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再現,血咒之解!(3 / 3)

他的勾引,無疑令慕容瀛雪的身子微微一顫,她佯裝淡定,低低的道:“本小姐不是對你說過嗎?若是沒有找到解咒之人,不要出現在慕容府。”

“可是……我不放心,若是不來看看,我擔心你會就這樣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北冥玄胤在她耳邊輕吟道,他的聲音很輕很輕,透著濃濃的柔情,溫熱的薄唇幾乎緊貼著她的耳根,熱氣嫋繞,再度帶給她那種無以言喻的莫名酥麻感覺。

他的話令慕容瀛雪湧上一陣心悸,這個男人與她之間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小珞舞就在裏麵,紫金巫婆的話她也聽見了,血咒必須要由血來解,而慕容瀛雪擔心的是,這個“血”字該作何解?隻需要一點點血?還是必須殺了這個人?

“紫金巫婆說了解血咒的方法嗎?”慕容瀛雪突如其來的問道,其實這也是她關心的問題。

“殺了上官雲澗的女兒,用她的血來祭咒……”北冥玄胤淡淡的道,就像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慕容瀛雪的身體倏地一緊,沒想到竟然還真讓她料準了,隻不過……紫金巫婆所言的可信度值得懷疑,但是她也清楚,北冥玄胤一定是寧可信其有,也絕不會放過一絲機會。

“你走吧,什麼時候找到了解咒之人,再來找本小姐。”慕容瀛雪看似漫不經心的冷冷道,說話的語氣絲毫看不出半點異樣。

隻不過,再聽見她冷冷的下了逐客令後,北冥玄胤深邃的鷹眸劃過一抹黯然,這些日子,他日日夜夜馬不停蹄的奔波,就是為了找到解咒之人,在飽受相思煎熬之後,實在忍不住想來瞧瞧她,卻正好看見她和慕容若衣換上男裝進了春香樓,還真是令他大吃一驚。

為了弄清楚這個女人到底要玩什麼花樣兒,他倒也沒有打草驚蛇,一直到她們姐妹二人從春香樓出來,當然,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寧王,他也是看了個清楚。

“怎麼?你這是要趕我走?不會是這段日子……又勾搭上什麼人了吧?”北冥玄胤唇角勾起一抹冷魅,深邃的鷹眸誨暗莫測,讓人猜不透他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慕容瀛雪隻是冷冷的白了他一眼,一句話也沒有說,她希望他快點離開,是不想讓他發現小珞舞的存在,而他話裏的意思,她自然也是不得而知,想必他是從春香樓就跟上她了吧?

她的頭腦瞬間也清醒了過來,口腔裏還彌留著淡淡的血腥味道,她奮力的掙紮,可是不論她如何狠命的掙紮,卻也依然掙不出北冥玄胤的懷抱,他不肯鬆手,身體緊緊的貼著她,高昂的驕傲隔著衣物,正頂著她的敏感部位。

“北冥玄胤,你是本小姐什麼人,未免管得也太寬了,不僅強占本小姐的身子,還想控製本小姐的思想,限製我與人的交往,簡直是不可理喻。”慕容瀛雪的語氣帶著忿意,這個霸道的男人,別說她現在血咒未解,什麼也想不起來,就算是解了血咒,像他這樣霸道無理的男人,她也要考慮把他休了才是。

夜,幾乎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北冥玄胤輕喘著粗氣聲清晰可聞,犀利的鷹眸就這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好多天沒有見她,她麵色紅潤,看上去日子似乎過得有滋有味,而他卻日日夜夜的飽受相思之苦,想到這兒,深邃眸底劃過一抹複雜情緒。

“我想你,雪兒。”北冥玄胤幾乎是答非所問,似乎沒有聽見她的問話似的,深邃柔情的眸光就這樣望著她,眸底的溫柔竟讓瀛雪一時竟眩暈了。

慕容瀛雪就這樣呆愣愣的望著北冥玄胤如墨的黑眸,愣愣的,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無聊……”慕容瀛雪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他的眸光令她渾身不自在,很奇怪的一種感覺。

“本王若真是無聊,也隻為你一人……”北冥玄胤磁性的嗓音依然好聽,透著一慣的自信威嚴,就算是說這樣一句暖心的話,也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霸氣。

