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朋友,她交定了
“全部給我站好,軍人便應當有軍人的模樣,看看你們自己,成何體統,一支軍隊的強弱在於軍紀,軍人最重要的是紀律,軍令如山,不管你們以前如何,現在本教官對你們的要求隻有一個,就是絕對服從命令。”嬌小的身軀裹著一身威風凜凜的軍裝,對麵是一群站得歪來倒去的高官子弟,威嚴地說道。
然而這些人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就連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放在眼裏,楊言曦這個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女孩子,他們當然更加嗤之以鼻了。
“哇靠,教官,您這是想製服誘惑啊!”依然是那個拉小提琴的男人,名為程思承,在這一群人中,性子最是乖張,加之父親是中央紀委書記,位高權重,理所當然成為這群人的頭頭。
“教官,我們是強是弱,你晚上試試不就知道了?”
“在床上兄弟們絕對服從教官您的命令。”
眾人紛紛起哄調侃,長日無聊,又不得不留在這裏,難得有個女人送上門來讓他們娛樂娛樂,他們豈會放過這麼好玩的事情。
楊言曦微眯著眼,恨不得把這群混小子給狠狠揍一遍才好,事實上,她也確實做了,眾人隻覺得眼花繚亂,卻根本見不得人,自己卻不知為何渾身疼痛不已。
再定睛一看,楊言曦站得好好的,半分未曾移動的樣子,再看看彼此,不是這個眼睛青了,就是那個鼻子紅了,不然就是臉上出現火辣辣的指印,當然這三個被狠揍的就是話說的最多的人。
見鬼了!眾人心裏此時此刻唯有這個念頭。
“圍著操場給我跑十圈,跑不完不準休息。”楊言曦冷冷地說道,劉承國那個老家夥想讓她知難而退,沒那麼容易,她就偏要馴服了這群野小子,看他還能再阻礙她不成。
“丫的,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你叫我們跑我們就跑啊,本大爺偏不跑了,你能拿我怎麼樣?”這個大嗓門的人是方才在打牌打得最活絡的衛英祈,不屬於被楊言曦打的三人之一,所以不知死活。
“不跑是吧?”楊言曦微微笑,一步步走近他。
明明是一個身高還要比他矮上許多的人,瞧著楊言曦朝他一步步走過來,卻無端少了幾分底氣,目光遊移,竟不敢與她直視,剛把頭低下來,忽又覺得不忿了,他幹嘛怕她啊,直理氣壯地說道:“不跑又怎麼樣,這年頭,小學生都不流行體罰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頭發,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不然我們來試試看。”楊言曦勾起唇,笑得有點冷,瞬間手扣上了他的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了幾下,而後便輕鬆放開。
“啊啊啊……痛……”衛英祈疼得呱呱叫。
“我的分筋錯骨手滋味不錯吧。”楊言曦依然雲淡風清,完全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的最佳範例:“怎麼樣,跑不跑?”
幾個人扶住衛英祈,眼神中有些畏懼,衛英祈叫聲這麼慘,絕對不是誇張,分筋錯骨,這四個字一聽就覺得恐怖。
衛英祈恨恨地盯著楊言曦好一會,實在是忍不住這手上的鑽心之疼,心不甘情不願地沉聲道:“跑,跑,快,我的手……”
楊言曦這才幫他把手上的筋拉好,玄天門那幫師弟可是在她魔掌下用血淚的心酸史成長起來的,這群混小子她就不信她還管不了。
衛英祈用小眼神在她身上掃射一圈,如果眼神能殺人,此刻楊言曦身上一定多出幾個大窟窿來,但是再不平又如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大丈夫能屈能伸,衛英祈還是乖乖繞著操場跑,十圈而已嘛,算上來了是近萬米的路程,豈能難得了他。
“你們是不是也想嚐嚐我的分筋錯骨手啊?”楊言曦的笑容溫柔跟天使似的,但此時此刻,絕對沒有人會把她當成純潔善良的天使來看待的。
眾人麵麵相覷,有些猶豫,就這麼被一個女人唬住,很丟臉耶,而且,十圈,不是一圈,是十圈,他們這群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們什麼時候跑過這樣遠的路程,會死人的。
楊言曦的腳剛向他們跨上一步,一群人一哄而散,乖乖跑起來,與殘酷的刑法,他們還是跑吧。
楊言曦雙手環抱在胸前,淡然在看著他們一圈一圈地跑著,任由汗水揮灑,氣喘籲籲,跑過她身邊時,當然不會忘記用眼神射殺她,楊言曦是第一個敢在第一天就給他們下下馬威的人。
跑的時候當然也有的人耍賴不跑了,這個時候,通常都會有一個像鬼一樣的女人忽然飄到他們的麵前,起初嚇得他們以為有鬼在追,後來才知道是楊言曦,令人詫異的是,她方才明明還在遙遠的那一端,瞬間便可來到他們的麵前,當真嚇掉了他們半條命,也不敢不跑了。