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臨煦攔在赫闌言的麵前,“你不能在我前麵出手,我答應過你的小青兒,一定會保持好你的。”
聽了臨煦的話,狼仰天大笑,隻是那笑聲中有些悲涼,“你堂堂一個軒城城主,竟然會喜歡上一個朝秦暮楚的女人,明知她身邊還有一個男侍,你還答應人家要保護赫闌言。為什麼?為什麼我在你身邊這麼多年你都看不見我,而赫闌言一出現就能夠奪走你所有的目光。”‘他’不甘,‘他’不甘!
“這就是你的問題了,臨煦甚至從來不知道軒裏的女子對他動過情。他是可以選擇忽視你們,但他阻止不了你們追求幸福的腳步,你的愛從來沒有讓臨煦知道過,他憑什麼要注意到你。”赫闌言大聲說道。
“那麼你呢,你明明什麼也沒做,還到處惹男人,又為什麼能奪得他的歡心。”
“這可能是緣份吧,在我身邊的確有不少女人,可在我眼裏,她們除了是我的婢子之外,再沒有其他。可言一出現在我眼前時,我就知道,我想在廝守一生的女子終於出現了。”臨煦解釋道,他很同情這頭狼,但是無法給狼人愛情。他能體會到狼欲愛而得不到愛的心情,因為他也曾這樣。可除此之外,他不會對狼人有任何感覺。
“你騙我!你騙我!如果不是赫闌言出現,你一定會愛上我的,明明你以前都對我很好,很信任我!”‘他’一直都在臨煦的身邊,就是想守著臨煦的身,也守著臨煦的人,即使臨煦暫時還不會把心給‘他’,可憑‘他’的樣貌與才情,臨煦遲早也會愛上‘他’,因為他們是最貼近的人!
“我沒有騙你。”臨煦說得越輕描淡寫,狼人的心就碎得越厲害。
看到發狂邊緣的狼人,赫闌言突然挺同情這頭狼的,一百五十年前被當成了祭品,一百五十年後,遇到了自己相愛的人,可愛人卻不愛‘他’。不管怎麼說,‘他’的命運都很坎坷。“喂,我不想再跟你鬥下去了。”都是些可憐的人,她不必傷人太深,“我隻想問你幾個問題,若你老老實實答,我不再追究你傷小缺兒的事。”
“哈哈哈,你不追究,可我要追究!”狼人一點都不領赫闌言的好意,‘他’現在一心隻是想要如何殺死赫闌言,以消‘他’心頭之恨。
“放棄吧,你未必是我的對手。”早在言城他們就交過手,不管是手上功夫還是腿上功夫,狼人都敵不過她。
“我知道,你雖然年紀輕輕,可武功的確不弱,假使我跟你硬碰硬,說不定會輸。可你們剛才經過了那塊花田,我就一定不會輸!”狼知道赫闌言的本事,一開始‘他’就沒有想過要貿然行動,而是等藥效發揮了,‘他’再慢慢享受當獵人的快樂。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臨煦搖搖頭,不知為何,他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暈沉沉,整個世界好像要顛倒了一般。身體也東搖西晃了起來。
“喂,臨煦,你怎麼了?”發現臨煦似乎有什麼不妥,赫闌言連忙扶住臨煦的身體,以免他倒下,“你對臨煦做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隻是剛才那片花田裏,有一塊花的花香有迷暈人的作用,你們恰巧經過,現在藥力到了,臨煦自然開始要昏迷了。”如果臨煦跟赫闌言都暈倒了,接下去的事情就好辦了。‘他’可以吃掉赫闌言,接著穿上赫闌言的人皮,這樣,‘他’就可以永遠都跟臨煦在一起。
狼人打著吃了赫闌言,然後穿上赫闌言人皮,再變成赫闌言與臨煦在一起的主意。
可是,那些花對臨煦可能還有些作用,對赫闌言卻不起半點作用。
過了一會兒,臨煦的身子都東倒西歪,全靠著赫闌言的扶持才不至於倒地。而赫闌言卻不見有什麼變化。
“你為什麼還沒有發作?”狼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你別等了,我是永遠都不可能發作的,這天下的藥,無論什麼,對我都沒有作用。”
“你百毒不侵?”狼眸裏閃過詫異。
“你要這麼說,也可以。”赫闌言聳聳肩,可有了臨煦,就比較麻煩,怕臨煦摔倒。
“既然那些花弄不倒你,那就由我來咬死你!”赫闌言今天必須死,趁著臨煦現在神智不清,如果‘他’換成赫闌言的身份,臨煦一定發現不了。錯過了今天這個機會,以後再想跟臨煦在一起就難了。
赫闌言看狼也不會傷害臨煦,一直把臨煦扶在身邊,她不好出手,更怕在與狼交手的過程中,誤傷到臨煦就麻煩了。這個男人還說要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現在還不是反保護。赫闌言把臨煦發軟的身子輕輕放花叢邊的一塊石頭上。
“不可以!”狼突然喊了一聲。
赫闌言聽到狼的聲音後,看向狼,為什麼不能把臨煦放下,難不成狼還想讓她抱著臨煦跟‘他’鬥嗎?現在舍得心上人了?
