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戰役(1 / 3)

最後的戰役

入夜,昊月國皇宮,燈火通明,寒冷的涼空氣直襲全身,旁邊的樹枝如鬼魅般的聲音簌簌的狂吹著,聽著讓人直打寒顫,皇帝寢殿外一個個巡邏的侍衛冷得直打哆嗦,手握長槍,毫無疲憊的來回尋視著。

不刻,皇帝寢殿外突然來了一批大臣,齊齊的向寢殿內行去,揚言要見皇上,而門外守著的侍衛為了抵擋眾大臣擠入寢殿,全都擁擠過來,一支支長槍刀尖齊齊的對著眾大臣,眾人被逼退幾丈遠,其中一個侍衛突然開口:“各位大人請回吧,不然刀劍不長眼睛。”

瞬間一個是武將突然從人群中走出來,直逼說話的人,不怕死的對著槍口處,他是昊月國一品大臣司徒翔,是昊月國的前任大將軍,五十歲的年紀,但是昊月國的江山多半是他的功勞,就是因為他不同意五皇子被選為下任太子,所以被革職,而由五皇子的人張躍接替了他的位置,皇上親自下旨他也不得不服。自從知道太子殿下還活著,他就開始始籌劃推翻五皇子。

“你算什麼東西?敢擋本將軍的路。”司徒翔說話很不客氣,他這一生都在馬背上度過,沒想到臨老了還讓一個小兵小將用刀指著胸膛。

侍衛氣極,但也不敢對司徒翔動手,他雖然被革了職,但是五皇子沒有下令殺他是有原因的,他是朝中重臣,“司徒將軍不要讓小的為難。”侍衛說話很衝,見眼下這一批官員都是反對五皇子的人,而太子殿下也已經死了,遂而又緩緩說著:“各位識時務者為俊傑,風向哪邊吹,樹向哪邊倒,如若要反抗傷的也是自己。”

遠處高牆之上,立著四道人影,眼眸銳利的看著這一切,就等著時機一準進入寢殿見皇上一麵,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刻司徒翔見寢殿門口的侍衛全都被大臣們引下了台階,身形一轉,眾大臣像是得到了什麼暗示一樣,高混亂了起來,“我們要見皇上。”連連的喝著,引得侍衛想動手,卻又不能動手,這幾十個大臣裏麵都有位居高位者,如果一夜之間全都抓起來,恐怕五皇子不好處置。

瞬間,司徒翔挑飛一個侍衛的長槍,槍從高空中落下,卻被他熟練的接住,當下,一個小小的動作引起千層浪,場麵更是混亂了起來,四道身影如泥鰍一樣借機溜進了皇帝寢殿。

門外卻吵鬧得不行,個個揚言要見皇上,說軍師使用妖法迷惑昊月國士兵,請皇上定奪。

寒若麟一行人是得到軒轅焰的信才選擇今晚動手的,一來,戰亂將起,二來靈罌不在宮中,就算他本事再大也不會算到太子會主動去皇宮送死,而五皇子現在在忙著太子之位,隻派自己的人留守皇宮,任何人不得放行,隻待靈罌這一場仗把雪淵國剿滅後就登基為皇。

寢殿內,靜得如寒潭死水般,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到,一個人也沒有,年過六詢的皇上很安靜的躺在龍床上,僅用一條明黃色的棉被蓋在身上,空氣中的冷空氣凍得他臉色發白,眉毛胡子都皺成一團。昔日的威嚴全都消失不見,隻是一個及及可危的老人身邊缺少兒女的照顧。

寒若麟扯下經過易容後的另一張,走至床前,輕聲的喚了聲:“父皇,我是麟兒。”

不刻,老皇突然睜開眼,見是寒若麟,淡淡淡的開口:“朕是死了嗎?怎麼會見到太子?”

寒若麟一個著急,急切的握住皇上的手,發現涼如冰塊般,再摸摸他的臉頰,也很冰冷,頓時氣極,“寒若流太過份了,這大冷天的,寢殿裏一個暖爐也沒有。”眼眸中的陰冷頓時射發出來,仿佛要吃一般。

“父皇,兒臣沒死,是雪淵國岩陽王救了兒臣,原來靈罌隻是想利用昊月國的兵權取得天下,才會想要殺了兒臣,借機叫父皇向雪淵開戰。”

老皇上感覺到了手中傳來的溫度,頓時覺得自己活得很失敗,一生隻有他算計別人,沒有想到會被自己的兒子算計,“麟兒快走,靈罌會妖術,他要控製我讓流兒那個孽子登上皇位,既然你在別人眼中已經死了,你就去好好的活著,靈罌會妖術,昊月國已經向雪淵國開戰,雪淵國鬥不過靈罌的。”

寒若麟本來想,父皇一生都在算計別人,可能他不會在乎自己的兒子,而現在卻見著父皇如此擔心自己,“父皇,兒臣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雪淵國已經答應兒臣為兒臣保住昊月江山,不會讓靈罌那個妖師為所欲為的,現在五弟已經傳你的旨意殺了很多忠於昊月的大臣。”

皇上聽著寒若麟的話,不相信雪淵國會幫他奪回江山,而他派到雪淵國的臥底林宗政在雪淵潛伏了三十年,他都沒有機會把雪淵國拿下,雪淵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他是知道的,雪淵新皇為人多疑。

而且還聽說命不久已,現在雪淵大局全掌握在瑞王和岩陽王手中,他們都可以同心協力對抗外敵,為什麼他的皇子一個個都想要他早點死,好爭奪皇位,而現在卻斷送了昊月幾百年的基業。