慕容瀛雪倔強的瞪著他,冷言道:“無聊之極……”

她的話既出,北冥玄胤竟然笑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不僅沒有動怒,還被她帶著怒意的冰冷麵孔給逗笑了,除了她以外,還從來沒有人敢板著這樣的麵孔對他說話。

北冥玄胤唇角的笑容逐漸擴大,慕容瀛雪這一刻呆滯住了,他怎麼突然之間又笑了,這笑容真實溫暖,而且很……溫柔,帶給她內心瞬間的驚悸。

慕容瀛雪也說不出此刻心底的感覺,似乎心底最深處被觸碰到了,有一點酥麻的感覺,但隻是一瞬間,短的讓她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有點心動了,他的眸光很深邃,目光很深情,任世人如何也料想不到,像他這般冷冽的男人,竟然也會擁有如此深情的眸光。

“雪兒,我一定會盡快的找到解咒之人,這樣我們一家就可以快點團聚了。”北冥玄胤帶著沙嘎的嗓音喃喃道,猶如夢囈般的感覺。

慕容瀛雪清澄的眸子,凝視上他那如墨的深邃瞳仁,低沉漠然的道:“北冥玄胤,能不能不要再說這些廢話?請你鬆開手,放我走……”

北冥玄胤眸光一黯,眉宇間露出幾分不悅,她冷冰冰的態度令他有些不耐,慕容瀛雪抬眸睨向他,卻被他那張剛毅俊美的輪廓吸引,俊挺的鼻子,倔傲的下巴,微抿的薄唇,都顯得十分僵硬,帶著幾分孩子氣。

“你就這麼希望我走,這麼多天沒有見麵,你難道就沒有一丁點兒思念過我?”低沉磁性的嗓音傳來,透著濃濃的鬱悶,含藏著幾分不耐,北冥玄胤低垂眼眸,幾乎沒有看她一眼。

慕容瀛雪也不說話,皎潔的月色被樹蔭遮擋住,僻靜草堆裏光線越來越暗,北冥玄胤突然抬起眸,冰冷的臉部輪廓此刻是那樣清晰,尤其是那雙如墨的瞳仁,隱秘在微長的發絲下,如深不見底的漩渦,令人猜不透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你究竟想聽什麼樣的回答?”慕容瀛雪稍稍沉默了片刻,才冷冷的丟出這麼一句話來。

“說你想我……”北冥玄胤低沉的嗓音更顯沙嘎,瞬間變得柔軟下來,甚至帶著絲絲的曖昧氣息,與方才的冷硬剛毅簡直是判若兩人。

“我為什麼要說這麼惡心肉麻的話?”瀛雪低低的應了聲,聲音小的幾乎隻有自己聽得見,她低垂眼斂,不再看他的眼睛,仿佛他那雙深邃的眸底,有著無比巨大的磁力,隻稍一眼,便可以將她深深的吸進去。

“那要我怎樣做……你才肯說呢?”北冥玄胤低沉沙啞的性感聲音,如同美酒般醇厚醉人,同時帶著戲謔的壞壞笑意,高貴漠然的俊顏,此刻透著幾分邪魅壞意。

“你想做什麼?”慕容瀛雪抬起眸來,對視上他的眸光,她還真沒想到,這個男人借著杆就往上爬,那曖昧的語氣一聽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你以為呢?這些天為了你們母子,我馬不停蹄的四處奔走,難道……你不該慰勞一下我的辛苦?”北冥玄胤的語氣帶著幾分耍賴的孩子氣,同時,高大的身子也在她的身體上,輕輕摩挲著。

慕容瀛雪白了他一眼,不過,她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個俊美如妖孽的男人,五官如刀刻般俊美,如墨的深邃瞳仁,眸角泛著淡淡桃花,透著些許冷咧,挺直的鼻梁完美到極致,性感的薄唇淡淡的一勾,寬闊的肩膀彰顯著他強健的體格,簡直就是男人中的極品。

“話雖是這麼說,其實在安慰我的同時,你不也一樣享受了嗎?”北冥玄胤帶著慵懶的魅惑嗓音響起,唇角的壞壞笑意漾得更深了幾分。

他這番壞壞的言語,聽得慕容瀛雪隻覺臉上一陣臊熱,不自然的將臉別向一邊,冰冷的聲音也透著幾分淡淡的異樣情愫:“休得胡言。”