隻聽‘卡’的一聲,什麼東西開啟了,接著,臨煦的身體開始往後倒,一手還扶著臨煦的赫闌言一時不察,也被這股拉力往下拉著,身體往向下傾斜。暈死,她怎麼又碰到機關了,跟上次在妖宮裏情況一模一樣,該說她運氣太好還是太差。
赫闌言還來不及反應,她就抱著臨煦一起掉進了那開啟的洞口,身子不斷往下落。赫闌言想要拉住什麼東西,卻被她采到洞口邊上的一株草,於是還是改變不了他們下落的命運。赫闌言用飛行術減緩下落的速度,然後著陸。往上一看,果然洞口已經合實了。剛才聽到狼說不要,就說明,狼知道那塊石頭是機關。
機關?密室?該死的,她這次是光明正大來到了軒城,都忘記要先探探石壁上所畫著的密室了。不過,現在她已經不用探了,她跟臨煦已經在密室裏麵了,隻是沒想到密室的機關竟然是花海裏那塊石頭。
“咳咳咳……”昏迷中的臨煦醒了過來,看著四周圍有些糊塗,“我們這兒是在哪?”
“我們在剛才那片花田的正下方,因為是軒城的密室。”赫闌言向臨煦解答她所知道的一切。
“密室?我怎麼不知道軒城的花田裏還有一個密室?”臨煦覺得自己越來越暈,作為一城之主,他卻不了解城裏的情況,倒是赫闌言雖隻來過兩次,卻知道得比他多。赫闌言知道在軒城裏有一個狼人,而那個狼人似乎喜歡他,更知道花田裏還有一個密室,從赫闌言坦然的表情上難看出,她是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
“喂,這跟你的能力沒有關係,這密室造於一百五十年前,不但你不知道,就連你的爹也不知道花田裏有個密室。”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赫闌言的解釋不但沒有讓臨煦好過一點,隻是讓他更不舒服。為什麼一百五十年前的事,赫闌言都知道,赫闌言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本來我跟你一樣,也不清楚這麼多事,隻是有一次我無意闖進一座山,那座山壁上畫著四幅圖,記錄的竟然是四方之主的住房結構,圖裏都有提到每主都有一處密室,所以我才了解到一點。”軒城的密室,除非把花田翻一遍,不然想找到,還真難上加難。
“對了,你怎麼又醒了?”剛才不是中了什麼花的毒了?
“我也不知道,隻是在迷迷糊糊間,聞到一股很清香的味道,接著就醒了。”臨煦把他印象當中的事告訴了赫闌言。
“清香?”哪來的清香,這時,赫闌言看到自己手裏還抓著一把開著小花的草,“你說的是這個味道?”赫闌言把那束花草放在臨煦的鼻前讓他再聞聞。
本來還是有一點暈眩的臨煦在聞到花香之後,人徹底清醒了,“就是這個味道!”