寒若麟看出了老皇上的猜疑,正讓軒轅焰說中,他父皇不會相信雪淵國會幫昊月,因為昊月皇上一生精於算計謀劃,遂而,從衣兜裏掏出一塊岩陽王的信物,一塊能證明軒轅焰身份的白玉石出現在眼前,這是皇子被封王時身份的象征,“父皇,這是雪淵國王爺的信物,現在軍師口中的七星女正是岩陽王妃,如果尋個預言是真的,那雪淵國一定有能力幫兒臣懲治奸人。”

昊月老皇現在被靈罌下了蠱毒,到時隻要靈罌操控他,他就會跟隨靈罌的控製,不能自已:“麟兒,書架後有一個暗格,裏麵的東西很重要,父皇現在能為你做了也隻有那麼多了。”

不刻,寒若麟隨著老皇的指點,打開了暗格,頓時一道明黃色的聖旨瞬間出現在眼前,裏麵寫著太子寒若麟登基為皇,他一直以為父皇否認他的能力,沒想到原來父皇平時對他的批評都是在激勵他,父皇早就有意立他為皇。

瞬間,寒若麟眼眶中出現了晶瑩剔透的淚珠,淚水打濕了麵容,雙腿跪地,聲音哽咽著:“父皇,兒臣一直以來都誤會父皇了,以為兒臣隻是父皇的一顆棋子,兒臣知道錯了。”

老皇也知道平時對他太嚴厲了些,才讓他整天尋花問柳,但是寒若麟是有能力的,隻是被他的假象掩蓋了下來,是自己一生太再乎算計了,才會忽視了對皇子們的教導。

一直守在門邊的墨歌和殘月見外麵亂作一團,但怕時間耽誤得太久,一個眼神射向長風,示意他進入寢殿看看寒若麟到底什麼情況,不刻長風越過一個寬大的屏風,應聲問著:“太子,怕時間久了,司徒將軍會擋不住。”

遂而,寒若麟也知道現在局勢的嚴重性,“父皇,現在五弟說什麼你都答應,兒臣會回來救你的。”現在他呆在這裏如果讓寒若流知道他還活著,那他一定會加快行動,說不定還會給父皇帶來危險。

寒若麟把皇上身上的被子捂嚴實了,確定涼風不能鑽進被子才借機溜出寢殿,司徒翔一個眼尖,見太子一行人順利的出來了,但是又怕被發現在有人進過寢宮,突然朝著黑暗的地方高叫起來:“有刺客。”

和他們糾纏的侍衛聽著有刺客幾個字特別敏感,眼睛緊盯著那一片黑暗,隻覺得風吹得更嚴厲了些,夜空中的聲音如鬼魅般嚎叫著,其中一個侍衛很是不客氣的對著司徒翔叫著:“司徒將軍,你是拿小人們開心吧?”

司徒翔本來已經是五十歲的人了,昊月國的江山,他也守了幾十年,沒想到了到了他末年卻迎來五皇子叛亂,五皇子陰冷暴戾,一直都有野心,而且前幾個月連殺幾名大臣,刀下亡魂就占了幾百條,更是引得他不滿,如果昊月國江山落到他手中,不知道朝中還有多少大臣將成為他的刀下亡魂。

“本將軍好像看見太子殿下了,像風一樣,飛得很快。”

頓時,眾人都有些嚇著了,難道是太子殿下知道五皇子在搶他的太子之位,回來鎖命,可是他是被雪淵國的人殺的,要鎖命也不應該來昊月國,太子平進本來和五皇子就不知,會不會化成鬼了回來打五皇子報仇。

此時隻聽見風過,冬日的寒風凜冽逼人,寒冷至極,因為寒若麟一行人的武功都屬於頂尖高手,而對皇宮的地勢又很熟悉,他們很快便出了皇宮。

兩日後,江口關軍營,軒轅恒再次向昊月國叫陣,這次他們不是要和昊月士兵玩車輪戰,而是要真正的開打了起來。

隻見一片一望無際的寬大廣場上,軒轅恒一襲銀白色的盔甲騎於高頭大馬上,神情陰冷桀驁,冷冷的眼眸緊盯著對麵那麵高牆,而跟隨著軒轅恒同樣騎馬的還有兩人,上官玉璟和伊焰,威嚴冷傲的氣勢,沒有知道伊焰真正的身份,隻知道他說可以今天出兵攻打昊月國,瑞王軒轅恒就立即下令全軍集合攻城。

而軍中的火頭軍更是覺得奇怪,為什麼一批一批運送糧草來的人都不是軍中之人,而是江湖上的一批不明人士,說是為雪淵百姓為雪淵士兵出一份力,這更讓幾十萬大軍勢氣大增,連百姓都心掛他們,他們更是應該保護雪淵大好河山。

前幾日的實行的車輪戰卻是以上官玉璟和伊白帶著隊,利用陣法對敵軍實行車輪式戰術,而瑞王則坐陣軍營,指揮三軍,配合得天衣無縫,連昊月國江口關城門處敵人從什麼方向出來都被伊白掌握得一清二楚。

其實這裏麵也有穆子夜的功勞,隻不過她想和昊月國打疲憊戰術,伊焰精通陣法,而上官玉璟和他武功都高強,什麼時候換人,什麼時候收手,他都精確的布局過,跟著他一同迎戰的有無尊山專門訓練過殺手,他們的反應能力相對較快。所以也為雪淵士兵減少了不少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