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戰役(2 / 3)

但是今天卻是全體一起出動,各位將軍帶隊堵住各個攻破口,生死都在這一戰了,所以全體都勢氣昂揚,聲勢浩蕩,陣容龐大。

隻見軒轅恒領著幾十萬大軍聲勢浩大的向城門下行來,整齊的隊伍手持長槍,一行鐵騎步隊更是威武雄壯,手中持著寬大的盾牌以首為衝向前逼近。仿佛大地山脈都為之所動般,動蕩起來,高昂的激鼓聲如震天響雷般震動著整個西洲大陸。

而為首的三人更氣宇軒昂,尊貴不凡,伊焰一襲月白色的長袍,手持天幻劍,氣質陰冷,沒有人看見他手中多了一道平安符,是穆子夜當初替他求的,保他一世平安,陰傲的眼眸冰冷如寒霜,呼呼的寒風撩起了他的秀發,心裏有一絲牽掛,卻更讓他堅信能很快解決這裏的事回去見他的妻子和孩子。

城樓上,張躍一襲戰甲,腰間一把大刀顯出他的威嚴,臉上的笑意漸深,這次他倒是有十足的把握能打贏這場仗,而且還不用費過多的昊月士兵,因為現在的昊月戰士就像是打不死般,戰鬥力十足。

“軍師,這次雪淵國再次叫陣,簡直是自尋死路。”張躍滿臉的陰驁,諂媚的笑讓人看著更是猙獰。

旁邊站著一襲黑袍的靈罌,臉上長長的胡須,妖邪的眼眸露出不明深意的淺笑,滿頭的銀發隨風飄揚,陰冷至極,“到時本軍師會施法,大軍會聽從本軍師的調動。”靈罌已經把昊月大軍變成了活死人,如果靈罌不驅動他們身體裏的蠱惑之毒,他們和平常人一樣,但是如果他一驅動,他們就會不要命的殺敵。

“一切聽從軍師的。”

軒轅恒的軍隊緩緩越來越近了,片刻之後,軒轅恒的副將高聲叫到:“雪淵國王猛向昊月國張躍下戰書。”王猛長相粗野,從軍多年,聲音更是粗狂,說有多囂張就有多囂張,目的就是激起張躍的怒氣。

張躍是五皇子提拔上來的新將軍,是這次戰事昊月國的主指揮者,而王猛隻不過是個小小的副將,很明顯的,雪淵國是輕看張躍。

伊焰看著天空好像沒有要下雨的跡象,而卻是布滿了陰霾,陰沉沉的空氣,畢竟天有不測風雲,不知道今天會不會有雨水。

即刻,靈罌陰笑著,隻見一旁的張躍氣得臉色都青了,恨不得衝下去殺個片甲不留,就知道他不是個做大事的主,不過這樣的人他更好控製。

“來人,開城門,迎敵。”隻聽見張躍一聲冷喝。

遂而又對靈罌道:“軍師,勞累您了。”他知道靈罌一旦動用了蠱惑就會使用妖法,現在也隻有靠他。

不刻,城門乍開,一排排精神煥發,鬥誌昂揚的昊月國士兵手持大刀,長槍傾刻而出,如一股急流一發不可收拾,仿佛要將眾人吞噬一般,目光陰冷,氣勢沉冷陰暗。

伊焰瞧著,這批人很不對勁,他們的氣色不像平常人,很難對付,瞬間,伊焰高舉天幻劍嚴曆的高喝一聲,“鐵騎步隊,迎敵。”

隻見幾千鐵騎齊齊上陣,戰馬的激昂聲踏裂了一方土地,一個個英姿颯爽的士兵麵色冰冷陰傲手持大刀對著前方的敵人,然而昊月士兵好像並不懼怕般,頓時隻聽見一聲高喝:“殺。”聲音震耳欲聾劃破高空,結冰的空氣仿佛全是冰針破碎著充斥在空氣中。

頓時混亂的場麵看不清對方的麵容,上官玉璟見勢,朝著遠方的伊焰重重的點了下頭,“盾牌隊,布陣。”

隻見一個個士兵急速由四周包圍了場中所有的人,軒轅焰又高聲喝著:“鐵騎隊,撤。”不刻之後,盾牌隊給鐵騎隊讓出一條道,幾千麵盾牌包圍了整個廣場,瞬間,他們像又聽到了指示般,盾牌霎時間翻麵,金燦燦的亮光射得人眼眸生疼,盾牌與盾牌之間的相互反射的光交錯著,如一道道烈日。

不知過了多久,隻聽見場上嗜血的尖叫聲和蕭殺聲,廣場上鮮血直流,到處布滿了殘肢剩骸,血腥的場麵讓人作嘔。

一襲盔甲的軒轅恒高狀,急聲喝著:“弓箭手準備,射。”

城樓上,張躍見狀,額頭上冒出密密的汗珠對著一臉陰沉的靈罌說著,“軍師,有什麼方法能破他們的盾牌陣。”張躍見一道道強烈的光射得人睜不開眼,哪裏還有精神殺敵,現在這個情況看來,昊月國兵力完全比不上雪淵國的陣法。

隻見靈罌笑意漸深,深沉的說著:“叫士兵眼罩黑紗迎敵。”

不刻,又是幾千精兵衝出城門,攻破了雪淵國的盾牌陣,昊月國士兵像打不死一樣,讓雪淵國士兵抵抗很是困難,伊焰眉稍緊皺,見城樓上靈罌好像已經開始驅動他們身體裏的蠱惑裏了。

隻見伊焰一團白影一個翻飛施展著輕功向高牆上飛去,明晃晃的長劍直逼靈罌,瞬間高牆中頓時齊刷刷的利箭向伊焰襲來,伊焰一個轉身,利箭頃刻間折斷落地。四周仿佛出現一團火焰把他保護著,用內力振斷了所有的劍。