赫闌言收回花草,自己聞了一下,淡淡的,不濃烈,還能接受。沒想到,錯有錯著,無意間,她隻是隨手拉了一把,就把臨煦的解藥給拉了下來。命裏注定那頭狼沒有這個幅氣,可以趁著他們倆神智不清時做壞事。
赫闌言與臨煦仔細地打量著軒裏的密室,與其說這兒是密室,不如說是一座地底城更為合適。洞裏沒有什麼亮光,看得並不是很清楚,但對赫闌言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影響。
這地下十分的寬敞,還有許多用土漆出來的泥房,一座座很整齊。隻是明明地上已經有城鎮了,為何還在下麵又造了一座。赫闌言與臨煦走到地下,看著那些沒有人家的房子。長年沒有見光的地下,空氣並不是十分的潮濕,地下城也沒有被風霜侵蝕過的痕跡。
這地下城用來做什麼呢,赫闌言看了半天也沒能看出來。
就在這時,隻聽到地下城發出卡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打開了。聽到有聲音,臨煦第一反應便是把赫闌言護在他的身後。隻見前麵有一道亮光,接著亮光又消失了。看來是有人打開了另一道地底城的門,然後又門給關上了。不做他想,一定是那頭狼。
那頭狼來到地底下,看見完好無損的赫闌言跟臨煦很是驚訝,臨煦此刻不應該昏迷當中嗎,怎麼沒事了?
“不用再看了,臨煦的毒已經解了。”雖說是好運采到了那株花草,可即使沒有那株花草,她身上還有七彩金蓮,可解世上所有的毒。
“臨煦,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放開赫闌言,我可以饒你一命。”狼人不斷在給臨煦機會,可惜臨煦根本就不屑一顧。
“謝謝你的好意,不需要,如果一個人需要靠狼給生存的機會,我還要活下去嗎?”作為一個男人,還有作為一城之主,都不允許他為了生命而放棄自尊。
“好,既然你冥頑不靈,就休怪我無情!”狼算是看透了臨煦,為了赫闌言,他真的可以連命都不在乎。
狼發出低低地咆嘯聲,爪子不停地在刨地,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爪痕。雖說臨煦現在的毒已經解了,可他不是狼的對後毫無疑問,所以赫闌言並不想讓臨煦插手。那頭狼真正恨的人是她,事情就該由他們解決。她會讓狼知道誰才是贏家。
“臨煦,你還是先在一邊休息下吧,這場戰爭不需要你的加入。”一頭一百六十五歲的狼,她還能對付,不在話下。
“真的沒事嗎?”臨煦知道他不能用一般女人的情況去衡量赫闌言,如果赫闌言這麼有自信能對付狼,他的確不該再插手其中,否則隻會惹赫闌言的厭煩。他隻需在一旁看著,若中間真有不對,他再幫忙也不遲。總之,他是不會讓赫闌言受到傷害的。
臨煦閃到一邊去後,赫闌言根本就不用擔心,狼會像上次一樣,把目光定要她身邊的人。臨煦乃是狼的心上人,‘他’舍不得傷害臨煦的,這樣一來,她也無需分心照顧臨煦,也是好事一樁。
‘唰、唰’兩下,狼和赫闌言都不見了。狼的速度極快,而赫闌言的速度更快,站在一邊的臨煦隻能看到兩道身影不斷飛竄於整個地底城,不一會兒,那些房屋,有些被砍倒了一聲,有些幹脆整間都倒塌了。才一小會兒的功夫,原本清亮的地底城,全是塵土飛場。
就在臨煦以為赫闌言與狼人打得難舍難分時,赫闌言與狼都停了手,對峙著不動。隻是這時的狼喘得厲害,狼眸卻沒放過赫闌言。看到赫闌言,一直釣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本來臨煦守在一邊觀戰,若發現赫闌言占下風,便出手幫赫闌言。可是誰知赫闌言與狼一動手,動作太快,他完全沒有辦法看清。
臨煦很怕自己發現晚了,讓赫闌言受到一點傷害。現在臨煦看清,赫闌言並沒有受傷,而且似乎還占了上風。其實赫闌言與狼都沒有受傷的痕跡,隻是狼喘得厲害,赫闌言卻連大氣都沒喘個,由此可見,赫闌言更勝一籌。
狼生氣極了,‘他’本以為赫闌言再厲害,那也是腿上功夫,畢竟赫闌言隻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娃,怎麼可能比得上‘他’。可剛剛一交手,‘他’就發現自己錯了。赫闌言的內力不但雄厚,就連武功路數都怪異的很。要知道‘他’曾碰到過一個怪東西,所以體內有了巨大的力量,還讓‘他’擁有變身的能力。
‘他’的力量已經不是人類可以超越的了,隻是赫闌言到底是何方神聖,不但與‘他’交手成平,還能在如此激動的對絕當中沒有改變呼吸的頻率,可‘他’自己卻氣喘不已。從這點上說,‘他’已經輸了。
笑話,‘他’怎麼會輸呢,不可能!無論如何‘他’都要贏過赫闌言!