北冥玄胤靜靜的看著她那張精致小臉上泛著陣陣潮紅,看上去更是透著蠱惑人心的魅力,令他忍不住將身體壓得更緊了些,讓她感受到自己身下的渴望。

“人的身體,往往比嘴更誠實,不如我們試試。”北冥玄胤曖昧的低沉道,說話的同時,身體某處的熾熱開始輕輕摩挲,慕容瀛雪隻感覺臉上一陣臊熱,突然揚起柔荑。

可是蔥白的柔荑卻在半空中,被北冥玄胤粗糲的大掌給攔截了下來,此刻,他低沉的嗓音愈顯沙嘎,帶著淡淡的戲謔:“是被我說中的心思,所以惱羞成怒嗎?”

慕容瀛雪冷冷的對視上他的眸,低聲忿然道:“若是本小姐打得過你,絕不可能會讓你得逞,堂堂七尺男兒,竟然淩弱女子,你不覺得羞愧嗎……”

她的話既出,北冥玄胤唇角的笑意漾得更深了:“淩弱女子?剛才是誰還想要抬手來打我來著?竟然還自稱是淩弱女子,今日在春香樓被你一掌擊飛的那位李公子,這傷勢恐怕得休養上半個月才能恢複吧……”

慕容瀛雪微微一怔,沒想到他油嘴滑舌起來,還真是毫不遜色,不由冷冷的白了他一眼:“你竟然跟蹤本小姐?”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不要再浪費無謂的時間了……”北冥玄胤見她眸間閃爍,帶著王者威嚴的低沉嗓音,緩緩從喉間逸出,修長的手指突然撫上她秀美的下鄂,暗如深海的眸迅猛得如同野獸一般。

慕容瀛雪清澈的水眸,與他鋒利的目光相對,在四目交織的那一瞬間,心還是忍不住“咯噔”一聲,身體也稍稍一顫,閃過一抹驚悸。

濃密的樹蔭遮掩住了這一幕曖昧,北冥玄胤腰部粗暴地擺動,侵蝕著她的身體,大手狠狠地扣住她的纖腰,夜色一片旎旖……

東方露出肚皮白,慕容瀛雪的腦子裏擔心北冥玄胤會撞上小珞舞,不由淡淡的催促:“你快走吧,一會兒天亮讓人看見了,本小姐的清譽就毀在你手裏了。”

北冥玄胤饒有興趣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低沉戲謔的淡淡道:“生了孩子的女人,竟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談清譽?說出去你就不怕被人笑話。”

“廢話少說,你是走還是不走?”慕容瀛雪的臉色沉了下來,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再看看自己的羅裙,似乎也全都被露水浸透了。

“我是不是應該去給嶽夫大人請個安。”北冥玄胤突然半眯起狹眸,一臉正色的道:“若是他也把我給忘了,再把你許給別人,那我豈不是白忙活了。”

“沒想到你這個暴君,也有不自信的時候……”慕容瀛雪故意譏諷道:“你若是有這個功夫,倒不如快點去尋解血咒之人,不要在這兒磨蹭時辰了……”

北冥玄胤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意味深長的道:“也好,等我找到解血咒之人,再來好好的孝敬嶽父大人。”

望著他瀟灑利落的背影,漸行遠去,慕容瀛雪撩了撩裙擺上的露水,緩緩的站起身來,熟悉的酸痛感再度襲遍全身,隻不過……如今她已經淡定了。

再一想到小珞舞,慕容瀛雪的秀眉不緊再度蹙到一起,若是真要殺了那個可愛的孩子,才能解他們母子的血咒,那她寧願不要。

款款蓮步一直朝別苑走去,當她的身影出現在院子裏時,青鸞一臉急切的迎上前來:“小姐,你昨夜是哪兒去了?奴婢今早一過來,見你房間裏的床鋪都是冰冷一片……”

“好了,青鸞,你先讓我回房換身衣裳,成不成?”慕容瀛雪淡淡道,青鸞這才注意到,小姐的衣裳上麵,落下好多青草綠痕,這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