不刻,靈罌如鬼魅一般,幻化成很多個黑影,卻絲豪不抵擋他驅使蠱惑,隻風廣場上,軒轅恒和上官玉璟已經帶著人馬和昊月大軍廝殺起來。

“靈罌,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伊焰一聲冷喝,俊美的容顏冷結如冰,沒有溫度,沒有情緒,隻覺得讓人很冷,如地獄羅刹,一雙如鷹般嗜血的眼眸直逼靈罌。

而一旁指揮昊月軍進入戰場的人張躍已經被伊焰突襲而來嚇得直打哆嗦,全身打著顫抖,臉色蒼白,想快速的找個地方躲,急切的叫著城樓上的士兵,“把他抓起來。”可是城樓之上,所有人都被嚇得動彈不得,隻有靈罌敢和伊罌交手。

瞬間,一股嚴曆的劍鋒如一道閃電般削掉了張躍的腦袋,他還沒來得急反應該自己是怎麼死的,頭顱已經飛向高空,向廣場落下。

眾人大驚,高叫著:“張將軍死了……”除了沒被施了蠱惑的人神智是精楚的之外,其他所有人都想為了自保而逃離軍營,可是靈罌根本不買他的帳,他還是有十足的把握能控製得住昊月幾十萬大軍。

“哈哈……”靈罌在嘲笑他,不自量力,憑他也可以跟他靈罌鬥,伊焰隻覺得隻聞其聲,卻不見其人,如鬼魅幽靈般,急速消失又急速出現,“你看看下麵吧。”

不刻間,正待所有人都在努力奮戰而拚搏時,場麵中的嚎叫聲衝破了戰鼓之聲,使得豪壯的戰鼓聲此時都微不足道,而昊月的士兵如死士一般,打不死也打不倒,一批活死人。

伊焰和靈罌正在決戰之際,一個好像是穿著精貴盔甲的將領急切趕過來,“不好了軍師,銀國女皇帶人攻進昊月了。”

銀國兵力不足,為求自保也隻能守住自己的國土,所昊月國對銀國是相當放心的,而且無論這一戰是雪淵勝還是昊月勝,頂多其他五國想從中撈一點好處,但絕不會參戰,而且一個小小的銀國是沒有這麼強的一支兵隊的,像從空氣中冒出來的一樣,昊月士兵根本抵擋不住。

伊焰聽著,露出一抹淺笑,暗忖著:陰洛君和紅潮汐動手了。

穆子夜的那批精英部隊聽說能以一抵十,即使昊月駐守銀國邊境的人再多,靠穆子夜的幾萬精兵一定也能攻破昊月的護城池。

但是被靈罌種了蠱惑之術的昊月士兵能力確強得精人,不能讓雪淵幾十萬大軍就這麼白白死掉,但是現在又不能退兵,隻聽見高空中軒轅恒的聲音高喝著:“所有人聽令,隻守不攻。”

而如果雪淵士兵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就不用上陣殺敵了,這一聲命令一下,場麵更是混亂,兩國都占不了便宜,隻不過昊月士兵打不死,也攻不破,而上官玉璟本來是帶著人攻入城牆,現在卻也被昊月一批又一批的士兵堵住,不是他們沒有能力殺了他們,而是即使刺了他們一刀,昊月士兵還是有能力站起來和雪淵打。

片刻之後,隻聽見雪淵軍後方雄壯之聲響起,激昂高亢的鬥誌長音頃刻間劃破高空,激蕩如雷霆之聲,千軍萬馬驚天動地的血戰踏風而來,豪情壯誌,激勵人心,蕭殺激壯的刀劍互碰聲如滾滾的紅水席卷而來。

不刻,琴音更加急促起來,雷厲風行,危機籠罩著整個高空,四周殺氣重重,雷鼓齊鳴,振奮人心,金戈鐵馬,如百萬雄兵持槍激戰,血雨腥風,誰與我爭雄?

壯士的激昂如破嚴厲的冷空氣,空中的冰針直逼人心,透骨的清涼激起了每一個疲憊戰士的心,使人又精神百倍。

遠處穆子夜被一群如冰霜般冰冷的黑衣暗衛重重的圍在中間,一層疊著一層,統一整齊的隊伍如一朵盛開的並蒂蓮花,激昂鬥誌的琴音從中間傳出來,一首《十麵埋伏》被她彈得淋漓盡致,凜冽逼人,使雪淵幾十萬士兵勢氣高漲。

隻見穆子夜一襲的火紅色衣衫,一件隨肩披下的鬥篷,鬥篷紅得惹眼,篷身上繡著的妖豔彼岸花如妖孽般舞動著,嫵媚動人的妝容,清冷如冰霜的氣質,絲絲長發隨音征戰,絕美的容顏射出激勵沉冷的寒光,手指不停的在琴弦上撥弄著,如鬼魅麗影。

一雙紫眸如妖豔盛開的彼岸花緊盯著前方嗜血的戰場,好像她一戰也不怕,這種場麵沒有一絲讓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紫眸女人有一絲畏懼,反而越戰越勇。

眾人瞧著首激勵人心的曲子是從雪淵軍營傳出來的,而遠遠望去,一個如天仙般絕美的女人立於中間,她一定是紫眸女,有人高呼:“七星女來助我雪淵國了,兄弟們殺。”

一根如導火線般激昂的聲音乍起,卻如洶湧澎湃的洪水,激勵人心,七星女幫雪淵國的事早已傳開,沒想到今天在戰場上她竟然彈出豪情壯誌,振奮人心的戰鼓之音,一浪接著一浪,一撥接著一撥,席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