“嗚……”一聲狼嚎,狼的眼睛變成了碧綠色,‘他’的身體發出‘啪啪’聲,骨骼不斷膨脹,就連肌肉也跟著見長。一會兒功夫,狼就長成了是原先體形的三倍,成了一巨大無比的狼怪,其實麵目更加醜陋不堪。
雖說地底城很大,但有了狼異常龐大的身體後都稍顯小。看到狼的變化,臨煦的心裏不止是訝異,更多的是害怕,他怕自己保護不了赫闌言,讓她受到傷害。他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不是狼的對手。該怎麼辦?
狼‘嗷嗚’一聲,一支巨掌向赫闌言拍來。赫闌言剛想躲開,誰知自己眼前出現了別一個人的身影,竟然替她擋了這一掌。要知道現在這頭狼已經不是狼了,而是怪物,普通人怎麼可能受得住狼的一掌。
不用想,那個為她擋掌的人一定是臨煦。臨煦的身體被高高地拋起,然後重重摔在地上,摔得肺都疼了。臨煦馬上吐了一口鮮血,染紅了大地。赫闌言飛身至臨煦身邊,把他溫柔地抱起,靠在她的懷裏。
抬頭一看,臨煦俊美無雙的臉上,竟然有了二道爪痕!“你是笨蛋嗎,為什麼要幫我擋。”她可以躲得開的。
“因、因為我怕你受傷,我答應過小青兒,要保持你,不讓你受到一點傷害,我不可以食言。小青兒說了……隻要我能做到,它便不再反對你我之間的事……在爭取到你同意之前,我希望能先得到你身邊人的認可……這樣以後你也不用左右為難。”臨煦的話字字都是為了赫闌言的將來。“可惜……我怕沒有那麼一天了。”
赫闌言笑得很美很美,比那餘輝下的晚霞還美上百倍。她輕揉地抱著臨煦的頭,“噓,別亂說話,我不會讓你有事。”赫闌言柔柔地吻著臨煦臉上的傷痕,“隻是這張臉毀了,想要做我赫闌言的男人,首先必須長得要美,不然會給我丟臉懂嗎,所以我們出去後,先把你臉上的傷治好。”
看到赫闌言難得一見的笑容,臨煦感覺很滿足,赫闌言最後並沒有推開他,不認同了他的身份。他也算是死而無憾了。“言……不用騙我,我是習武之人,自己身體怎麼樣……很清楚,我活不了了……”不過在死之前能成為了言的男人,他什麼都不再想了。
“胡說,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赫闌言有些急了,這個男人已經救她第三次了,她怎麼能讓臨煦就這樣死去。她一定會救活臨煦的。“你聽著,隻要你熬過這一關,你就是我赫闌言的男人。”
“言,沒用了,今生不可能,我等、等來世……”他的五髒六腑都已經被震碎,藥石無靈了。
“不用等來世,今世就有機會。”臨煦到死了還隻想著如何跟她在一起,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她是再也推不開這個男人了。赫闌言給了臨煦非常溫柔的一吻,希望可以減輕臨煦肉體上的痛苦。“煦,還疼不疼?”
