氏控股身上花的錢就當是給你的費用了。雖然貴了點!”
“不要!邢嚴!我……求你不要這樣對我!”金子哭了。四年來,他第一次這麼對她。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痛,還有著心中的痛。
邢嚴沒有理會她的掙紮和哭泣。
那一夜,是金子生不如死的夜晚。
在天空微微泛著白的時候,邢嚴才離開了她的身體。地上的金子空洞的眼神,身下有著血跡,渾身的青紫讓人看上去,不難想象她的痛苦。
邢嚴起身走向了浴室。在匆匆沐浴之後走了出來。金子想要掙紮著起來,可是渾身都沒有一點力氣。她的身體僵硬著,動彈不了。
邢嚴沐浴之後,從衣櫥中拿出衣服穿上,邊說道:“明天我回來的時候,希望不要再見到你。”說完他頓了好一會,才說道:“金子,你可以去找範明遠了。四年前,你們不是都已經決定要結婚了嗎?你現在一定很高興吧。終於可以回到他的身旁了。”
說完,邢嚴就走出了房間。而金子躺在地上,雙腿還叉開著,她現在就連合上雙腿的力氣都沒有了。淚水無聲地從她的臉上滑了下來,落在那張她和邢嚴一起選的波斯地毯上。
溫馨的客廳,電視機上映著喜劇片,妃惹靠在沙發上沒一點形象的大笑著。古桀圈著妻子,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感受著那裏麵的小生命。他們的孩子啊,終於回到他們身旁了。
門鈴聲,一旁衝著牛奶的阿姨馬上過去開門。
妃惹也看了過去,在門口,站著金子。她的手中提著一隻小小的旅行袋,微笑著說道:“妃惹,我能住你家幾天嗎?”
妃惹聽著她這話,一下驚了起來,連忙拉著金子走了進來:“怎麼了?你和邢嚴吵架了?”曾經金子也因為和邢嚴生氣跑她家過,但是從來沒有說要住在他們家的啊。
金子努力扯出了笑容:“算是吧。就住幾天好不好。過幾天我就搬出去了,絕對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
古桀看著金子,一笑:“算了吧,我打電話幫你教訓一下邢嚴,一會他來道歉你就跟他回去吧。”
“不要!”金子馬上叫道,“我想我們自己能處理的。”
妃惹看著金子的樣子,覺得事情似乎比想象的嚴重。她拉著金子道:“到房間去吧。男人總是護著男人的。”說著她就拉著金子走進了一旁的客房中,同時讓宗嬸給金子準備著被子什麼的。
拉著金子的手,一起坐在床邊上,妃惹才問道:“到底怎麼了?”
金子苦苦一笑:“沒事。就是想獨立出來。我大學就一直這麼和他在一起了,畢業了也隻是當米蟲。女人是不能依靠男人的。我想獨立罷了。”
“金子,你在瞞我。”妃惹認識金子好幾年了,她的事情妃惹也都知道。邢嚴愛她,寵她那是出了名的。現在怎麼會突然說這個呢?
金子咬著唇,道:“妃惹,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既然金子不願意說,那麼妃惹也就不再問了。她長長吐了口氣,讓金子靠在她的肩膀上:“好了,金子,我給你依靠呢!別怕!”
金子紅著眼眶,淚水又緩緩落下了。但是她很快就擦去,不讓妃惹意識到這一點。
夜,深了。
漆黑是房子中沒有一個人。這裏已經不再溫暖了,邢嚴沒有開燈直接倒在了沙發上。
他今天喝多了,一個人不停地喝。以前金子會勸他少喝一點,可是現在卻沒有一個人會理他了。
四年,他四年來的付出什麼也換不會。金子愛的還是範明遠。邢嚴苦苦一笑,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著來電顯示著的古桀的名字,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聽了。
“喂!”
“邢嚴,你和金子是怎麼了?她突然跑我們家來了。”
“沒事!我們之間再也沒事了。”
“沒事就來接她回去!”古桀沒有聽懂他的意思,說道。
邢嚴苦苦一笑,道:“古桀,你打錯電話了。你應該叫範明遠那個家夥去接她。我和她已經完了!”說完他掛斷了電話。這樣說已經夠清楚了吧。
古桀放下手機緩緩吐了口氣,看來顧明遠回來就是一個錯誤。
妃惹看著床上的古桀放下了手機,馬上湊了過來,問道:“怎麼樣?邢嚴什麼時候來接金子啊。”
“估計……很難。”
“為什麼?”
“說來話長了。”
這是金子搬出邢嚴家的第五天。她已經開始自己找工作了。但是一連走了好幾家公司,不是因為她沒有工作經驗,就是因為知道她是金氏控股的二小姐,名鼎的大老板包養著的女人,沒有人敢錄用她。
從一家公司中走出來,一輛房車正好停在了金子的麵前。
金玉從車子上走了下來,疑惑著打量著金子那身套裝,然後說道:“金子,你在幹嘛?”
金子看到是姐姐,因為不隱瞞道:“找工作啊。”
“找工作?!”金玉吃驚著說道,“你還是馬上回去換身衣服,到名鼎去吧。你也知道名鼎的實力現在很大,你已經害了金氏控股一次了。你不會想再來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