“不疼,有你在,我永遠、遠,都不會疼。”
“煦,我問你,如果我讓你有機會陪我千年,你願意嗎?”現在想要救臨煦隻有一個辦法,這個辦法她從來沒有用過。隻是臨煦此時這個狀況,她已經沒有猶豫的餘地了。既然她願意認定這些男人,那就千年相隨吧。
“嗬嗬……千年都能陪著你,多好的一個夢啊……”臨煦隻當赫闌言在安慰他。
“煦我說的是真的。”赫闌言解釋,“隻不過,你不會再以人的身份活下去,你會以另一種行態活著,你願意嗎,願意千年不能輪回,隻能陪在我的身邊。”由她造出來的人,自然隻能陪在她的身邊,如果這些男人敢背叛,她一定會殺了他們。“一旦你接受這個方法,便永遠不能背棄我,不然,你還是會死!”
“不會,永生永世,永不背棄。”臨煦用著自己生命最後的力量向赫闌言發誓,千年的陪伴,他從來都不敢想。現在有機會,怎麼會背叛言,他隻怕用這千年還是無法愛夠言。雖然臨煦並不知道赫闌言會用什麼方法救他,他隻知道自己信任言,“哪怕你讓我下地獄,我也陪著。”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吧。”成為不死不滅的吸血鬼,與下地獄有何區別。赫闌言咬破自己的唇,然後貼上臨煦,“把我的血喝下去,那麼你就會獲得永生。”
臨煦張開唇,含住赫闌言,聽話的把赫闌言唇上所有的血珠吞入嘴裏,隻覺得身子開始慢慢發生變化。他的眼睛越來越亮,本來看地下城是模糊一片,可現在卻是清明如同白晝一般。奄奄一息的身體,也恢複了體力,那被震碎了的五髒六腑竟然完好無損了!
“我說過,你將獲得永生,擁有不死的身體,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除非死。
“永不後悔!”臨煦每一個字都說的格外有力。對言,他永不言悔。
“好,永不後悔,希望你能夠記得今天說過的話,以後若是想不通了,別來怨我。”赫闌言親了親臨煦傷口愈合後的臉,隻是那爪痕太深了,就算了吸血鬼超強的自愈能力都沒有辦法消除,沒事的,她總會想到解決的辦法。“我先去對付那頭狼,而你適應一下新的身體。”
“嗯。”知道赫闌言有應付狼的本事,臨煦便不再為赫闌言擔心,而是聽話的適應著自己的新身體,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變化。
“你用了什麼辦法?!”當狼看到自己傷了臨煦之後,心疼無比,‘他’從沒想過要傷臨煦,‘他’愛臨煦啊。隻是可惡的赫闌言竟然橫刀奪愛,才會讓‘他’誤傷了心愛之人,所有的錯都在赫闌言身上。
它知道自己那一掌有多大的威力,再厲害的人也受不住這一掌,因為‘他’想用這掌直接弄死赫闌言的,誰知半路臨煦會飛撲出身,擋在赫闌言麵前。‘他’看到赫闌言不知給臨煦吃了什麼東西,本該死定了的臨煦竟然沒事了!
“這不需要你管。”她絕對不會放過這頭狼,‘他’不但傷了小缺兒,如今還差點殺了臨煦!
“為什麼!”狼把眼看著了臨煦,如果剛才臨煦沒有幫赫闌言擋上那一掌,赫闌言或者早就死了!赫闌言能救別人,卻不代表她還可以自救!
“我早說過了,我愛言,我願意為她生,也願意為她死。我的生死,隻在言的一句話。”狼想要答案,他就給狼最真實的答案。
“哈哈哈……”狼笑得異常悲涼,‘他’守了整整二十幾年的男人竟然告訴‘他’,他愛的是別人,他願意為了別人生、死,對‘他’呢,隻有殘忍地不願意理睬!
聽到狼的笑聲,就連赫闌言都有了一種蒼涼的感受。她不懂得欲愛而不得的痛苦,但她能感覺到狼的內心世界,她被狼心裏的苦而影響到,所以在花田中,她說過,願意給狼一個機會,隻要‘他’說出關於血滴子的一切,她真會放了這個被情所傷的人。隻是‘他’不該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她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